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女佣摇了摇头,“我们下人不知道少爷的行踪。”
“那你能帮我问问,我不想天天被关在这里?!”
她才不想天天被关在这该死的别墅,就好像金丝笼里的鸟雀,没有丝毫的自由。
她是个人。
她近乎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呆。
不想有任何那男人气息相关的东西。
更何况是这样一间大型的庄园。
甚至就在这个别墅里,到处也都有那男人的影子。
叶倾城才不想跟他说话,女佣只好去办。
女用出去后,叶倾城的双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低下头看了看下面,喷泉的水声汩汩。
蓝天,大朵漂浮的云彩。
以及远处层层叠叠的小山,郁郁葱葱全部都是绿色的树木,好像一条厚重而柔软的地毯。
天空中划过几声悦耳动听的鸟啼。
……
而另一边,奢华而宽大的欧式卧室,猩红色为基调的马赛克图案地毯。
墙壁上挂着的大幅中世纪复古油画。
墙壁上的侧灯跳跃着,晕染出一小片半弧形的光环。
厚重感巨大的灰色窗帘紧紧的闭着,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
酒瓶零零乱乱的躺在暗红色的地毯上,旁边版勉强的酒架不知踢倒了什么,轰然坍塌了大半。
碎裂的玻璃瓶,一百多平珍年好酒全部毁灭,被那地毯吸收,颜色更为猩红浓重。
推开门,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
还混合着一些呕吐物的味道。
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斜斜的靠坐在沙发上,脚下滚着几个威士忌酒瓶。
他的深栗色头发卷曲着,凌乱的覆在额头上,高挺的鼻梁,那双眸沉沉的闭着,浓浓的英伦俊朗。
本就线条明朗的面部现在更显尖削。
深蓝色的衬衣微微的敞着领口,露出了健壮的胸口。
锁骨精致,肌肤性感而狂野。
即便是睡着了,也依然是王者的霸气,仿佛是沉睡的雄狮。
他一只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酒瓶滚落在地上,琥珀色的液体顺势流出。
沙发一侧一片氤氲的渍迹。
马仔皱着眉,何曾见少爷和成这样过,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已经愤怒到极致,可是那个人却不明白。
不用细想,也知道是谁的功劳。
马仔的眼眸掠过一丝复杂,看东方世锦的这幅样子,多半是对叶倾城有一些特殊的感觉。
可是那那女人太过危险。
自己身为下人,也没有资格去评论东方世锦的事情。
他所能做的,无非是照顾好东方世锦的一切事宜。
东方世锦一向喜怒无晴,但是只要顺着他的意思来,是不会吃什么苦头。
但是偏偏叶倾城骑在他的头上跟他对着干,可是少爷也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没有对她发过脾气。
除了这次。
可是同样,东方世锦也把自己关在这里喝了数天的闷酒,从来不曾这样过。
因为他在隐忍的愤怒?
或者是不想呆在别墅,怕自己控制不住伤害她?
马仔叹了口气,他也不能评价些什么,等会让侍者来收拾这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