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溪闻言,心中更是舒坦,抚了抚须,便不再言。不消片刻,众侍女皆至宫门前,分列两队,躬身行礼,口中一致地道:“恭迎百草谷花老前辈大驾。”花清溪和众弟子下了车去,花清溪抬抬手,道:“诸位请起,自去忙吧。”众侍女闻言,盈盈起身。林岳道:“都散了,自去忙吧。”众侍女应了声是,便各自散去。
林岳当先为众人引路,无名和无涯,瞧见众侍女,只见各个姿色秀丽,身段窈窕,竞看得呆了,二人如此模样,倒是惹得众侍女嬉笑不止。无欢瞧见,甩了无痴后脑一掌,怒目圆睁,瞪向无痴,无痴随即回过神来,不敢去看无欢,心中暗道羞愧,当着自己心上人的面,去偷看别的女孩子,终究是不好的。
林岳将众人引进了国士府里,只见里面空间甚大,宫羽楼阁,参差比邻。林岳伸手一指西北方向,道:“林岳知道花老前辈,素来不喜热闹,便将前辈安排在了一处偏僻的楼阁,那里环境优雅,又安静没人吵闹,想来定能如前辈心意。”
花清溪道:“林贤侄费心了,想的如此周到。”
林岳道:“林岳分内之事,老前辈不必客气。”片刻后,林岳将众人领进屋去,自有侍女为众弟子安排好房间,一些闲杂琐事,不一细说。
林岳待众人安顿下来后,道:“如此,老前辈且安心住着,有什么事情便叫侍女通告林岳一声便好。林岳还有些事情,不便久待。”
花清溪道:“别的无甚事,只是不知你灵虚山的长老们,都有谁到了?”
林岳闻言回道:“我灵虚山,除了家师和掌门外,北山秦长老、东山穆长老、南山温长老早在三日前便到了国士府,现在就在此处东面不远的厢房里下榻。老前辈闲时可以去与众长老叙叙话也无不可。”
花清溪道:“我记下了,你且自去忙吧。”
林岳躬身行过一礼,与众弟子道了声别,便转身离去。众弟子收拾行囊,分配屋子,一切忙完已是午饭时间,花清溪不想与众人同桌,便命侍女将饭菜,送至厢房,百草谷众弟子就在厢房的大堂内吃午饭。
午饭过后,无双进了自己的屋子,环顾四周,只觉得这国士府的厢房不知道比那驿馆奢华舒适了多少倍,这国士府里的人还真是会享受,难怪有那么多人做梦也想来这国士府当供奉。无双趟在那大床上,正欲好好享受,谁知道刚躺下身,却听见有人在敲自己的屋门,无双不耐的挺起身,走到门前,谁知道一打开门,只见林岳脱去了官服,穿着随意地站在门前。
无双打起精神道:“原来是林师兄,不知道师兄叩门有何见教?”
林岳道:“呵呵,无双师弟,见教不敢当,我来是请你跟我去饮酒,自打你们来了国香城,我一直公务繁忙,还没有好好招待你们,心中过意不去,现下正好有闲,无双师弟可一定得赏脸啊。”
无双道:“林师兄说笑了,既然师兄有此美意,无双自是不敢煞了风景,只是我刚已吃过了饭,现在是一口也吃不下了,师兄见谅。”
林岳呵呵一笑道:“无妨,你只要随我同去便可。”
无双道:“就只有我一个人么?”
林岳闻言上前,揽过无双的肩道:“你别的师兄们,我改日再邀,好了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赶紧随我走吧。”言罢不由分说,扯起无双便走。
无双晕头晕脑的便被林岳拽走,迷迷糊糊间穿过几条小道,便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水榭,隐约可见几个人影,正在水榭中自饮。林岳道:“前方便是了,我与你引荐几个朋友与你认识。来来来。”
无双应了声是,快走几步,待行至水榭前,只见水榭中的石桌上,摆着各种时令的新鲜水果,还有一坛美酒,石桌旁正坐着两个人在那里对酌,那两人看到林岳和无双,连忙起身,当中一人道:“林师兄,说去去就回,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你再不来,我与夕彦都快将这一坛美酒喝光了。”
林岳闻言,嘿嘿一笑,道:“慢来,慢来,我与你们引见,这个小兄弟便是百草谷清溪散人的小弟子,花无双。”无双闻言,忙躬身行礼,道:“无双见过两位师兄。”
当中那人,饮了杯酒,道:“林师兄,你说要去找一朋友,未想到竟寻回来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无双闻言,顿时不悦,正欲拂袖离去,却被林岳拉住。
另一人见气氛有异,忙道:“无双师弟莫怪,飞白师兄想是喝多了,他一向如此,酒后狂言,你别在意。”林岳也帮腔道:“无双师弟,莫要生气。这人就这个毛病不好,口无遮拦,来来来,随我坐下。咱们饮一杯再说。”
无双不好拂了林岳面子,只好勉强坐下,饮了一杯,林岳提过酒壶,又为无双斟上,指了指刚才口出不逊的那人道:“无双师弟,我与你引见,这位是我灵虚山北山长老秦逸首徒易飞白,四年前试道大会只以一招输给你大师兄花无眠。”
易飞白闻言脸色顿时不愉,那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疤,从来不容别人当他面提起此事,不过今日林岳说起,他也只好忍了。无双闻言,顿时明白刚才这位易飞白,为何对自己出言不逊,笑了笑道:“原来是灵虚山易师兄,无双常听大师兄提起,当年他一招险胜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