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亦不为过。
后来得知蓝漪与花一松的女儿之间的纠葛不清,他就已经明白娆娆与蓝漪的这门亲事注定是不会成的。在威远侯看来,这门亲事可不如他母亲所言的那般笃然,只能作为幌子一般的权宜之计罢了。
威远侯神色冷峻:“我知道你对蓝漪心存疑虑,但他并不是你能动的人。”
乔晗心中气忿:“爹!”
“‘谁也不能动蓝漪。’”
“无论他做什么都不能动他一根寒毛,否则就是与天家为敌。这是圣上当年亲口嘱咐下来的旨意。”威远侯蹙拢眉头,露出一抹复杂之色:“那孩子当年……”
门外有人匆匆敲门,打断了威远侯的话:“老爷、大少爷,小姐她回来了!”
屋里的两人俱是一愣,威远侯敛起神色,提步往门外去,经过乔晗之时重重按住他的肩:“近期最好给我收敛点,此事就此罢休,不许再调查下去,否则……”
乔晗吃痛闷哼,待他爹出去了,这才眦牙咧嘴地捂住肩,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今天阴云密布,虽说没有放晴,好在雨水也停止了。
乔娆娆惴惴不安地从马车里头探脑袋,家门前围了一圈下人,喜孜孜地左一句‘小姐’右一句‘小姐’,家里的老管事站在最前头已经老泪纵横:“小姐,您总算回来了!您不知老爷夫人还有大少爷可着急了,您失踪这么多天都去哪了呀……”
乔娆娆还没出来就已经被一圈人围着哭,登时又心虚又不自在,攥着坐在一旁不准备动的池镜说:“你先下车。”
“我不打算下车,你自己回去就行了,我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池镜挑帘也看见了门外的阵仗,更不打算下车了。
乔娆娆闻言,圆圆的杏眼睁得大大的:“难道你要丢下我不管吗?!”
池镜无语:“这不是你家吗?”
乔娆娆登时蔫了,揪着他的袖子不依不饶:“我怕我爹打我。”
池镜好整以暇地反问:“难道等我走了以后他就不再打你吗?”
乔娆娆眼巴巴地瞅着他:“要不我请你来我家住好不好?”
“不必。”池镜敬谢不免。
乔娆娆忍痛道:“我还是跟你回王府去吧。”
池镜犯头疼地按揉眉心:“……我们下车吧。”
乔娆娆喜笑颜开,下车不忘拽着他的袖子,以防池镜临时反悔趁机丢下自己。
“娆娆!”
乔娆娆甫一下车,听见一声温柔中带着急切的呼唤。她扭头一看,只见娘亲立在门前,满面喜色地看向自己。
仅仅只有几天不见,她看起来憔悴好多。不知是否忧虑在心,眉目的忧愁未散,眼里含着欣喜的泪色。
侯夫人疾步上前,想要将乔娆娆环入怀中,哪知乔娆娆却往后一退,畏手畏脚地缩在了池镜背后。
对于这样的变故,侯夫人一时愣住,她窘迫地看了池镜一眼,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娆娆?你怎么了?”
池镜侧首淡淡瞥过躲在背后的乔娆娆,这才重新对面前的侯夫人说:“夫人莫怪,娆娆她好像磕伤脑袋了,如果出现行为怪异、表情痴呆间或认人不清发颠咬人等等那都属于十分正常的现象,等再过几天淤血散了自然就会恢复正常。”
“……”
作为自己神志不清会发狂的证明,乔娆娆扒开池镜的袖子,张嘴就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第68章 可别再乱跑了
威远侯与乔晗从书房匆匆赶到大门口时,乔娆娆正紧紧环住池镜的腰死活不肯撒手,场面混乱到一度失控。为了安抚情绪激动的乔娆娆,也为了避免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围睹,威远侯不得不先将人请入府中,再作进一步的了解情况。
据闻乔娆娆当日偷偷潜出侯府之后坐上了一顶来路不明的小轿子,原本打算趁雨乘轿偷偷去往花府一趟的,哪知半途她意外识破抬轿的几名轿夫居心叵测,竟是暗中盘算着要把她拐卖出去,亏她灵机应变机智爬窗方得以脱逃魔掌。
谁知在她逃跑的过程中不幸跌绊磕了脑袋,随后一段时间发生什么事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浑浑噩噩地在龙王庙躲了数天,被附近的好心人救济了几天,今晨才偶然被路过的池镜意外发现并捡回府中。
只是那时的她已经处于神志不清的低迷状态,经大夫诊治应该是磕伤脑袋头颅积淤,不过在来侯府之前已经及时施针去血服药,待淤血彻底清除应该就会好全。
心知侯府众人连日寻人一定很急,因此池镜等大夫诊完之后立刻乘车亲自将人送来,一刻也不敢耽误。
但听池镜人五人六地编故事,亦真亦假得就连当事人自己的乔娆娆听了都差点要信了。
侯府一家子听过池镜的解释之后,当场脸就黑了。
乔晗怒不可遏:“京师竟出了这样一群穷凶极恶胆大包天的歹徒!这件事必须得报官署,绝不能姑息养奸任其逍遥法外!”
侯夫人忧虑重重,她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