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她又路过了兰蒂包厢,刚才的灵光一闪又出现了。她往兰蒂的门上瞅去,腥红的鲜血映入她的眼中。门下面还有一滩新鲜的液体,捂着嘴清跌跌撞撞的跑回了自己的包厢。拉过烛又回到这里。她指了指门又指了指烛,接着便蹲在车厢壁前扭过脑袋。烛拔出他那把神剑,画了几下啊。然后将门从包厢门框里抱了出来。清这时候缓缓扭过头看向里面,第一眼便看到了趴在血池里的兰蒂。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清好不容易的镇静下来。然后慌忙奔到兰蒂的身旁,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抱了起来。
清急不可耐的将兰蒂抱回自己的包厢,枝见状直接运用治疗术先稳住兰蒂的伤势。但是更深层次的救助便无能为力了,清很焦急烦躁的抓起了头发。她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烦躁,也为枝能治疗她们两个无论多么重的伤却无法帮助其他人而烦恼。曦要是在就好了,医护女仆要是在就好了。清越想越烦恼,为自己的无能而自责着。“主君,我也许能帮忙。”花梨不想看到清烦恼。清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道:“你还没有恢复,不能再次放血。”奉献女仆自身不会受伤和生病以及受到其他的负面影响,所以她的鲜血可以解除其他人的负面状态。
“我可以,我也不想看到自己的伙伴还没有觉醒就这么死去。”花梨坚定地说道,她感觉的出来兰蒂就是清的专属女仆。清默认了花梨的说法,花梨移到兰蒂身前划开了自己的手腕。血液流进兰蒂的嘴里,她的伤口快速的恢复着。等到兰蒂的脸色变得红润,花梨则虚弱得昏了过去。“辛苦了,花梨。”清抱过花梨不让她栽倒,随后将花梨小心的放到床上。
“喂,枝,现在找回她们真的好吗?我还没有保护她们的力量。”清的声音有些丧气的意味。枝还是那副冷静额睿智的表情,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那你想不想让她们回来呢?”清听到枝的问话,无力的坐了下去。“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将脑袋埋在双膝上,此时柔软的不成样子。“我也不知道啊,可是即使我们不去找她们也会遇见她们。我们是她们的命运,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而且你的专属女仆在这里是我们也没有料到的事情,她被刺伤也不是你的过错。反过来说正是你的出现才救了她。总之结论就是无论你想不想她们总会在该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枝说完走到清的身边将一只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保护她们。”清抬起了头,满脸都是不自信。“那就试着相信她们,在我们还没得到原本的力量时就相信她们自身的力量,是了,让她们和我们一起战斗。不过,虽然这么说我们的敌人到底还是没有出现的臆想罢了。”枝呵呵笑道,她想让清快点振作起来。
“主君,您并不是一个人,我们感觉到你需要我们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们想要为您做一点哪怕只是聊天说话的事情,只要能够帮助您我们就会感觉莫大幸福。所以,在您能好好保护我们之前。请让我们和您一起战斗,一起行走。这是我们共同的心愿。”夜雨单膝跪倒在清的身前,清抱住夜雨的脑袋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双腿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清低吟两句,将脸伏在夜雨的脖颈上。枝则回到自己的桌位看起了书,但是她的眼睛里闪现着兰蒂的身影。“真是一个淘气的小家伙呢。”她看到了事件背后的东西。烛在清回到包厢时便已经不在了,同时和他一起的还有沐儿。
御姐开完会后走进了另一个包厢。里面有一个手持长剑的男人等待着她,长剑上滴着鲜血。御姐没等男人开口就抛给了他一个钱袋,男人掂了掂发现重量不对。“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他冷冷的说道,手按在长剑上。“我还没有追究你伤了我可爱妹妹的事情呢,恶犬就要好好成为恶犬。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御姐眼神一凌,男人颤抖了一下。“是。”他抓起钱袋狼狈的逃跑了。御姐在他走后,脸色狰狞起来。她很讨厌她的妹妹,真的很讨厌。这个妹妹很肤浅,就像被宠坏的大小姐一样。可是在某一天起,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什么都要学习自己,这次也是。非要跟随自己去神奇国,难道她看不出自己很讨人厌吗?那个男人也是为什么不直接杀掉呢?杀掉了自己就不会自责了,也不会有心如刀绞的感觉了。“可恶!”她低吼了一声,捂住胸口栽倒在地上。
男人逃出房间后,笑呵呵的将钱袋装进口袋。可是就在这时他的身形猛地停住了,僵硬地转过身去。看到了一个手持黑色长剑的骑士瞪视着他,他持剑戒备起来。不过,对面的骑士却对他露出嘲弄得笑容。这种嘲讽脸让他十分厌恶,他纵身一跃冲向骑士。可是骑士看也不看他就离开了,“噗”他的脖颈间传来冰凉的触觉,接着迎接他的就是一片黑暗。沐儿用手巾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干,看到烛已经走远了。于是大喊道:“烛阁下,请等等!”烛疑惑着扭过头,不解沐儿的意思。“哈哈,烛阁下,这家伙就靠你处理了。”沐儿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离开了。烛在她走后眨眨眼,最后走到尸体旁将之抛出窗外。然后找来拖把,将地拖了一遍。
御姐恢复好状态,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交叉着双腿坐到了红色的沙发上,在暗色调的灯光下她的眼睛一明一暗的散发着某种光芒。她思索起了,自己的人生。二十四年的天骄人生,她得到了太多常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