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受了父母指派,要来临天镇找戚老爹记大娘代叩三响头。自己辞别了父母,自作主张去辞别李清昭,幸得一向四处走动的李清昭那ri刚好在家。李清昭见着寒夜很欢喜,知道要出远门便送了这火烷衣。寒夜听父母说起过这大陆至宝火烷衣的传说,不曾想千百年织成的唯一一件,却在李清昭手里。寒夜礼贵不敢受,李清昭发了脾气:寒夜你若不要这火烷衣,你就别认我这个昭姨了,哪儿疼你你哪儿呆着去。
于是寒夜收了下来。李清昭又语重心长地告诫寒夜:这火烷衣是大陆至宝,宝不外露倒不必多担心,这火烷衣外形跟一般披风极相似,只是看着更红一下罢了,一般不会有人发觉,我要说的是,这火烷衣交到你手里,我还有个规矩要定给你。除了你自己外,这火烷衣只能给你媳妇儿披着,想你昭姨我,为这个破披风,到如今还没嫁出去。
寒夜想到这里,换马的时候好像没想起火烷衣这个披风在包裹里,那时正被戚大女侠唬的一愣一愣的失了神了。寒夜感觉脸上热乎乎的,醒过神发现戚怜一双弯月眼似笑非笑的凑在自己眼边,盯着自己的眸子。寒夜感觉要糟,犹自故作镇静。
戚怜无趣的白了寒夜一眼,坐了回去。“寒少侠,我发现你真会招惹女人,不会是从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你都一揽子全招惹吧?”扭头斜着眼看了看仍故作镇静从包裹里掏干粮的寒夜。“这位扮男装俊比逸云叔,作女妆俏比不及姨的大姐姐,是不是江湖传闻中的俏郎君李清昭?”
不等寒夜回答,戚怜下颌搭在曲着的膝盖上,用低得自己都听不见含糊得自己都听不清自言语。“李清昭姐姐真真是传奇般的人物,可惜命太苦,注定孤独。”
寒夜尖起耳朵也没能把戚怜的呢喃听清。
戚怜转过头,看着寒夜,突然展颜笑了笑,“冲着昭姐姐的面子,这是她送你的火烷衣,我不计较你让我寒心的这个藏宝事件了。”戚怜说着冲寒夜挥挥手,示意他起来。
寒夜站起来,戚怜拉起火烷衣抖了抖,披在肩上,系好x前的系带。“好个火烷衣,红成这般模样,刚好配我这一身红扮!”
戚怜披着火烷衣,红衣红裙红鞋子,左转转右转转,怡然自得。
寒夜眼睛没有直,却痴了。
好一半天,戚怜志得意满的不转了,冲寒夜笑了一笑,又笑了一笑。浅浅的酒窝,荡漾出可人的香味。“寒大公子,美不美?”
寒夜依旧痴痴,不过脑地回道:“跟我娘一般美。”
戚怜呵呵笑着,一个原地空翻,双脚踩地突然发力,冲上了天空,雪花也被这去势引得一片飘落夹杂,正是回风舞雪。
戚怜腾到七丈高,一口气用完,掉了下来。坠速越来越快,寒夜吓得回过神,双脚一踩地,平地腾起,到三丈地方接住戚怜抱在怀里,两个人的重量让坠速依旧很快,寒夜右脚踩左脚面,一换气拔高两丈,慢慢落到方石块上。
赶紧放下戚怜,退后一步,凶巴巴道:“你这姑娘,也没个谱,这么高掉下来摔坏了,我怎么跟父母交待,怎么跟老爹大娘交代,你就是一时都没安好心,要收拾我,是不是?”
“我这次可安了好心了,你那昭姨不是给你定了规矩,依着昭姐姐脾气,你敢坏了这规矩,后果会很严重。”
戚怜还是笑呵呵,被寒夜凶巴巴也不恼。“我这摔下来死了多好,披了你这火烷衣要做你媳妇儿,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个长相还是很悬殊的,还不如我死了,你算没违你那昭姨的规矩。”
寒夜一脸果然是要纠扯这问题的表情。脸上凶巴巴也没收敛,还更凶恶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爬到我心里住着,我心里想啥就好像是在你脑子里想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