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冰染看见那个与自己有著同张面孔的少年,被箝制住的手举起一翻,似乎就要向他发动攻击,却不知何原因忽地又止住了动作,同样疑惑且微讶的蹙著眉回望他。
学了好几个技能的冰染也下意识的就要闪避,而且他没出招,冰染却心知肚明要是那人没收手,他肯定现在就躺地了,见他没有敌意,冰染忍不住又靠近了些仔细端详他。
五官没有任何的差别,就连身材、体型似乎都没有太大差异,只是他的发丝长达腰部。
除了外表,两人就连装扮都是相同的,只是相较於他的一身雪白,长发少年的服饰为暗色,头上的两朵饰花同样j巧却是纯黑色,这麽对看著,几乎像是镜子里外的实虚像,但坐在地上的少年,总有种难以言喻的妖艳。
「你……为什麽声音和我一样?你是谁?」
冰染听他这麽问,又看他双眼虽然是盯著自己的方向,眸中却涣散捉不住焦距,不敢置信地做了假设,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没有反应才确定……
这个人是个目不能视的盲人。
「不说话?」被关在幽深的石洞之中并两眼全盲的人似乎戒心很重,长发少年侧了下头神情更为谨慎,手又警戒地举了起来,冰染退开保持安全距离才淡淡地开口:「除了声音……我才想问你为什麽你连长相都和我一样,又为什麽被关在这?」
「一样?」那人顿了下,接著又喃喃自语道:「原来是另一个……」
冰染正想发问,忽听身後传来脚步声,心一跳才刚有躲藏的打算,後面的人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单手便掐起他的颈子,将他整个人抓离地面,他呼吸困难的扳著他的手却徒劳无功。
自泛著水光的眼中望出,这只手的主人便是云天庄的庄主──季云天,也是将他囚禁在此地传授他武功的父亲,虽然他总以看待器物的眼神给他技能关卡,让他对这个角色起不了好感,不过此时看起来又更加的冷血。
「竟敢闯到这里来,不要命了吗?」
「爹……」
这声叫唤当然不是被掐住咽喉的冰染所能发出,更何况他从来都没叫过这家伙爹,只见关在牢笼之中的长发少年必恭必敬、诚惶诚恐的俯下身向他行礼,季云天眼看著冰染胀红的脸蛋似是快要断气,这才放开了掌,冰染跌落地面剧烈地咳嗽著。
发红的双目艰难的望著季云天向牢里的人走去,既然都喊了爹,相信事实真相也只有一种,在副本当中,他们是不折不扣的双生子。
打开了牢门,丰神俊朗的男人不像能有两个十四岁的孩子,从外表上看不到三十,他抱起牢中的美艳少年,看也不看冰染地问著:「谁准你进这儿的?」
冰染没回话,心底恨恨的咒骂著,趴在地上喘著还没顺过的气。
「算了……虽然比预计的早了点,不过现在也是个时机。」季云天自顾自的说著,冰染按著发痛的咽喉两眼狠厉的瞪著他,但眼睛越瞪却是越大,方才少年都字正腔圆的喊了声爹,而身为他的父亲,却将手自交斜的领口探入他的衣襟之内,在细致的肩胛处轻抚,低下头便在霜儿的颈边吸吮出一道道羞人的红印。
「嗯……爹……」显然不是初次被这麽对待,和冰染有著相同面貌的长发少年,青涩的嗓子娇吟著,却毫不挣扎,温驯的任男人予取予求,也不知是不想反抗还是不能反抗。
注意到冰染惊愕的视线,季云天轻笑两声:「很意外吗?霜儿嚐起来比我两位夫人还有味呢。」
可能是羞耻也可能是想止住呻吟,被唤作霜儿的长发少年,咬著娇豔的红唇垂下眸,季云天却变本加厉的扯开他的衣裳,让一边红樱裸露出来,两指邪肆的拧住那点让身下人敏感地颤了下。
「还有件事让你更意外……霜儿他呢……就是如今造成一片风声鹤唳的蛇蝎美人。」
夏竹说过,有个教人闻风丧胆的邪派新秀,使的是狠辣的毒门功夫,据说被他绿色掌风扫到或是沾染上他周身迷散的青雾都会身中无解剧毒,身强体壮练过武的汉子能捱个三天,要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还是养尊处优的达官贵人,一天之内就撒手归天了。
这人的出现弄得世间人心惶惶,葬送在他手中的亡魂难以数计,偏偏对他的来历又弄不明白,只有几个小道消息在江湖间游走,听说此人容貌极美,常有猎物被他艳丽的外表迷得神魂颠倒,最後便神不知鬼不觉的为他所杀;又据说美人水眸波光灿灿很是勾人,两眼却不能视物。
蛇蝎美人来无影去无踪,杀了许多人,这些被杀之人却看似不相干,理不出个头绪,最後连他是男是女都无人知晓,只道这人穷凶恶极,为武林最大的祸害。
夏竹还说,目前威望最高的云天庄也全力协助将这恶贯满盈的贼人缉拿归案,如今这麽一听,g本就是季云天自导自演,借他人之手铲除异己,又假仁假义的说要追拿凶手。
「呵,原来是做贼喊捉贼。」冰染冷笑道。
「看来夏竹真是多嘴……不过这样一来,对外头的事了解大半,也比较方便你办事了。」
「什麽?」冰染眯起眼,战战兢兢盯著季云天,虽然n不会将脑筋动到玩家身上,万一季云天不止想要偷了他外表的霜儿,还想对他有什麽不轨举动的话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登出了。
只是季云天啥也没说,忙著对怀中的人上下其手,也不管地上荒烟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