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狠狠往他身上一压!
“呀啊啊啊……”不行了,花穴像要坏了!被他肏坏了!
整个人的重量都在他的手掌和ròu_bàng上了!他的大手往上托的时候,花穴里就空了一点,他的大手松了力道的时候,我全身的重量便直直地往下落,ròu_bàng瞬间贯穿花穴,直捣花心!
“啊呃……笙……”有点太多了,我要受不住了!
“小浪娃儿,噢……真爽……”又一次顶进花心里后,慕容笙不再将ròu_bàng抽出去了,而是改为抖动他自己和我的屁股,利用这种细密的震动,在我的花穴深处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狂烈的巨浪!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这种ròu_bàng一刻也不抽离,一直顶着花心钻动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了!不行了,真的要坏了!下腹不停地在震动,两只奶子也跟着上下剧烈地跳动……我就像是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活鱼,几次都被肏得跳了起来!
“哦哦……夹得太紧了!二哥他……啊……夜里真的有碰你吗?为什么还是这么……噢……紧得要吸走人的魂魄……”
慕容笙亦呻吟连连,语无伦次。
最后,他又将我压回了虎皮上,嘴巴叼住我一只肿胀的奶子,下身猛烈地又狠狠捅了我几次,终于在我破碎的媚吟声中,抖动着腰臀射出了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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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紫气东来”,天色已经灰蒙蒙,几乎看不清眼前的路。
鸳鸯仍旧走在我的前面,不紧不慢,姿态从容。
我的腿脚都在发软,下身更是有种羞人的不适。边走,甚至有方才还未完全被花穴吸收的jīng_yè,缓缓地沿着腿根流淌出来……
好不容易才说服慕容笙放我回去,临走前胡乱答应了他的要求,这才能得以顺利出来,否则恐怕想走都走不动了。
刚才他要我回去跟太子夫君说什么来着?对了,他逼我跟太子夫君“坦诚”,说我并不满足于一个男人,想要继续拥有他们兄弟共同的宠爱……
这,这虽然是我原先有过的想法,但我怎么都不敢开口跟夫君说的。更何况今日背着夫君同七叔做了“偷情”的事……之前那样做是为了“治病”,太子夫君虽然允许,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却是我瞒骗夫君做了会让他不高兴的事情,我哪里还有脸面,去向温柔的太子夫君做这样的“坦诚”?
可我不去跟夫君说的话……慕容笙有言在先,我要是三天之内都不肯开口,他一定有办法抓到我,当着全王都人的面肏我的穴……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胆子那么做,不知道这个少年是不是真的已经疯得那么彻底……还是,还是等见到夫君再想办法吧。
辗转着已经回到了太子府的后门,鸳鸯朝我示意之后,先推门进去了。我躲在一旁等着她出来叫我,不想衣领被人向后一扯,整个身子已经被拽得凌了空!
“呀!”下一刻发现自己竟落在了高耸的飞檐之上,“四叔?!”
屋顶还在淌着未完全消融的雪水,我身子坐不稳,屁股冰凉凉的还在往下滑。紧张地抓住了四叔的衣襟,我发现他的衣服竟是湿透的。大手依旧紧紧拽着我的衣领,四叔的鬓角亦是湿漉,连睫毛都沾着细密的水珠。
“四叔?”这下雪的天,他何必……
“我的人见你出了门。”原来他一直有暗中派人监视太子府。
“你……”他就一直在这等我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等到我不可呢?
“宝贝,你听我说。”四叔的紫瞳幽幽,俊脸凝重,沉沉的嗓音一字一句像要砸进我心里去,“今日你与笙儿私会,连我都知道了,二哥再怎么忙,也不可能完全顾及不到。与其到时候让他生闷气,还不如你亲自向他解释清楚——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笙儿,有没有胤的一席之地……如果你说有,二哥以后才不会关着你,不会像防狼似的防着我们。”
“四叔……”
怎么会这样……他竟也叫我向太子夫君“坦白从宽”吗?
“相信我!”四叔紧紧地拥抱了我,“之前我们四个人在一起,不是很好吗?多一个人与你在一起,你便少一分寂寞……以后有我陪着你,你想去天涯海角,我都带着你去。”
“……嗯。”我趴在他宽阔的肩头,莫名地哭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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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我便活在了无数个矛盾的阴影里!
一下子是四叔语重心长的劝说,一下子是太子夫君难过受伤的神情,一下子,又变成了慕容笙蛮不讲理的要挟……这些人物在脑海里不停地变幻,好像绵绵不绝地在吵着架儿。
本来想鼓起勇气找太子夫君聊一聊,可他这几日真的很忙,绝少空闲时间陪在我身边。不过也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