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强行进入有多疼吗?”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浴室,亚度蹲下身子让米岚下来,然後歪着头看着她说道:“不是很舒服吗?”
“那只是你这麽认为的,适当的性行为带来的是快感,但是过度的话就只剩下疼痛了!”米岚将身子浸到水中,顿时觉得浑身都放松了。
“我昨天弄疼你了?”亚度又问。
“是的。”虽然说是疼,但又不完全是。那种介於痛苦和欢乐的边缘带给米岚的快感还令她高潮了好几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受虐体制,居然这样都能高潮。不过这一点她不准备告诉亚度,免得他尝试什麽更变态的东西。
亚度蹲在浴池边上,歪着头仔细回忆昨天的细节。米岚那yín_dàng的呻吟声,怎麽也不像是痛苦的哀嚎呀。虽然有的时候似乎确实是有些痛苦,但很快就变成了她因快感过於强烈而大声的嘶喊了。怎麽会痛苦呢?
米岚见亚度还是将信将疑的,就打比方说:“你自己想一下啊,用你下面那个棒子,连续不断的戳你後面那个xiǎo_xué,会是怎麽一个感觉?舒服吗?”米岚的比方令亚度浑身一冷,险些炸毛,他连忙摇头。米岚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对了,所以你以後不能再胡来了,不然我下面真的会坏掉的。”
亚度听话的点了点头。
米岚洗好之後便爬上来抹药,亚度也坐在看上看着。只见米岚纤细的手指蘸着透明的药膏,轻轻摩挲着她身下那两片饱经蹂躏的花瓣。花瓣沾上药膏之後泛着一层晶亮的光彩,就好像是被米岚的yín_shuǐ沾湿一般。抹完花瓣,米岚又沾了药膏将手指探入xiǎo_xué中抹里面。她的手指才一进去,就疼的皱起了眉头,看样子肿的很厉害。她愤恨的瞪了一眼那个始作俑者,就见後者正直勾勾的盯着她手上的动作,那双眼眸之中已经饱含了情欲,喉咙也有明显的吞咽动作。她气得叫了一声:“色兽!你在看什麽呢!”
亚度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耳朵,然後恋恋不舍的将目光移开。过了一会,他才闷闷的说道:“前面肿了,後面那张小嘴还是可以的吧?”
抹完药的米岚将瓶盖拧紧,然後直接将那个小瓶丢向亚度。正中他的脑袋,同时说道:“你做梦吧。”说完强撑起身子,一蹭一蹭地出了浴室。留下亚度一个人有些委屈的用爪子揉着被打疼的地方。
作家的话:
今日的小剧场叫做《兔女郎》
从前,有一个帅气的fēng_liú阔少。
这一天,他像往常一样和那群狐朋狗友去夜总会。今天是这家夜总会的五周年专场,为了庆祝,有许多许多年轻美貌身材火爆的女孩子穿着兔女郎的衣服在中间的舞台上跳舞。
阔少他们狂欢之後,便准备带着中意的姑娘离开了。因为阔少是这家夜总会的黄金vip会员,所以自然是由他们这些人先挑。
友人a:阔少,看上哪个姑娘了?
阔少:就最左边躲在角落里那个吧。
友人b:怎麽看上这麽不起眼的一个?大鱼大肉吃多了,改吃萝卜白菜了?
阔少:还好吧,看着挺可爱的,和那身装扮很配啊。
被点到名的那名女子一脸茫然的被带到了阔少面前。
阔少:走吧。
兔女郎:啥?
阔少暧昧一笑,直接将兔女郎扛上了肩膀。不顾她的踢打,直接塞进车子开回了酒店。将兔女郎丢到床上,她眼泪汪汪一脸委屈的看着他说:我要回家。
阔少有些烦躁的说:出来做就该有觉悟,别说扫兴的话。脱衣服!
兔女郎被他吓得不敢再说话,可怜巴巴的脱了身上的短裙。然後用双手护住关键部位。
阔少:耳朵和尾巴也摘了,我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兔女郎这一次吓得浑身发抖,上下直打颤:这、这个、不、不能摘的……
阔少:有什麽不能摘得!我说摘就得摘。
他说完,就自己动手摸向了兔女郎的屁股。那毛茸茸的尾巴做的很逼真,手感柔软的就像真实的兔子毛一样。他抓住那团白花花的东西轻轻一扯,那尾巴纹丝不动。倒是怀里那吓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的人儿轻轻叫了一声:疼。
阔少有去撤耳朵,结果一样。这一次那兔女郎疼的眼圈都红了,活脱脱一只小兔子。阔少的冷汗顿时就顺着後背滑下来了。他把兔女郎翻过来检查尾巴,果然是长上去的!耳朵也是!这是一只纯正的兔女郎!检查结束後,阔少和小兔子大眼瞪小眼。小兔子弱弱的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阔少:你叫什麽呀。
小兔子:小白。
阔少:挺好的。
小白:谢谢。
阔少起身,走到门边上锁,接着关了灯。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
小白:哎呀,你要干什麽!不、不能摸那里!坏人!你放开我!我只是偷偷跑出来玩的!啊!你在舔哪里?不、不行……啊……嗯……好、好奇怪……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坏人!呜呜呜……你把什麽塞进去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