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一个有些像四合院的院子,中间种满了草药,而周围则都是闭紧木门的房间。
肖迪带着陆阳进了其中一个房间,扶着他躺到床上。一躺下去,陆阳就发现自己身体变得暖洋洋的,他知道这是这个床的功效。
白露长老在后山种有许多珍惜草木,她也打造了很多具有药物作用的家具,比如陆阳现在躺的床,就是其中之一。
没多久白露就走了进来,她递给肖迪一张单子,让他跟着外面的药童去采药,肖迪马上就点头离开。
这下,房间里就只剩他和白露两个人了。
白露驻颜有术,虽说是陆阳爸爸辈的人物,可看起来却是妙龄少女。陆阳忽然有点紧张,卧在床上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输了?”白露背对着陆阳说道。
陆阳表情变了变,闷闷道,“恩。”
“你比武之前不是才说过不在乎输赢吗,现在这个表情又是什么意思?”白露似是在捣药,也没回头。
陆阳被她说的脸上一热,心说没想到陆少卿之前竟然和他一个想法,现在被人拆穿了心思,有种火辣辣的羞耻感。
他确实有些委屈,毕竟自己还是勤修苦练过,虽说只有短短一天,但对于陆阳来说,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时长了。再者,他从小看过那么多穿越小说,哪一本不是主角过去后大发威风的,他也不懂怎么到他身上后,就变成挨打了。
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是当着他男神的面,还是当着原主父亲的面。
多丢人呀。
一点都不高兴。
非常委屈了。
陆阳望着天花板,生闷气。
白露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估计是觉得陆阳的表情很有意思,笑了笑,“你和你爹真是一模一样。”
陆阳看了白露一眼,心想才不一样呢,这是陆少卿的爸爸,又不是自己的爸爸,怎么可能像。
“当年你爹也是,比武之前和齐怀山其乐融融,天天把自己不会赢挂在嘴边,但是真到他输了的那一天,又别扭起来了,躲在屋里好几天才出来。”白露说道。
陆阳张了张嘴,“师傅是头筹吗?”
白露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被勾起了好奇心,“当然,齐怀山是当时最厉害的一个,你爹也不错,就是差了一点。”
陆阳笑了笑,他想起得知自己“身受重伤”后红了眼的陆千帆,和比武输了之后一个人委屈巴巴地蹲在墙角长蘑菇的陆千帆,简直要被萌翻了。
“白姨看着你长大,从小每次你嘴上说不在乎输赢,之后却输了的时候,表情都和陆千帆一样。”白露端着个瓷碗走过来,“明明不服气,明明委屈极了,还想装。”
“我没有不服气。”陆阳说,“我只是,只是……”
陆阳忽然说不下去了,他确实不服气,他觉得自己多练一段时间,虽说比不过沈言,但肯定能比过庖徽。
“你有什么好委屈,好不服气的。”白露说,“庖徽天天练武,私底下有多勤奋你不知道吗?而你呢,又去查那件事了吧?”
那件事?陆阳呆了一下,不知道白露在说什么。
“还想瞒我?你这内伤就是因为那件事受的吧。”白露见陆阳不回答,皱起眉头,“少卿,我说过很多次了,那是你爹的事情,既然他不告诉你,必然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一次次去触雷。”
陆阳抿嘴,猜测性地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白露不回答了,她把瓷碗里的药敷到陆阳伤口上包扎好,就打算离开。
陆阳在她走出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