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穿好衣服的陈墨站起来之后,喻峥嵘才给他解开了蒙在眼睛上的黑绸带。
办公室的灯光有些刺眼,陈墨不由自主地眯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只见监狱长坐在办公桌后面,正阴沉地盯着他看。
这位最高长官的脸上带着性事过后的绯红,眼神却绝对称不上是满意。陈墨被吓地心脏砰砰直跳,赶紧垂下眼避开和他对视。
“长官让你出去,”喻峥嵘低声说道,“快走吧。”
“谢谢。”陈墨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了谢,然后朝监狱长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出去了。
大门关上的时候,他担忧地望了望喻峥嵘,最终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叹一声命苦。
陈墨走后,喻峥嵘刚在沙发上坐下,就见祁逸裸着下身朝他爬了过来。
上半身制服完好,下半身的yīn_jīng却翘的快要碰到小腹,正不停地滴着yín_shuǐ。祁逸急不可耐地爬到喻峥嵘面前,趴伏在他双腿之间,隔着裤子用唇舌去拱他的yīn_jīng。
刚刚喻峥嵘说了不许shè_jīng,他居然真的忍住了,直到喻峥嵘射进他屁股里,自己都强忍着没射出来。
这会儿陈墨一出去,他自然就忍不住,要来朝喻峥嵘发骚讨饶了。
“怎么了?”喻峥嵘抚摸他的头发,双腿分的更开了些,让祁逸钻进自己胯下,“没事你吓陈墨干嘛?”
“讨厌他碰你……他肯定喜欢你……”
喻峥嵘又好气又好笑,从过去到现在,祁逸只要碰上跟他有关的事情,就会颠倒是非。
“陈墨是个可怜人,我顺手帮一把,你别多想了。”
“不过……一个囚犯……”祁逸的声音断断续续从他胯下传来,“算什么东西……”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同情心,”喻峥嵘声音低沉,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这里待多了,别说囚犯,连狱警也不像人了……”
须臾,他叹了口气:“一时半会儿改不了,慢慢来吧……”
祁逸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钻在他胯下舔弄,屁股如同母狗发情般的扭个不停。没过一会儿,居然弄得喻峥嵘下面又硬了。
“别发骚了,”喻峥嵘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胯下拉出来,“我说了是罚。”
祁逸半张着嘴,嘴角流着一丝唾液,用潮湿地双眼无声地朝他恳求。
喻峥嵘冷哼一声,扯掉了他身上的警服,重重地把他扔到沙发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
捉着祁逸的双手压过头顶,喻峥嵘架起他一条腿,然后有意无意地,一下下地撞着他胯下。
祁逸呼吸急促地看着他,忽然就服了软。
“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他抬起自己的臀部,朝喻峥嵘露出后穴,求他干进来,“以后再也不会跟踪你了。”
祁逸的身体因为兴奋和渴求正在微微发抖,而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竟然在瞬间,与喻峥嵘记忆里的某个时刻重合了。
“十年前,你也这样说……”
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在小花园里逮到祁逸跟踪自己的时候,祁逸站在月光下,害怕到不自觉地微微发抖。
喻峥嵘脱掉自己的囚裤,低头与祁逸的额头相抵,下身的yīn_jīng慢慢的插了进去。
办公室里顿时响起满足又yín_dàng的叫声。
“以后,信我……”
第48章 减刑积分
因为出人意料的又被监狱长召见了一次,陈墨终于安全熬过了剩下的一个多月刑期。
出去之前,他特意找到喻峥嵘,问在外面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事。
“我离婚了也没孩子,父母有人照顾着,外面没有操心事。”喻峥嵘这样回答道。
陈墨沉默了一下。
“出去之后,我安顿下来会把联系方式写信寄给你,有任何帮的上忙的事,请告诉我。”
喻峥嵘应了,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心领。
陈墨走的时候还是晚春,转眼盛夏已至,喻峥嵘一直没有收到他的信。
黑水港的犯人们从严冬刚刚解脱出来没多久,便又要开始承受酷暑的折磨。
自从陈墨走后,监狱长身边倒是没再换过人——g监区的老俞已经大半年没回去监室睡觉,他的床铺早就落满了灰尘。
谁能想到,他和监狱长两个人经常窝在图书馆里,一张长桌两人分坐——祁逸办公,喻峥嵘看书,感觉来了两个人就在里面胡天黑地乱搞一番。
平时,喻峥嵘压着祁逸按点吃饭,晚上抱着他好好睡觉。周围人都觉得,上一个冬天过了之后,监狱长脸色愈来愈好,人也似乎没那么瘦了。
高墙四矗的黑水港监狱里,别人的日子就没有这么舒心了——囚犯们每日做工又累又无聊,狱警们整天看守着他们,也时常感到倦怠。
为了调剂单调的生活,每年夏天,监狱都会举办一场监区篮球赛。
老孟见喻峥嵘喜欢打球,一早就跟他说过这事。喻峥嵘闲着无聊,自然是答应出赛。
喻峥嵘在大学的时候很喜欢打球,身材高大技术也好,带领学院篮球队坚持训练了几年,得过全校第一。
老孟挺够意思,安排他进了支身强力壮的队伍。可惜,监狱里的小混混们以前打的都是街头篮球,喜好单打独斗,正经比赛只能凭运气。第一场比赛下来,无组织无战术,全靠喻峥嵘一个人投三分赢了下来。
下了赛场,他当即眉头一皱,找老孟说要带整队训练。
这事老孟可不敢答应,他亲眼看着监狱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