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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吴先生如约来到了心理诊所。
郝严热情的接待了他。见吴先生落座,郝严问道:“怎麽样?这一周过得如何?”
吴先生叹了口气,面上神色很是丰富。“唉,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啊。”
郝严挑眉道:“哦?听起来很刺激嘛。发生了些什麽?跟我仔细说说吧。”
吴先生道:“上周我从你这里离开之後,真的有想过放弃,你说的那些实在是……太过……我真有点接受不了。不过我又在公司里待了两天之後,我觉得事情真的有必要解决了。我总不能一辈子就这麽躲着我最心爱的女儿吧?於是我就……咳咳,至於那个什麽‘yī_yè_qíng’的,我肯定是不敢的,我在酒吧门口徘徊良久也没敢进去。花钱找吧,又怕那些女人不乾净,我心里承受不了。於是我就选了相对最安全的,买了几张光碟回去看,咳,那些东西还挺刺激的说。我看得眼睛都直了,我从来不知道做爱还可以有这麽多花样。咳咳,反正我把积累的yù_wàng都消耗了,为了效果明显,我一直把那东西撸到再也射不出来为止。然後我就放心的回了家。哈哈,终於看到她没有反应了。我就以为我只是太饥渴了。不过显然我想得太天真了。
唉,终於见到女儿了,我真的很想她,如果不是之前夜里的那些事情,我哪里舍得让她一个人待在家里。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吃饭,不知道她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再做恶梦。女儿见到我也很惊喜,问我最近在忙什麽,怎麽这麽多天没有回家。我听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丝毫没有不自在感,我就有些纳闷了,我想,也许她之前对我做的那些都是她在梦游吧?
晚饭之後,为了做实验,我没有坚持让她回那个房间去睡。我心里很紧张,就一直没有睡。大约是晚上十点多吧,我女儿那边开始有动静了。她一开始只是翻来覆去的。我看着她,她的眼里有泪水。见她如此不安,我刚想叫醒她,好好安抚一下,没想到她突然睁眼,我吓了一跳,立刻闭眼不敢动了。我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怎麽做。
接着没多久,她的小手就探到我身上来了,到处的摸,缓慢的摸。我寒毛都要竖起来了。直到她的手探入了我的内裤,碰到了我的男性器官,一股电流直冲脑门,我脑子里轰的一下。不由暗自喘息了几下。她的手在我那里不停的撸动着,我的下身渐渐胀大。我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转向了她,我睁开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我以为她会紧张,会避开,可是没有。她也那麽看着我,手下的动作没有停止。我吞了吞口水,对她说,‘女儿啊,你这是……这这麽做……你是不是梦游啊,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爸啊?’
女儿说,‘我知道你是我爸啊,我没有在梦游,我很清醒啊。怎麽样?我弄得你舒服吗?’
我说,‘那你知道,为什麽还这麽做啊?你知不知道这是不对的呀?’
女儿笑了,对我说,‘爸,如果你知道这是不对的,那麽我想问你,你明明每一次都清醒着,而且反应都很强烈,为什麽现在才问我这些问题呢?’
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她竟然知道。
女儿说,‘爸,我喜欢你。我之前看到你和妈妈干这种事儿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对你有yù_wàng了。妈妈她想要离开你,你还有我啊。她走了,我来代替她满足你的性欲吧。你不知道,之前我在门外看你们干的时候,我下面流了好多水。我就幻想着,你身下的那个人不是妈妈,而是我……爸……我们要不试试吧……你们干的时候那麽爽……我也想……’
我说,‘女儿,快停下,别再说了。我们是父女,那是不应该的,更是不可能的。你快放开我吧。你不离开这个房间,我就去另一个房间睡。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但是她不听。翻身坐在了我的身上。我不由吞了吞口水,我说,‘女儿,你要干什麽?’
女儿说,‘爸,我想看看,你是不是也想要我。如果你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就放弃这样的想法。’
我说,‘你到底想干什麽啊?’
接着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当着我的面,一件件的把衣服都tuō_guāng了。青春少女的乾净luǒ_tǐ就这麽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立刻拿床单想要往她身上罩,她却拉开了我的手,将那床单丢到了地上。我别开眼,说,‘女儿,你赶紧下去吧。我们是父女啊。这是罪啊。我不能害了你啊。’
女儿说,‘爸,我不认为这是害啊?我喜欢你啊。想要和你结合在一起啊。’
我说,‘开什麽玩笑?女儿,你快下来。’我,我要受不了了。
女儿轻笑着,在我耳边道:‘爸,你要受不了了是吗?你对我好有感觉是不是?呵呵,我好高兴。’
女儿提起屁股,将yīn_hù的部位对着我,‘爸,你看啊,你看我的这里啊。这里有好多水啊。这里正期待着你将大ròu_bàng塞进来不停的chōu_chā呀。爸……’
我的天啊。我的脑袋轰轰作响,女儿这些荤话都是哪里学的呀?我继续别着头,女儿却不依,她将我的头扶正,逼着我去看她的下身,那粉红的颜色,让我移不开视线。这一刻我知道我必须喊停了,不然这一晚一定会有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我的下身那里已经硬得不行。我怕我实在控制不住毁了她。但是不知怎的,我像被施了法似的,丝毫无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