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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墨突然想起来,女人ru罩的扣子一般都在背後。於是,他又从背後摸索着。好不容易摸到ru罩的钮扣了,但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易文墨急得都流汗了,今天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陆三丫好象特别的乖,特别的温顺。要是往常,早就打他的手,拧他的大腿,骂他的人了。
以前,易文墨吃陆三丫的豆腐,充其量就是拍拍屁股,摸摸头发,搂搂腰,还从不敢打她ruf的主意,至於下面那就更别提了。上面都不让碰,何况下面呢。今天,陆三丫好象给他开了摸ruf的绿灯。可是,他竟然解不开ru罩的钮扣,真**笨到家了。
易文墨觉得自己对玩女人太不在行,ru罩解不开,裤子脱不掉,算哪门子事嘛。
正当易文墨焦头烂额之际,陆三丫突然咯咯咯笑了。这一笑把易文墨吓了一跳,手赶紧从陆三丫的後背撤了出来。
陆三丫坐直了身子,仰望着易文墨,嘲笑道:『姐夫,你真笨。好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让你摸ruf,你解不开ru罩,活该你!』说完,她从易文墨腿上跳下来,俯下身子,对易文墨耳语道:『姐夫,抓紧时间在我大姐身上练练,下次,再给你机会时,你要再解不开ru罩,那我永远也不让你摸了。』说完,朝书房喊道:『四丫,我要走了。你想搭便车就快出来。』
四丫一溜烟从书房跑出来:『搭便车,不搭白不搭,打的要二十多元钱呢。』
易文墨有点舍不得陆三丫,啧啧嘴说:『还早着呢,难得来一趟,不多玩会儿。』
陆三丫嘻嘻一笑:『没啥玩头,就看了一晚上姐夫抱大姐的西洋镜。姐夫,下回我们来,玩点新鲜的啊,别抱着我大姐又拍又啃。还有,记得多练练手艺啊。』
陆四丫有点莫名其妙,问:『你让姐夫练什麽手艺?』
陆三丫狡黠地笑了笑,回答:『你问姐夫啊,他懂的。』
易文墨尴尬地笑笑,对陆四丫说:『你三姐让我学着炒菜,好让你大姐吃得对胃口些。』
陆四丫更糊涂了,问:『有二姐在这儿,你让姐夫练哪门子烹调手艺。姐夫天生就不是做饭的料。』
陆二丫也插嘴道:『是啊,有我在这儿照顾大姐,你让姐夫练什麽手艺,这不是为难他嘛。』
『姐夫愿意练的,说不定他今晚就开始练了。嘿嘿!』陆三丫说着,出了门。
陆四丫说了一声:『姐夫、二姐再见!』也跟着出了门。
陆二丫要去送,易文墨拦住了,说:『二丫,你在家照顾大丫,我去送送。』
陆三丫把车从车位里倒出来,让陆四丫上了车。
陆三丫突然说:『四丫,你等会儿,我忘了跟姐夫说件事儿。』说完,她匆匆下了车。
陆三丫走到易文墨跟前,说:『你跟我来!』
易文墨有点摸不着头脑,跟着陆三丫来到楼梯门洞里。门洞里黑漆漆的,四周也看不到一个人影。突然,陆三丫一把抱住了易文墨。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嗫嚅着问:『三丫,你这是怎麽了?』
『姐夫,我喜欢你!』陆三丫动情地说。
易文墨更摸不着头脑了,心想:这丫头阴一阵晴一阵,谁也闹不清她葫芦里卖什麽药。不过,易文墨总结了一条经验:对陆三丫要采取『摸着石头过河』的策略,既不能轻举妄动,也不能无所作为。说白了,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易文墨一只手搂住陆三丫,另一只手从腰间一点点往下滑,滑到屁股处停下来,观察一下陆三丫的反应。
陆三丫紧紧抱着易文墨,把脸伏在他怀里。
易文墨开始抚摸陆三丫的屁股,先是抚摸屁股盘子,然後,再向中间靠拢,抚摸起她的屁股沟。
这是易文墨第一次抚摸陆三丫的屁股沟,这儿说起来是屁股的一部份,但却紧挨着下体。顺着屁股沟再往下摸,就接近玫瑰花了。
陆三丫的屁股猛一摸上去绷得紧紧了,但摸了一会儿就变柔软了。
陆三丫的屁股沟很深,好象摸不到底。
易文墨微微弯下腰,他把胳膊伸直,手顺着屁股沟往前摸。
陆三丫突然夹紧了双腿。这个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不允许易文墨再往前摸了。是啊,再往前一点,就是玫瑰花蕊了。可惜,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三丫下达了『禁摸令』。
易文墨怏怏地缩回手,又开始抚摸陆三丫的屁股盘子。屁股盘子越摸越柔软,看来,陆三丫已经习惯易文墨的抚摸了。
『姐夫,你特想和我那个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没有马上回答,他紧张思索着:陆三丫问这话的用意是什麽呢?试探?询问?还是发脾气的前奏?如何回答才能让陆三丫满意呢?尽管脑袋高速运转,但也没想出个其所以然。
『不敢回答?』陆三丫拍拍易文墨的後背,问道。
『嗯!不知道你想听什麽样的回答。』易文墨胆怯地说。
『姐夫,你心里怎麽想,就怎麽回答呗。』
『我害怕说了实话,你又会骂我是,等於回答了陆三丫的问题,不过策略一点罢了。
陆三丫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她当然听出了易文墨的话中之音。但是,她想听易文墨的直接回答。於是说:『姐夫,你说实话,我不会怪你。』
易文墨得到陆三丫的『特赦令』,胆子顿时壮了一大截,他想,你既然让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