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揍你!”作势挥起拳头来吓唬自家小妹。
袁家怡往后躲了躲,蹙起眉,“干嘛!你在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不能让人知道啊!”
被戳中心思的袁家宁脸上红一片青一块,火气又上来了:“不和小学生谈论什么保护个人隐私这种话了!”
他拿走了水果盘,恨恨地说了句:“你还是别吃了!”
被摔了的房门将整个房子震得抖了三抖,徒留一个委屈的袁家怡怔在那儿。
第二天,袁家怡就看到他门上贴了一张纸:“进屋敲门,中华美德。”八个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像蜈蚣的脚一样。
袁家怡低笑着嘟囔了一句:“哎,哥的字还是那么丑。”她拿来一支笔,在纸上写下:不敲不敲就不敲,嘻嘻!
袁家怡回来的时候,又看到她写的一行字被划掉了。她隔着房门对里头说了一句:“哥,你好无聊哦!”
房门“唰”地一下被打开,袁家宁假意冷冷地看着她。袁家怡撇了撇嘴,试图假装深沉,最后还是没憋住笑意,笑眼弯弯,“哥,吃饭了!”
袁家宁心里头也早就没什么火气了,他假模假样地靠在门边站了一会儿,没一会儿便悠悠地跟着过去吃饭了。
在袁家怡六年级的时候,她来了月经初潮。
那天她总觉觉得肚子有些难受,又说不来哪儿难受。等到她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内裤上多了一滩血。她微微发愣,随后大叫起来:“妈——”
这略带惊慌的尖叫声让母子俩纷纷身躯一震,袁母迅速地赶到了厕所里。只见袁家怡坐在马桶上,裤子退到腿窝处,白色内裤上有一片艳红色的血迹。
她安抚着袁家怡,说:“没事,这是月经,到了年纪就会来的,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的。妈给你拿一条干净的内裤去,你先等一会儿。”
说完,袁母关上厕所门,跑到袁家怡房里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
袁家宁看袁母风风火火的样子,手里还攥着什么,忙问她:“家怡怎么了?”
袁母嗔了他一句:“家怡来那个了,你给她烧点热水去!快!”
袁家宁怔了怔,意识过来以后,忙楞手楞脚地去厨房烧水。
袁母从洗手台下面抽屉里拿出一包卫生巾来,拿出一片来给她垫上,“以后来这个了,就垫卫生巾。”
袁家怡努了努嘴,而后捂着肚子从厕所里出了去。
晚上,袁家宁将自己洗完的内裤晾到阳台上的时候,偶然瞥到了一条白色的、还残留着洗不掉的血迹的内裤,他一愣,随后脸微微一红,视线飘忽不定地躲开了。
半夜他起来上厕所,无意中看到了垃圾桶里带着血的卫生巾和草纸。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他爸妈房间里自带一个厕所,因此他妈也是在那儿上厕所的。他以前似乎没见过这个玩意儿,即使生命科学课上有学过这些内容,他依旧好奇地、偷偷地忍不住多盯了几眼,越看越觉得心跳得厉害。
他正准备慌慌张张地回房间的时候,看到袁家怡房门开了一条缝。他下意识地走过去,透过门缝,他看到了袁家怡半露在被子外的一条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妹妹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发育了,比如原来如竹竿一样的腿现在生生地多了好几弯曼妙的曲线。那个晚上,袁家怡的腿显得异常白皙光滑,好像反射着一道光,直直地打在他脸上。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她房间,帮她拉了拉被子,将腿盖好以后,又悄悄地走了出去。
袁家怡来月经的这段时间,整个人有些病恹恹的,袁家宁又不好意思多说什么,每天就给她烧很多热水,拿去让她喝。
这个时候,袁家宁初三,忙着中考,每天做作业做很晚,压力大得难受。
这天晚上,他和他的几个朋友在群里聊天。其中有一个人,叫文渊,头大个矮,外号渊大头。他戴着无趣的方框眼镜,表面上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但是暗地里却极度热爱sè_qíng片。
渊大头给他们发去了一个网址链接,群里一下子沉默了,想必是一个个都点开看片去了。
袁家宁也不例外,他点开网站以后,发现这是一个里番下载链接。他点开链接,下完以后,插上一个耳机,调低音量,开始偷偷摸摸地看起来。
从那天起,他极度讨厌渊大头。
这个片子的文件名只是一个简单的日期,然而内容却是一对兄妹luàn_lún的故事。
他原本可以关掉这个视频,却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按下那个关闭的图案。好奇、压力、情欲交错编织成一道密集的网,静悄悄地在房间里散开,包捆住袁家宁。
在寂静无声的夜里,他聆听着耳机内此起彼伏的男女交叠呻吟声,紧盯着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