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这么久!
……
又是这股热意。
身体内部产生的火焰,以燎原之势熊熊燃烧。
有灵活的物事在体内搅动,顶撞。
被动地跟随着冲击的力度,有些苦闷有些酸麻的滋味交织到一起。
下身吞吞吐吐,软化的如一汪高温泉水,抵死纠缠,黏腻胀满。
赤裸相贴,肌肤相亲,热度相传。
许久,一股微凉液体射入,摇晃的动作才停下。
远远近近的喘息声也渐渐小了。
云奕没有完全的失去意识,迷迷糊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脑子像生了锈迹的机括,运转得十分缓慢。
感觉到在颊上抚触的掌心干燥温暖,唇上蜻蜓点水的亲吻,整理鬓发的指尖,仿佛对待什么珍爱之物。
心中腹诽这怪人,耳旁忽而响起一道怒叱。
“谁!”
是柳含烟的声音!
接着便是一阵微风而过,开门声,快速远去。
陷入泥沼的思绪浮浮沉沉,理不清这些杂乱。
直到鼻端闻到一股极腥的怪味。
忍不住从胸口呛出几声咳嗽,之前的混沌感完全驱除,一睁眼,柳含烟面如寒霜的坐在塌边。
云奕撑起身,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盖着被褥,这一动,露出肌理匀称的上半身,胸口的粉色乳珠像被啃咬过一般有些肿大。
喉结动了动,“他人呢?”
柳含烟很是气愤,“跑了。”
云奕一惊。
柳含烟的功夫着实不俗,用药用毒的手段高操,若不是低调行事,江湖上必然排的上名号。
云奕不觉有些头痛,“连你都……”
柳含烟冷冷一笑,“虽然让他跑了,但我在他身上下了追踪的药粉,再过几个时辰味道散发出来,再放闻虫去寻,我不信找不到。”
“你和他交手了?怎么说?”
轻蹙眉头,“我敢说,你这庄内护卫没一个人比得过。”
“可看得出来头?”
柳含烟又摇头,“过了几十招,他似乎想隐藏什么,各种路数都有,明显不想过多纠缠。”
抵着额头,云奕更加不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且你的药为何没有作用?”
柳含烟也是一副没料到的表情。
“这事是我大意了。我从小浸淫药物,自然对各种毒物有所抗力,却不知这迷香到底如何调制的,连我也着了道。好在我恢复的快,自行醒了过来。他可能也没想到我能清醒的这么快,从书房出来时,他还坐在床边。”
“这么说,你看到他了?”云奕突然有了希望。
柳含烟摇头。
“他反应太快,只看到个背影,身量很高,交手的时候却感觉矮了许多。”
“缩骨功?”
“恩。我实在想不通,这样的伪装高手为何三番五次来袭你?将你直接抓起来囚禁,相信也没人拦得住。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偷偷摸摸地一亲芳泽,未免太奇怪了吧?”
云奕思考了一会,“我觉得他肯定有别有目的。”
柳含烟认同这个看法,“你仔细回忆一下,近来真没有不寻常的事么?”
“他第一次出现是在上月,算起来今日是第三次。上上个月江南到了一批货,我亲自接手,回来的路上有些不太平,回了庄就开始继续征召护卫。上月茶马道商队也是我接待的,谈完生意就送他们离开了。庄内和以前一样每日让霁雪落雪回报各项事宜,没什么异状。”
“你再想想。”
“唔……”云奕略一沉吟,“有件事让我有些在意。上个月,落雪曾在山庄不远处的林中发现大量血迹和打斗痕迹,现场却没有任何尸体。我看山庄没有异样,当时猜想或许是江湖间的厮杀,并无太大关联。后来偶尔能发现一些打斗痕迹,其他的就没了。”
“江湖人……上个月,这人出现也是在上个月。”
“这样好了,江湖事你知道的不多,我去问问我爹。”
“你找到柳伯伯了?”
提起她爹,柳含烟翻了个白眼,“没有啊,他整天到处乱跑,让我有重要事情再找他,传信指花楼就行。”
偏头看了看天色渐明,又道:“我先去准备闻虫,说不定直接把他揪出来,免得你再提心吊胆。”
云奕点点头,发呆地看着自己手指。
柳含烟整了整衣摆,朝书房走去,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噢,你别忘了吃那个药。”
云奕楞了一下,反应过来是什么药,摆摆手让她快走。
男人这次明显走的匆忙,没有像往常一样帮他换衣服做清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