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米罗说, “这非常有趣。想想看,在病毒出现以前你们已经有谣和故事。”接着,虽然他知道不该说,但还是说了出来, “因此,你没有必要试图证明猪族智慧的独立性。”
“这是拯救猪族的另一次尝试。”普朗特说。
这时扩音器里传来了声音,声音来自隔离室外。
“你现在可以出来了。”这是埃拉的声音,她在米罗值班期间本该睡觉的。
“我值班还有三个小时才结束哩。”米罗说。
“有人要进来。”
“有足够多的防护服嘛。”
“我需要你出来,米罗。”埃拉的语气不容抗拒,因为她是负责这项实验的科学家。
几分钟后他出来了,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科尤拉站在那里冷若冰霜,而埃拉怒气冲冲。毫不奇怪,她们显然又吵过架。奇怪的是,科尤拉为什么到这时里来了。
“你也可以回到里面去。”米罗刚从消毒室里出来,科尤拉就对她说。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米罗说。
“她坚持要进行私下谈话。”埃拉说。
“是她要叫你出去的,”科尤拉说, “但她不会关闭监听系统的。”
“为了透明,我们本该把普朗特每时每刻的谈话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