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那让他神思癫狂的甬道内,浓重的喘息中夹杂着他刻骨爱意的低唤:“我的倾儿……我的好姑娘……你是我的……”
“嗯嗯啊…………嗯……”
慕倾倾被浪潮般的快意冲击着,不知该怎么办,眼眸迷迷离离,即便咬着唇,仍有些破碎的呻吟从齿间溢出,因两人是抱坐的姿势,她也只能无力的攀附在男人的手臂上。
看着被她咬的红红的唇瓣,司浼仁大为心疼,用手指抵开她的牙,柔声道:“别咬,这里没有外人,想叫就叫出来!”
“嗯嗯……好……好羞人…………”
慕倾倾没有咬住唇瓣后,细碎的媚吟声不断溢出,缠缠绵绵,娇娇怯怯,回荡盘旋,丝丝入耳!
司浼仁如入魔障,“滋滋滋”的大力灌顶起来!小船悠悠荡荡的在湖面上打着晃儿,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波纹。在这片优美的湖光山色下,小舱内的一对父女却是衣衫不整,上演着人伦大战,里面传出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嗯~啊~啊……父~父亲……慢点,我~我受不住了…啊……又,又要尿了………”回答她的只是一阵更激烈的ròu_tǐ拍击的啪啪声。
只见一名眉如墨画的男子,锦袍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浅麦色的肌肤渗着点点汗渍,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墨发披散,乌黑的长发一部分萦绕在腰间,说不出的魅惑却又奇异地和谐,徒增一丝野性和不羁。
他的身前一个粉面桃腮的少女赤裸着娇体,趴俯在小舱窗棂台上,一只乳儿被男子的手指在各种揉捏,臀部被抬高撅起,男子粗紫的阳物在她的臀缝间极速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那架势,那狠劲,是恨不得连他的子孙袋也插进那ròu_dòng里,ròu_tǐ和ròu_tǐ的碰撞,使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交融。
“父,父亲……爹……爹,啊……慢点……”
慕倾倾的嗓音都带了点嘶哑,穴内的媚肉被摩擦的酥麻难当,一抽一抽的收收缩缩,颤颤不已,在又一次电流般的快感冲击下,媚肉急剧收缩,紧紧绞动着男人的阳物,一道道洪流源源不绝的倾洒在男人的阳物上。
“好姑娘,好倾儿,你烫的为父好舒服……来,再叫一声爹……”
这一声爹更是叫的司浼仁霎觉魂乱,用尽全力的冲击,那阳物如残影一般,在女儿的花穴内飞速抽动,“啪啪啪…………”
在一种难以抑制的快感覆盖全身后,身子抖动几下,终于一泻千里。
泻后将女儿紧拥在怀里,倚躺在船板上,喘息久久未定,那快感的余波仍在荡漾,手指在她脊背上轻轻的摩挲,说不尽的浓情蜜意。阵阵冷风袭过,吹散了一舱的暧昧气味,男人的头脑渐渐恢复了清明,复杂的看了一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姿势睡着的女儿,他们是骨肉相连的父女,却行了夫妻敦伦之事,这是他的劫数!
怔怔的望着舱外明亮的天空,明明那么敞亮明澈,无边无际,却为何他看不到一丝光芒,入眼的只有无际的黑,他给不了她名分,给不了她尊荣,让她只能隐于黑暗,连个侍妾都不如,却仍自私的趁她熏醉,占了她的身子,真真畜生不如。
最该死的,是他没有半分后悔,有的都是终于冲破束缚的喜悦,暗暗叹了口气,揉捏着自己的眉心,不管前路再难,他也要为他们谋一个结果。
思及此,心境渐渐明朗,凝视着女儿的脸,郑重道:“倾儿,你等我,我必不会委屈了你,哪怕倾尽所有!”
渣爹
【禁】
将女儿散乱的衣衫穿戴好,抱着她斜倚在舱板上,陷入沈思,良久,倦意袭来,阖目睡去。
慕倾倾醒来时是在床上,窗外月华似水,浸入楼台,手臂一动,将碰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睫毛动了动,悄悄抽回手。
“醒了?”
耳畔突然响起他低柔磁性的嗓音,慕倾倾似小声道:“父,父亲……您,怎么在这儿?”似是想起了白天小船上发生的一切,身体往床里面缩,颤抖着诘问,“我们,白,白天……”
她的反应让司浼仁心头一痛,默然良久,才柔声道:“倾儿,今日是我孟浪了,可我心悦於你,今日之事并不后悔。”揽过她缩起的身体,察觉到她身体一瞬间的僵硬,只觉心涩,低低叹了口气。
翌日,慕倾倾床上只有她一人了,见到司浼仁的贴身护卫司离,才得知他寅时便已离开私庄去上朝了,特地留下司离送她回府。
在马车辘辘声中,驶进了司府,回到尘烟小筑,要了热水沐浴更衣,刚忙碌停当,就见宛氏身边的碧荷来传信,说是宛夫人让她过去一下。让彩凤打了赏,心里却是冷笑,这消息传的可真够快的。
正院里,宛氏正让丫环给她的指甲上涂着丹蔻,见慕倾倾进来,笑容温和道:“倾姐儿来了,快坐。”
挥了挥手,让丫环退下,端起茶盅,小口小口的抿着。脸上的笑慢慢收起,用帕子按了按嘴角,“听说你昨晚一宿未归?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传出去可不好听啊!”语气虽不严厉,可内容却字字诛心。
慕倾倾擡眸,正色道:“宛夫人这话可说错了,司倾是同父亲一起出去的,传出去也是有理可讲的。”
听到她的话,宛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