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无双便早早起床,洗漱完毕下了楼去,见到百草谷众人皆已在楼下吃早饭,这几日虽然不用天天早起吸收药灵,但是众弟子习惯了早起,无双倒也喜以为常,好在自己已经渐渐地适应了百草谷的生活。
无双寻个地方坐下,环视一周发现,不见了大师兄花无眠和二师姐花无瑕,无双想可能天一早大师兄便回了皇宫去了,二师姐可能怕尴尬便没有下来吃早饭。
还有两日便是天香节了,众人面上都是兴奋不已。众弟子吃罢早饭,眼下时间还早。经过师父允许,无悔和无欢便携着手上了街去闲逛;无名和无尘便提出要去沐浴一番,众人欣然同意,正要去浴房时候,花清溪突然叫住了无双,道:“双儿,跟我来,你跟着悔儿学了那么久穿花掌法,为师一直琐事傍身,无暇考验,今日正好无事,且让为师看看你的进展如何?”
无双闻言,惨惨地应了声是,回过头看了无痴一眼,无痴撇撇嘴,无奈的耸了耸肩,一副自求多福的模样。无双无奈只好随着师父上了楼去。
无痴道:“走吧,走吧,用不着等他了,师父考查完了,肯定还要拉着无双跟他下棋,没有两三个时辰,休想出来。这几天我身子都快臭了,我得好好洗洗。”
无涯回想起每回和师父下棋的场景,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道:“也好,我们便先去吧。”言罢无尘众人便相跟着去了浴房。
国香城规模宏大,国士府坐落在皇城的西南方,西北方便是公主们的寝宫,相距并不是很远,天香国男丁稀少,女子居多,所以皇城之内一应侍从,除去护卫精兵,便全是女子。
花无眠早早地便回到了国士府,见国士府内,人多嘈杂,热闹非凡,众侍女,正在洒水清扫,张灯挂彩,已在布置三日后的大婚。
适时一位宫女看到花无眠,便上前道:“奴婢参见驸马爷。”
花无眠摆摆手道:“免了,且自去忙吧。”
宫女道:“回驸马爷,御侍传来话说,为大公主和驸马爷赶制的礼服,已做好了,并送去了御香宫中,大公主要奴婢转告驸马,若无事便可去御香宫中,试看一下是否合身,假如不合心意,还是有时间更改的。”
花无眠道:“知道了,我现在便过去罢。”
宫女附身下拜,道:“送驸马爷。”
花无眠掉过头便往御香宫中走去,待去得远了,国士府旁厅出来二人,其中一人道:“哼,神气什么,迟早有一天你会身败名裂。”
另一人道:“飞白师兄,慎言啊,当心祸从口出。”
那人道:“我怕了谁去,整个国士府谁人不知天香公主是个什么德性的人,却只有他一个人还蒙在鼓里。”
另一人赶紧上前捂住了他的嘴道:“你不要命了么,整个皇城现在全是她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手段。”
那人掰开了捂住自己嘴的手,小声道:“哎,身处如此皇宫之中,何日才能报效国家,眼看天香国已百疴缠身,而我辈枉为供奉,却不能为国家出一点力。”
另一人也叹了口气,道:“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我们便回灵虚山去。不去管他这些闲事了,这个供奉不当也罢。”
名叫飞白的人道:“说来容易,一入了这门,再想出去可是难上加难,夕彦,你且看吧,这天马上就要变了。”言罢二人不觉同时抬头看向了头顶的青天。
花无眠走在宫中细道上,径直向天香公主的‘御香宫’走去,来到这皇宫已经四年了,对宫中的路早已熟记于胸。这‘御香宫’是整个国香皇城里最为宏大的一座公主寝宫,旁边便是小公主的‘静香宫’。若说起这宫中事情,便要从天香国国王说起,话说这天香国王现年已近六十,但是壮年时却身有隐疾,一直不得生育,后宫佳丽众多,却没有一位妃子怀有龙种,国王心急,寻遍天下名医都没有结果,眼见皇位动荡,朝不保夕。时下有人献计,百草谷中必有良方。国王大喜,招花清溪前来诊治。花清溪当世医仙,来到宫中只用了一副药,便治好了陛下的隐疾。转年便和王美人生下了‘天香公主’沐阳,次年萧皇后又填一女,名唤沐羽,赐号‘静香公主’,五年后萧皇后生下皇子沐风。天香国王,平日里最是疼爱两位公主,当真若掌上明珠,视如珍宝。
天空万里无云,碧蓝如洗。今天确实是一个好天气,御香宫中的侍女正在打扫寝宫,布置三日后的大婚,花无眠与天香公主成婚之后,也是要搬到这御香宫来的。御香宫已布置的异常喜庆,数丈的红绢绕过大殿,垂在边堂,奢华无比,宫中张灯结彩,各种花卉摆满廊下园中,好不艳丽。
殿前,自有眼尖的侍女远远地便瞧见了花无眠,那侍女见得花无眠前来,招呼也未来得及打,便急匆匆的转入宫中。却说那侍女进的宫中,转入后堂。御香宫的后堂,全是用上好的蓝色丝绢,环绕梁上,四周缠着粉色的绸带,微风吹起,当真如同人间仙境一般,如梦似幻。自古却道是‘温柔乡确是英雄冢’。
却听到后堂之内,公主的大床上,垂着睡帘,隐隐可看得见床上伏着二人,正自行那苟且之事,只见那帘上的明珠儿,随着床儿来回的荡啊荡,侍女连忙低下头去,但是耳边却传来一阵男女床上嬉闹之声,琳琅起伏,不绝于耳。那男声如同一阵阵蛮牛怒吼,女声却如同阵阵雀鸣莺啼,婉转起伏,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