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作者有话要说:lt;/brgt;r戏可能刺到了三观很正的读者的眼睛,不过相信会有更多潜水的读者在暗暗偷笑,别看了,就是你,光看不收藏,作者很受伤哦!lt;; 跳跃的红烛,低垂的绮罗帐,墙上彼此纠缠的人影,连窗外的月亮都害羞的躲到云彩后面去了,整个俞府一片静谧。
“跪好,这儿再抬高一些。”子诺一掌拍在她雪白的臀瓣上,将她瘫软的身躯扶正。
铃兰呜咽着摇头讨饶,她实在是没劲支撑自己了,这是今晚的第三个姿势了吧,这个男人怎么有用不完的j力?子诺看着她把头埋在被子里面的慵懒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把她拉起来,在她身下垫了两个迎枕,又不不管不顾的抽/送起来。
铃兰只觉得**随着他的撞击在迎枕上滑动,那种难以言明的麻酥酥的感觉又一次传遍全身,她不喜欢后入这种屈辱的姿势,这会让她更敏感。可是子诺似乎很喜欢,她不是没有挣扎反抗过,可惜这些的反抗似乎更能挑起子诺的情/欲,进攻的益发猛烈,几次下来,铃兰认命了。
子诺扶着铃兰的腰快速的抽动,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铃兰凸凹有致的曲线,赤/裸的脊背,浑圆的双峰,纤细的腰肢,还有高翘的雪臀,都让他着迷让他疯狂。还有左肩上那处疤痕,看到它就会想到那惊险的一夜,铃兰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对他的情谊。
他俯身吻了下去,准确的咬住那片嫩r,舔舐着,吸吮着,久久不愿意放开:“兰儿,我的小兰儿……”他贴在她的脊背上呢喃。他喜欢亲吻这个地方,不仅因为每次亲吻这里都会让铃兰颤抖尖叫不已,还因为这样能给他带来莫名的安全感。从知道父母一夜之间y阳两隔的那刻起,安宁和平静就永远的抛弃了他。生活中原有的一切瞬间崩塌,让他时时生出世事无常的担忧,总觉得人们能掌控的只有眼下。
是的,一夜之间他一无所有,幸好老天还给她留下了铃兰。
不知从何时起,铃兰成了他的依靠。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越来越迷恋身下的小人儿,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只觉得和她在一起时可以抛开一切世俗礼法的束缚,共同飞舞旋转,攀上极乐的顶峰。
又是一番激烈的**过后,铃兰已经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再也不肯动弹。子诺轻轻的起来拿帕子来给她擦拭了身上,又到后面整理完自己,方才上床搂着她睡了。
就在子诺抱着铃兰熟睡的时候,铃兰忽然睁开了眼睛,她小心的把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从子诺的禁锢中移出来,翻过身来看着他。这个男人睡着的时候总会带着丝孩子气,绷着的五官也放松下来,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闪动,竟然显得,呃,很萌!
铃兰几乎要打自己一巴掌,又在想什么啊,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越觉得错乱。只有她知道身边的男人有着多么强烈的两面x,白天人前的时候,他是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而夜晚无人的时候,他则化身为狼,勇猛霸道,任意妄为。
偏偏她自己,总是在他的霸道中沉沦,一次又一次的融化在他低沉的嗓音里,不可救药的相信他许给她的未来。
第二日一早,铃兰照常跟着子诺去骑马。
她早就向往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纵马驰骋,马是问子谣借来的,子谣很乐意她能常带棉花出去溜溜,是的,棉花就是子谣给那匹白色母马起的名字,当时铃兰觉得她是不是整日刺绣傻掉了,什么都能和布料扯上关系。
这日天气正好,子诺和铃兰放松了缰绳任由马匹在原野上撒欢。不愧是西域来的宝马,跑发了x子竟然收不住,一口气跑出去三十余里才渐渐慢了下来。
子诺跳下马来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