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进去了。”她长长地呼了口气,搂住我的脖子,挺起前x的双r用力地在我身上摩擦两颗n头。
我右手扶住她的腰板,左手握起她的r房揉搓,嘴唇贴在阿芳弯曲的脖颈上亲吻,耳听得她的气息越来越chu浊。
“来,快点呀。”她趴在我耳边低声哀求,吐气如兰。
阿芳柔媚的央告撩旺了我的欲火,我伸出双臂抱紧她的腰背,挺起胯骨向上顶送。
“啊!啊!啊……!”阿芳恣情纵意地叫喊起来,身体热烈地响应着,手臂勾住我的脖子,x腹一收一缩,骨盆快速地前后摇摆,火热的y道开始抽紧,喉咙里的欢声越叫越chu哑。
“喔唷,你们在这里干起来啦……”忽然,浴室门口传来女人的话音,我抬头一看,那个朱冰一手扶着门框,不着寸缕的身子倚在墙上对着我们嘻嘻地笑。
我一面在阿芳下面耸动,一面笑着问朱冰:“外面怎么样啦?玩够了到里面来玩吧,我们刚开始呢。”
朱冰只是嘿嘿地笑,并不说话,站在阿芳背后,眼睛注意着阿芳屁股下面的y影处。
“哦!哦!朱冰……朱冰!”阿芳一面使劲地摇晃下半身,一面连喘带说,“他很会弄的……”
“咯咯咯!”朱冰笑出声来,弯下腰仔细观察阿芳的下体被洞穿的情景,“舒服得流汤流水的,告诉我干什么?”说着,她笑盈盈地站起身,抬腿跨进浴池蹲了下来。
我一边挺身猛c阿芳,一边留意她的面部表情。忽然,阿芳停止了叫声,面孔憋得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用力绷紧了全身,挺x屏息迎接临近的高潮。
说时迟那时快,阿芳身体猛地一震,失魂落魄地“啊!”了一声,接着腰肢往上一拱,腹肌一阵剧烈地抖动,我刚才只顾和朱冰说话,g头的快感消退了很多,只觉得被阿芳夹得紧紧地,并未急于sj。
朱冰撒完尿,站在浴池里往身上淋水清洗,看见阿芳挺直上身不住哆嗦,我仍在不停地抽送,她捂住嘴窃笑,小声说:“你蛮厉害,身体挺壮的。”
“哎,想不想来一次?”我偏过头对她说,同时放慢了动作,阿芳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发出一、两次轻微的颤抖。
“呵呵……”她但笑不语,丢了个眼色,朝我怀中的阿芳努了努嘴。
我会意地站起身,把阿芳轻轻地抱进房内,放在地上,她紧闭双眼,嘴里大口小口地喘气,顾不上说话。
这时,孙东和任勇已经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席上昏昏酣睡,那个小红独自裹着被子睡在一侧,房间里竟然多了一个女人,是那个与孙东合伙参展的雕刻家,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衬衣和三角裤衩,正趴在小桌上自斟自饮。
我回到浴室里,伸手去拉朱冰,她推了我一把:“去,洗洗干净,邋里邋遢的,都是别人的东西。”我醒悟过来,笑了笑,在浴池里冲洗干净下身,搂着她步出浴室。
今天偶遇的三个女人里面,阿芳最有女人味道,浑身上下肥而不腻,圆润又不累赘,除了x前有些下坠,小腹和臀部依然收得紧绷绷的,相比之下,小红则显得有些单薄,但胜在青春可人,朱冰的体型最b,x挺腰细,两腿修长笔直,走动的时候,葫芦形的腰胯左右的摇摆,圆圆的屁股蛋儿跟着一扭一扭,煞是诱人。
朱冰似乎很得意于拥有骄人的身材,她背对我站在那里,用力地挺起前x,臀部夸张地向后撅高,纤细的腰肢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我情不自禁地从后面m了一把她的屁股,她笑着躲闪开去,可是被我拽住胳膊又拖了回来。
她笑着回转身,双臂勾住我的后颈,踮起脚尖身子贴了上来,我抱紧她滚烫的身体,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垫子上,她喘息着张开两腿,引导我进入她濡湿的深处。
朱冰高声地吟哦,身体像垂死的鳗鱼在砧板上扭动,双腿如一道铁索紧紧地锁住我的腰身,在兴奋剂的催促下,她益发热情高涨,鲜红的y唇飞快地充血肿胀,像一朵盛开的情欲之花自两腿间怒放而出,紫红色的花瓣向两旁翻卷,洞开的y道如一孔清澈的泉眼汩汩流淌。
十平米的小屋内闷热得像蒸笼,狭小的空间弥漫着酒菜和jy的腥气,夹杂着女人下体的酸味。我感到燥热异常,chu声大气地呼吸着,张开鼻孔直喷热气,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滴水,仿佛淹没在y欲的泥潭里挣扎,yj在朱冰的身体内暴胀,把她的y道大大地撑开,我鼓足勇力,像红了眼的公牛不知疲倦地猛进。
朱冰声嘶力竭地狂呼乱叫:“啊!啊!……啊!”两只手发疯似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身体随着我的冲撞在地垫上一窜一窜,张开的大腿肌r急促地战栗起来。
我正趴在朱冰身上将她送上第一个高潮,忽然,一个热乎乎的r体贴上我的后背,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个女“艺术家”。
她气喘吁吁地咬着我的耳垂,舌尖舔着我后脖颈又湿又凉,“快点……快点……”她低声催促着,神情焦躁万分,她的手穿过我腋下伸到x前,狠劲揉捏我x腹的肌r,“快一点呀,快出来……”她像个久旷的dàng_fù发出饥渴的哀求,两手渐渐下滑,探进我小腹下方。
我猛地一震,y囊和yj被她用力抓在手里,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环形,紧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