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大叫:“姬长空,你走,你快走啊!”
被一群人左右围攻的姬长空目露悲哀,他终究还不够强,他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的力不从心,一道道剑罡从剑尖中劈出。
杀杀杀!
他的血,骑士的血,在空中漫开一朵朵悲凉的血花。
不久,清雨纷纷,似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又像是为他落了一场泪。
慕倾倾左扭右撕,急声大吼:“姬长空,你走啊,你要是敢死在这里,我绝不原谅你。”
雨水纷扬的高空,男子一身霜华,黑袍残破,雨水掺混着血水,狼狈异常。
他揩去眼角的水泽,遥望了一眼在圣子怀里满脸泪痕的少女,够了,她愿意为他流泪,这便够了!
生便生,死便死,燃尽生命又有何妨……
散尽玄力往她身上打下一个护罩。
遥对她绽开一抹最温柔的笑,“莫怕,其实那句言出法随是假的。”
慕倾倾一怔,一种不妙的感觉直袭心口。
“不好,他要自爆……”麻袍老者连忙打出光罩护住圣子,就听轰隆一声巨响。
姬长空的身体如同雷霆一般骤然炸开,化为一股浩瀚的能量气流,以排山倒海的大力轰向四面八方,离得较近的数名骑士身体直接化成了灰烬,麻袍老者同样陨落。
他死了……他居然死了……而且屍骨无存的死了……情深不寿,为何情深?
慕倾倾许久都找不回自己的呼吸,像具木偶一样被圣子带上黄金圣龙的后背。
同样的天空下,同样的龙背上,同样的身靠男人怀里,慕倾倾的心境却迥然不同,这种被当成物品一样抢夺的滋味实在令她不喜。
尽管那所谓的圣子身上味道相当好闻,还有那圣洁的气息仿佛能进化万物,让人如沐春风般宁和舒适。
可就是他,害死了姬长空!
清雨渐下渐大,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斗篷,舒适温暖,却暖不进心里。
这是圣子有史以来第一次抱着别人,还是一个女人,真实的,有血有肉的,比那些画卷上美了千百倍的女人……出来二十多人,回去只余五人,人抢到了也是值了,只是可惜了蔺长老。
圣子低低一叹,手穿在她的胸前,刚好压着一团柔软,下肢和柔腴的大腿轻轻摩娑着,娇躯绵软,遐想无限。
柔软的发丝被风吹拂,一丝丝一缕缕的飞扬在他脸颊脖颈,痒痒的弥漫开来,一股细细的发香,沁人心扉,手不自尽穿进她的衣襟,轻轻揉摸起掌下的柔软,指尖有意识的绕着那颗微凸的肉粒打着转儿。
明明旁边这么多人被他明目张胆的这样非礼,慕倾倾本应该脸臊的通红,可她脸红不起来,只觉得空荡荡的,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再无所依!
姬长空……姬长空……心里一直默念这个名字,仿佛这样念着他就会活回来。
骑在鹰鹫上的剩余几名骑士目光狂热的看向被他们圣子搂在怀里的美貌少女,见圣子的手成拳形在少女胸前的斗篷下动来动去,一个个舔着嘴唇,滚着喉结,恨不得以身相替。
感觉到她的不自然的绷紧身体,圣子微微扬眉,目光盯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上,舌尖卷住:“为何这般紧张,我很可怕吗?”
慕倾倾蓦地一颤,抿紧唇,没说话,流离辗转,还是逃不开被人玩弄的命运。
想起姬长空屍骨无存的凄惨下场,想起刚刚的甜蜜承诺转眼之间成了泡影,眼神一黯。
她没有哭,即便哭也没有人能帮她擦擦眼泪,拍拍肩膀,那就不要再哭了!
不是所有的痛苦都可以靠眼泪解决。
慕倾倾忽地一抖,rǔ_tóu被他加重力度碾磨,传来丝丝疼痛,而他的湿滑舌头舔遍了她的耳廓,疼痛和酥麻两种感觉激的她不可抑制的轻颤,皮肤上的小栗没有消停过,就算她不想也抵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只能极力的木然以对。
见她这般抗拒,圣子身上圣洁的气息略略一滞,“可还在想着姬长空?”
明明声音依旧温和,慕倾倾却莫名打了个寒噤,小声道:“没,没有……”
颓然垂下脑袋,她对不起他!
“没有吗?那就好。”状似没有发觉少女的言不从心,圣子舌头从耳廓慢慢舔至她的脖颈,莹莹如玉的肌肤泛了一层水光,又隐隐透出艳艳晕红,这就是女人吗?
貌若芳菲,肤润如脂,芳馨满体。
难怪清冷如姬长空不惜性命也要护她周全。
圣子喷在她颈间的呼吸越来越火热,绵腻的鸽乳也在他掌心被捏成了各种形状。
众目睽睽之下,一道道狂热的视线之下,慕倾倾胸前的斗篷随着他的手掌动作不停的抖动,后腰间一根硬棍抵在那里磨蹭,她吓得不敢动弹,就怕他一个不好就要当众给她来一发。
细声央求:“别,别这样好吗?他们都看着呢!”
圣子这才惊觉自己过於失态,略缓了缓呼吸,在她耳畔低喃:“我叫圣南容,圣主南山容雾隐的圣南容,记住。”
惩罚世界——没有女人的世界
……
极北之地,大雪山之巅。
一座万年冰洞内,盘膝而坐的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