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人往房间里带。
薄荷仰面躺在大床上,大口大口呼吸,感觉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没了知觉,所有感官都凝成一个点。
“嗯啊……”
薄荷被撩得溢出眼泪,哑着嗓子喊:“不要了,子期!”
他处处都照顾到了,处处都要她魂。
某种意味上像是惩罚。
想到她或许曾经在别的男人身下求欢,摆出这种陷入情、欲的迷人姿态,陈子期就恨不得弄死她,把她弄死在床上。
“啊——”
白光闪光,薄荷眯着眼,雾蒙蒙,浑身湿汗。
陈子期深幽、阴暗的眸中抹上淡淡的血色。
毫不怜惜。
“呃。”
“别咬这么紧!”
男人性感的嗓音。
薄荷哭得嗓子眼都疼了。
“不要了,子期,好涨,好麻。”
呜咽着,被他翻了个身。
陈子期猩红了眼,看她完美的背部弧线。
这女人真会长。
脸蛋那么纯,
身体却这般勾人。
雪白的背、容易掐断的腰肢,跟她做、爱,看着她娇滴滴的哭,欲、望就像海浪一波接一波袭来。
“乖,舌头伸出来。”
男人勾引着她伸出粉红的舌尖,挑起,打转,唆进嘴里,动人心魄的吸允,吮着她芬芳的香气。
薄荷扭过头,口腔被打开,舌头被他含住,唾液流出嘴角。
她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陈子期狠狠地咬住她的肩。
斜阳落下。
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不知疲倦。
*
夜里。
薄荷起床喝水。
一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食材,有鱼、有虾、有蔬菜、有饺子,她突然没来由的感动,把另一个人的冰箱填满,就像是在分享彼此共同的生活。
这间屋子什么家具都没有。
仿佛也意味着,她可以一件一件添置属于她的印记,慢慢占据他的私人空间。
就像是他特意留给她的。
薄荷牙齿咬着玻璃杯站在落地窗前发呆,许久,身后贴上来一具温暖的怀抱。
陈子期圈着她。
“看来我下回不能再心软,你竟还有力气起床。”
薄荷抽了口气,“我……我还疼呢……”
“啧,演。”
陈子期摇头,“你最会做戏。”特别在床上,嘴里喊着疼,受不住了,不要了。
薄荷羞怯地嘟着嘴,不愿再跟他说些荤话。
陈子期搂紧了她,“薄荷,搬过来一起住吧。”
“不可以。”
她微微垂下眼,怯生道:“我想要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
“好。”
陈子期亲了亲她的脸。
薄荷靠在他的肩上,眼泪流出来。
突然说:“对不起,子期。”
——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真的。
“没关系。”
陈子期温柔地抚摸她的发。
“回来就好,而且……”
薄荷抬起脸,含泪相视:“嗯?”
陈子期笑,“没什么。”
没说出口的话是:
我不会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的,一百个赵佳乐也没用,即使你不回来,你不爱我。我都不会。
也是真的。
……
谁说的来着?
——如果你爱我,我就永远爱你。如果你不爱我,那我便永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