1.只一面,我便认定了你
纷绯没有姓,她只叫纷绯,从自己知道自己的名字那天起,她就叫纷绯,为什麽没有姓呢?她问过很多人,最後也没得到一个完整而正确的答案,如此她也认定没有姓也是不错的,便在之後的日子里自然而然的接受了。
对於她来说什麽是幸福?这个答案很简单,那就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对於一个残障人士还能要求什麽呢?更多的要求在大家知道她的情况後纷纷打消,甚至连追求她的人也望而却步。
多可惜。
纷绯是那种迷人的女孩,说迷人也许不正确,因为她实在漂亮,大大的眼睛明亮而聪慧,从任何角度都透漏出纯真,这里就是一个世界没有任何污垢的世界,雪白的皮肤粉红色的唇,每一个细微的角度都能充足的展现出她的美。
唯一的瑕疵就是
她是一个残障人士。
生活的困难,别人的眼光,甚至是那些可怜的同情都无法阻挡她对生活的热爱,提著满满爱心,今天是阳光明媚的资助日,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回到孤儿院看望那些与自己同命的孩子,还有牵挂的嬷嬷,海藻般浓密的长发被自己束缚,随著欢快的动作不停甩动,前方就是她幸福的终点。
啊──
一声轻呼,所有的东西都像雪花般散落,一辆昂贵的黑头车就停在眼前,她也无法顾及危险,心中只惦记那些积存很久才买来的礼物,慌乱间她听不到任何,连责备的咒骂,指责还有那些不堪的话语通通都不能入她的耳。
一切完毕,所有情绪不能用惊慌失措这个词来形容,散落的发垂在脸颊两侧,忙乱中微红的脸颊,细微的汗水也冒出来增添一分证明;这一切都是坐在车子里那双眼眸看到的,来了兴致,多了琢磨,这个女子有种勾人心魄的美。
他,萧逐浪要她。
那一秒所有都已成为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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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新文来了 第一章是少了点 但是构架是这样的 所以 呀下章可能会字数很多啦 麽麽
2.虏获
敲一敲耳朵上的仪器,她好像终究要为钱财忙碌,刚达到设定目标,又找来另一个麻烦,存钱,是奢望。顺著她纤细的指尖望去,隐约中能在黑发间看到盘旋在耳蜗的仪器,来回抚m,这是她习惯的小动作,紧张的时候要确保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还在,这也许就叫做安全感。
没来由的,逐浪希望那双纤细指头抚m的是自己,甚至是身体的任何一部分,起码要做到肌肤相亲,这样才能感觉到那份想象中的柔软。
沈思片刻,装作不耐烦的敲敲车窗,表示不再追究,立刻离开。
属下哪有不听从老大的道理,毕竟他们还有很紧要的事情要做,而且他们老大脾气也是出了名的不好。
看著黑头车趾高气昂的离开,她总算能呼吸,想起今天日程的所有,将自己拉回现实,於是踏上前进的旅程。看著孤儿院那些小朋友,纷绯有种没来由的亲切,那些在外的歧视与鄙夷,通通丢到九霄云外,剩下的也只有开心。做游戏,发礼物,讲故事,哄他们午睡,这一切都让她累的不行,却乐在其中,等到最後一个小家夥睡著,她准备离开时,整个脸颊已经因忙碌变得绯红一片,汗水夹杂,可是她还是很高兴,甚至很期待下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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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室里,一身黑衣的人严肃无比,望著无奈的院长,也只有等待宰割的份。猎鹰就是要盯住猎物,等待机会。
院长艰难的开口“能再给我点时间麽?”就算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她也想争取一点点希望。他身旁的人想都不用想便用“不”一个字打发掉思想上的分支。他们的到来,只是为了结果一切,并不是为了什麽谈判。
好像这场谈判注定是被保护,或者上帝听到院长的不停祷告,一切恳求都无济於事的时候,他竟然突兀的起身,甚至不礼貌的转身离去。步伐告诉所有人他的坚定,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了什麽,只能跟在身後尾随,直到走出困窘,站在阳光下。
很多时候,逐浪是讨厌阳光的,它们让他变得太清晰,没有隐藏的地方,甚至不给自己一点隐私,所以他以躲避阳光为嗜好,却在这一天偏偏看到阳光下如此迷人的人儿。诸多不舍爬上心头,迈开脚步他走向那个站在老树下,享受微风及阳光的人身边。
等待身边多了一个人许久,纷绯感觉到他的存在,犀利的目光打量自己,在这高温的午後却觉得寒冷,似乎眼睛经过的地方自己都不著寸缕。
“我要她。”这是决定,不是商量。几个字决定了她的人生。助听器坏掉了,所有的都听不见,唯独这几个字,敲过耳朵,如此深刻。
对上院长恳求又无奈的目光,那里写满了抱歉。那种注释下,她被毫不分说的丢进车子後座,顾不上所有,便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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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次接触
空间狭小,气温上升,呼吸急促,所有紧张的条件都配备充足,准备发生情绪的时候,一张唇堵住她的嘴。就在车子穿梭在她最爱的林中小路上,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亲吻,逐浪的吻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