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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澹白面色更是冷郁,“所以更该有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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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某高档娱乐中心棋牌室内,四四方方的麻将桌旁, 杨立、沈碧如还有另两位牌友正围坐切磋。
杨立心情极好的模样,“哎呀,这次小丫头虽然没掳到,但也算给陆澹白一个下马威了!我叫他不知天高地厚!”
沈碧如出了一只牌,慢悠悠笑, “别高兴得太早,我有预感, 陆澹白会找上门。”
“来呗。”杨立哈哈一笑, “爷就在这等他呢!”
旁边两个牌友跟着笑起来, “可不是,杨哥为这事做了几天准备了, 就等着守株待兔呢。”
话刚落, 门口便传来了“砰砰砰”叩门声,杨立竖起耳朵, “呵, 该不会说曹操就是曹操吧!这家伙来的快啊!”眼神往周围一转,吩咐道:“兄弟们都给我准备好了!”
屋内埋伏的人手齐齐点头。
下一刻,果见门砰地被人踹开, 看到不速之客的一霎, 屋内几人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
陆澹白。
陆澹白懒得客套, 径直上前开门见山,“杨总、沈总,我想我已经跟你们说的很清楚了,我们结盟战略时,庄清妍这个人,你们不能动!”
杨立摆出无赖模样,“谁动她了!你有证据吗?”
沈碧笑盈盈:“陆董,今儿您可千万得好好说话,不然伤了和气,这事就不好说了。”
“阿四在我手上。”陆澹白从容浅笑,“哦,需要我提醒一下吗?阿四大名叫陈勇,是这次袭击庄清妍的执行小头目。”
他一针见血。杨立与沈碧如不说话了,须臾杨立冷笑道:“是又怎样,陆澹白,你往帘子那看看,我们这还有一位爷呢!”
陆澹白目光一转,就见那边包厢里侧,还坐着一个正在把玩玉枕的人,可不正是张建名。
杨立今儿帮手多,底气也足了些,“陆澹白,别以为你光远有什么了不起,现在我、碧如、张爷都在,我就不信你以一还能敌我们仨?”
他话落拍拍手,帘子背后,猛地冲出来一排黑衣壮汉,齐刷刷全配了家伙,而陆澹白就只带了阿其一个人。
局势登时优劣分明,杨立、沈碧如、张建名面上颇有得意之色,瞅着势单力薄的陆澹白。
陆澹白环视四周,挑眉,“所以几位成竹在胸?”
“成不成陆董一会就知道了。”说话的是张建名,“一会我就把陆董反捆,送到我城西里的某地下室,好好算算咱赌石的账。”
杨立被陆澹白打压已久,早已按捺不住,“不不,哪能让张爷辛苦啊,这事小弟我来,我郊区有个狗厂,把陆董绑那去,陆董别紧张啊,也不是什么特别凶狠的畜生,几只藏獒而已。”
陆澹白仍是从容不迫,轻轻吐出几个字,“中海招标。”
就这波澜不惊的四个字,笑得最畅快的杨立猛地住了嘴,“你说什么?”
陆澹白道:“只是提一件陈年往事而已,四年前杨总在z市投资,为了竞标,给某局长送去了近千百万红包……按行贿罪论处,最少能判个大几年吧。”
杨立脸色一沉。
陆澹白又接着说:“据我所知,沈女士也参加了此次行贿,如果我没记错,包括送的其他书画礼物,还是沈女士亲自打点的。”
方才还笑盈盈的沈碧如跟着脸色一变。
陆澹白还在说,却是将目光转向了张建名,“张爷呢,跟当官的打交道少些,但是跟女人打交道就多了……我听说七八年前有件事,张爷看中了某个女人,但这女人誓死不从,张爷一怒之下将她掐死了!当然,抛尸手段天衣无缝。”
张建名年纪最大,定力也最好,他眯眼冷笑,“你就编,我张建名什么人,大风大浪见多了,你接着忽悠啊。”
陆澹白笑了笑,语句沉稳清晰,“这女人姓余,死的时候才23岁。”
张建名不说话了,显然被一针见血点到了死穴,须臾他一声冷笑,“你真是来送死的!”手朝保镖一挥:“还愣着干嘛!”
齐刷刷一阵扳机扣动的声音,无数枪口冒了出来,黑洞洞全对准了陆澹白。
枪口对着脑袋,陆澹白仍是镇定如初,“开呗!反正来时我就跟兄弟们交代了,半小时我没出这屋,你们所有罪证全交到最高检!”
杨立、沈碧如、张建名三人的脸色难看到无法形容。几人纵然再有关系,也不可能通得到最高检察院。
三人对视一眼,最终张建名手一压,保镖们的枪口放了下来。张建名道:“你究竟想怎样?”
陆澹白风轻云淡地答:“合作啊。合作期内,一切听我的。”
杨立不甘又憋屈,愤然道:“合作合作!可有你他妈这么坑人的吗?用画坑了我几千万,用赌石坑了老张七千万,这个手段那个招数的,谁敢放心你,谁还愿意跟你玩?”
“你会愿意的!”
杨立也被激出了血性,“放你娘的屁!凭什么!”
“凭——”陆澹白从随身携带的匣子里掏出一卷丝帛,展开往桌子上一放:“凭这个!”
丝帛展开来正是一幅画卷,众人的目光一触,齐齐震住。
“《楼兰望月》!”
……
下午三点,方才还人满为患的棋牌室早已人去房空,陆澹白在谈完合作后就离开了,张建名也带着保镖撤了,房内只剩下杨立与沈碧如两人。
杨立回忆着方才的一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