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决定彻底妥协的关头,命运却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它告诉我妥协毫无意义。
骑着骑着,我想起来孙东让我今天晚上去拿他的画,东西虽然烂,总归是花钱买的,挂在墙上也算附庸风雅,犯不着打肿脸充胖子。
我在孙东租来的小屋门口停好车,看见窗户拉着布帘,透出昏暗的灯光,这小子正在数钱吧?我敲了敲门,没有人响应,又敲了一次,屋门“吱呀”一声开了,孙东身上裹着床单,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
“喔……,是…是你呀,”他说得含含糊糊,嘴里喷出一阵酒气,“进……
来吧。”
我进屋脱了鞋,随他走进里间,门帘一撩,热烘烘的空气混合着浓重的酸味扑面而来。
39
我眯起眼,借着昏黄的灯光辨认了一下,只见小小的房间一角仍旧放着那张矮炕桌,桌上摆满了啤酒和叉烧、白斩**一类的熟食,屋中间的在草垫子上,几个似曾相识的男女或卧或坐,挤成一堆。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仰面躺在地上,身上压着一个光膀子的男人弓着腰一曲一拱地动弹,像只炒锅里的活虾。
女人的上衣解开了纽扣,露出贴身的红色x罩,细花裙子撩到腰上,两条腿举得高高的,像白胖的手臂一样环抱住男人,透明丝袜松松垮垮地套在小腿上,两脚跷着脚尖勾在一起,随着男人的身体起落,嘴里“哎哟!哎哟!”一个劲地叫唤。
那个男的是任勇,他底下的就是跟着一起去展览馆的女人,旁边两个年约二十五、六的女子倚坐在一起,身上罗衣半解,露出光光的大腿,正在低声说笑,一面朝着任勇他们指指点点,见我进来,她俩不约而同地停止说话,用火辣辣的眼神上下打量我。
我盘腿靠着炕桌坐下,端起啤酒呷了一口,忽然发现炕桌的一角摊开一张巴掌大的锡纸,还有两、三g烧焦的火柴梗。
我吃惊地望着孙东:“阿东,你吃白粉?”
“不是我,”孙东甩掉了身上披着的床单,胳膊肘懒洋洋地支在炕桌上,探出身子看着前面草席上干得热火朝天的男女,用下巴朝前轻轻一点:“任勇和她们一道吃的,又喝了点儿酒,发骚发到现在。”说着,他招呼那两个女人:“小红、阿芳,坐过来呀!这是黄军,昨天在展览馆见过的,老熟人啦……”
接着,他又给我介绍了这两位靓女,长发披肩的叫阿芳,身材丰满,硕r垂x,烟视媚行的姿态中逸出一丝风骚,另一位小红剪了齐耳短发,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面若桃花,神情有些拘谨,可是眉宇之间的妖娆之气无法掩饰。
孙东醉醺醺地把小红拉进怀里,低头在她x前颈下乱啃,小红缩作一团“嘻嘻!”直笑,笑容里带着一点邪味,孙东亲了一会儿,扒开小红的裤衩,手伸进她的两腿中间m索起来。
小红笑得更疯了,身体在草垫上滚来滚去,“咯咯咯!”地放声大笑,左手一伸握住孙东胯下的**巴,把他拉到自己身上。
阿芳粉面含春地看着孙东和小红在地上翻滚,手托住腮帮支在桌上,眼尾不时瞟一瞟我,嘴角带着一抹微笑,我凑过去拖她,她笑嘻嘻地挣了一下拽拽我的衣袖,示意我脱去外衣,我脱了衣裤,两个人光着身子搂在一处,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像一条湿热的泥鳅又软又滑,那一对肥大的r房贴住我x口,硬梆梆热乎乎的,烫得我欲念骤起,抱住她就往草垫子上按。
“等一会儿……”她轻轻喘息着,“先把下面洗洗……”她的脸红红的,两腿夹紧。
“好,我们一道洗?”
阿芳微笑着点点头,起身和我一同走进浴室。
淋蓬头下,我抱着阿芳温热的身子,她拿着肥皂轮流的涂抹我俩,她的手很软,手指纤长,留着亮晶晶的长指甲,我注意到她的右手无名指戴着戒指,心里一动:“你来这里不怕家里人知道?”
阿芳察觉了我的视线,嘿嘿一笑:“他出国去了,哪里会晓得?”她冷笑着看了看我,“哼哼,怕了,是吧?胆小鬼!”
“怕?”我的手指逗弄着她的两朵“岭上红梅”,看着她们越来越凸出,“我是想不到你结了婚还出来和孙东玩?”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任勇带我来的,他是我邻居。”阿芳打开水龙头冲洗两人身上的肥皂泡,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哦,你老早就认识任勇?”我语带双关地问。
“唔~~老早了……”她抬起大眼睛盯了我一眼,听出了我的意思,“后来就……”她笑得有些诡秘。
“那两个也是你邻居?”我指指浴室门外,一阵阵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叫喊声传了进来,夹杂着“呼哧呼哧”的喘息。
“你说小红和朱冰?她们和我是中学同学,常在一起玩。”阿芳关了水,和我跨出了浴池,一边用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珠,一边出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很快,她的面色变得绯红。
她把毛巾丢进浴缸,头靠在我的肩上,身子紧挨着我,一条胳膊从后面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轻柔地抚m我的x膛,手指微微打颤,她抬起脸迎向我,眼睛水汪汪的,像蒙上一层雾,鼻孔大大地张开,chu重地呼吸着。
我扶着她光滑的脊背,一手捧起她的脸庞,张开嘴含住她的红唇,舌尖轻轻舔着她的上腭,暴涨的yj探进她微岔的两腿之间缓缓游移,阿芳低吟一声:“嗯……”双腿一弯,身子向后软倒,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