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想她的指间毫无阻碍地接触我的皮肤。
想起上次自己从地下室落荒而逃,我心里微微发笑。
杂交是万恶之始吗?
不生养后代不就行了?
她又不是犹太人,包养了个日本情妇又没什么。更何况元首虽然不怎么喜欢除了亚利安之外的其他种族,日本不还是法西斯同盟之一吗?!
是的,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日本女人。
再说,也可能压根发现不了。
整栋房子就我们两个人,另外两个帮忙的晚上会被打发回营地,根本发现不了!
不!an,这不可以!
即使她不是犹太人,你跟他在一起也是“杂交”!
你难道忘了你的母亲吗?
你当时甚至还谢天谢地她没给你留下个有灰老鼠血统的弟弟或者妹妹!
我暂时压下自欺欺人的想法和给碰她找了的若干理由。
也许只是没碰过这样的女人所以觉得新鲜,再过几天就腻了也说不定,几天不行就几个星期,几个星期不行就几个月......
为了让自己对她免疫,我强迫自己对于她的接触习惯。每次她为我整衣领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暗示自己:你看,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对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似乎好像有了点效果。
接下来我又加重了剂量,直接让她接触我的皮肤,吩咐她给我修面。
我甚至忘了如果她真的是反法西斯同盟派来的在我身边伺机而动的间谍很可能会直接拿剃刀割了我的脖子。
相反,她做得认真仔细,生怕划破一道小伤口,从脸颊到脖颈。
她的呼吸洒在我脸上,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她并未觉得丝毫秘密被发现的惊慌或者不适。
我知道她不是什么间谍,也不是心中充满怕伤了我我就会毙了她的恐惧。她只是在认真做着手头的事。
这让我既开心又难过。
她用指尖反复在我脸颊上修完的部分抚摸着,检查是不是还有残余的没修好的胡茬。而当她的温热的手指轻轻用力按在我的脖子周围移动的时候,我的心忍不住的一阵阵发烫。
我是见了什么鬼给自己找这个罪受!?
晚上宴会完毕,他们都离开了。整理完一切后整栋房子再次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坐在会客室的阳台上,嘴里叼着雪茄,间或喝一口酒,看着不远处来回转动的探照灯,一圈一圈仿佛永不停歇。
我突然厌倦了这种感觉!循环往复,重复不断的忍耐、压抑,和孤独得没有尽头的日子!
用力将酒杯摔在地上,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出来收拾残局的影子,我怒火立起,真想一步就跨到地下室直接把她揪上来。
在楼梯门口,我听见里面有水声。鬼使神差的,我微微弯下腰,看着她的一半身子从没遮严的帘子缝隙露了出来。
结实的大腿,深深的臀窝,大弧度的腰线,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的肩胛骨......
她直接穿了睡衣,走过来关了壁灯,转身上了床。
她并没发现我。
她刚刚走过来关灯的时候,每一步仿佛走在我心上。
关灯的那一瞬间,我们只隔了一个酒架,和一堵墙。
我靠在墙上努力压下止不住狂跳的心,静静等了一会,走了进去。
我只是碰一下。我并不想干别的。
只是碰一下。
她轻轻挪动了下小腿,微微用力腿侧若隐若现的一条沟立刻点燃了我拼命压抑很久的东西......
我跪在她床侧,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系在她眼睛上。
她醒了,我立刻压住她好制止她即将到来的挣扎。
她全程都很投入,我能感觉到她的下面紧而湿润得简直能让人上天堂!
只是尚未开荤这点让我意外。
她会对所有男人这样吗?
是不是任何一个人,只要在我这个位置上,她都会这样表现?
表现得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没有给女人颁发的做\\爱的奖章呢,我一定给你颁发三个!
天!我在干什么!?
我竟然跟一个非亚利安的女孩做\\爱......
那晚我一夜没睡。
只是坐在阳台上死死盯着刚刚让我摔了酒杯的探照灯。
它一直循环着转动,我甚至在想,如果是人的脑袋,转半圈不到命就没了......
事实上我是被逼着乱想到这里的。
因为我的脑子里一直充斥着她因为我的进出而起落的腰部,漂亮的小腹两侧带着的肌肉\\沟壑甚至在空气中画出了漂亮的曲线......
g隐忍着不出声让我更加想上她。
德国或者奥地利的女人要么比较瘦,要么捏起来像蜂窝蛋糕软绵绵,骑在我身上的时候会叫出八个分贝的声音,这种所谓的情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