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甚至数次都以为你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每次只要有人说有你的消息,便忍不住开始猜想这次是好还是坏?毕竟你一个女孩子在江湖上行走是件多麽危险的事,况且身旁跟了个貌美如花容易招蜂引蝶的丽娜。
「每日担心着你会不会因为丽娜遇到色心大起的土匪山贼或是牙贩子,担心着你会不会因为没有银两过活而饿死街头,下大雪了,担心你会不会露宿街头被大雪给冻死了,一颗心整天为你悬着吊着,你却一次也没有想过回头找我,甚至越走越远,你知道吗?我这辈子从未为了个女人这般担心过,担心到我吃不下睡不好,求求你,别再让我这样担心了好吗?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我怕我会承受不了。」
段宴若听着左砚衡这些日子为自己的担忧,眼泪止不住的掉,因为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消瘦与眼下明显的黑。
她只能不断地对他道歉,一次又一次。
但盛怒中的左砚衡,根本无法接受她的道歉,伸手轻柔地拭去她眼角不断流出的泪,可双眼里却满是冷酷,没有一丝的柔情。
「放心,你未来有的是时间还我这些债,因为我不会再让你从我手中远走了。」
话落,便伸手捧住她满是眼泪的脸,狠狠地吻住她,并将她无助的小舌拖出吸吮着,蛮横地掠去她所有的呼息,直至她因缺氧而挣扎才放开。
第九十二回~烙印(h)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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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回~烙印(h)
「今日,此刻,你需要做的,是取悦我、温暖我的身子,并填补我心中的空虚感,我想你办得到的。」
语落,他眼里赤裸裸的慾望叫段宴若害怕,过去他在xìng_ài上向来粗鲁霸道,尤其是在盛怒时更是如此,这让她害怕地拉扯着绑住她双手的腰带,扭动着身子想摆脱眼前的困境,但左砚衡实在绑太牢了,她一点也挣脱不了,就算她挣脱了,脚踝上的银链她也挣脱不了,毕竟那暗扣的解法只有左砚衡会,她一点也不懂。
她只能颤抖着身子,无助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勾着温柔的笑,但眼里尽是待发的残暴。
她屏着呼息看着他将那只前些日被她典当掉的玉佩,半悬於她赤裸的肌肤上,勾引般地轻轻滑动,玉佩特有的冰凉,惹来她一次次不受控的颤抖,甚至再次窒碍了她的呼吸。
因为这若有似无的碰触,竟叫她体内的情慾冉冉升起,让她痛苦的蠕动着,希望左砚衡别再这般对她,但他却视若无睹,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将玉佩轻撞着段宴若已然挺立的rǔ_jiān,令她难受的想躲开,但手脚受限,使她只能咬牙忍着那带起一bō_bō慾望的轻撞。
左砚衡显然十分满意她这样反应,但还不够,他还要她更加疯狂失控。
这次左砚衡直接将那玉佩沿着腹部的中线,一路往下,来到她早已鼓胀的花蒂,先是轻撞几下那敏感无比的花蒂,才转而抓着玉佩,在她此刻脆弱无比的花蒂周围旋转,然後滑上花蒂的顶端摩擦着。
直至耳边听到段宴若承受不住过多情慾的呻吟,他才停下对於花蒂的刺激,但段宴若却已达到了数次高潮,浑身瘫软,想合上腿休息,却得不到允许。
段宴若知道,左砚衡尚未满足,而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接下来他绝对会一次次挑战她的极限,直至她理智丧失,全然沉於情慾中他才会满足。
因为唯有这样,他才会感觉自己全然控制了她,进而得到安全感。
段宴若睁开情慾未散的迷离双眼,紧紧盯着他,希望他能让自己休息片刻获得些许喘息时间,但左砚衡却再次低头吻住,在她沉溺於自己温柔的亲吻中时,竟将那块冰冷的玉佩往她花穴恶意塞入,仅留朱红的流苏在体外。
玉佩的进入,叫她不自在地猛挣扎,不断地对左砚衡发出嘶哑的求饶声,虽那块玉佩扁圆滑润,但大小却与左砚衡的龙阳相同,硕大的让她感到不适。
毕竟她的花径尚未完全湿润,加上她已有数月未有性生活,花穴早已恢复窄小,根本承受不了这突然塞入的巨大。
正当她准备适应花径中的不适感时,左砚衡却已开始拉扯着体外的流苏,模仿着自己龙阳进出她体内的律动,进攻着她逐渐升温敏感的花穴。
穴中的蜜液随着左砚衡的抽拉,一点点流出,没一会儿整个花穴口已被沾染满晶莹的水泽,当左砚衡再次将玉佩推入穴中时,带着黏腻的水声随即发出,勾引着他失控地加快手中的进入花穴的速度,享受着那叫他疯狂的水声。
但承受着这样攻略的段宴若,早已濒临崩溃,綑绑住她手腕的腰带,随着她的挣扎,手腕上殷红的勒痕越来越深,下唇更为了抵御那不断冉冉上升的高潮而被牙齿给咬破,流出一丝鲜血。
左砚衡见状,不舍地俯身舔去那道带着铁腥甜味的鲜血,甚至故意吸吮那道伤口,为段宴若带来痛觉,让她难受地猛摇头,甩开左砚衡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