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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戒煞有其事的向言溪宁作了一揖,一本正经的道:“夫人可唤我小思,我义父义母便是这般唤我的。”
凉戒的言行举止让言溪宁好一阵咋舌,一旁的顾西辞亦是挑起了眉毛。
秦一顾跟曲词晚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想必早就见识了。
“至于抱康康姑娘,之前我还是出家人,自是不能抱女子的,如今我已还俗,便可娶妻生子了,抱了康康姑娘便会为她负责。”
言溪宁张这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觉得这“负责”两个字有些耳熟。
小和尚再补了一句,表情叫一个郑重:“我会娶她。”
言溪宁侧头看着眉头抖了一抖的顾西辞,“这孩子是你的吧?”
否则,这理直气壮的“负责”、“娶她”这话,怎么就能像某人这般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顾西辞也就罢了,无赖点,她只作空气,不放在心上,不搭理他就算了,可如今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她该怎么应付?
顾西辞黑着脸看了言溪宁一眼,居高临下的对凉戒道:“我的女儿可不是谁都能抱的,更不是谁都能娶的。”
那姿态,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求娶他的宝贝女儿的成人,那模样,要多嫌弃有多嫌弃。【△網】
言溪宁好一阵无语。
曲词晚却在她旁边道:“这孩子不错,应该长不歪,做你女婿也不错。”
言溪宁挑眉,曲词晚干咳一声,笑道:“我认他作徒弟了。若他能入你的眼,我自是希望我们师姐妹能亲上加亲的。”
康康自见到凉戒时便一双眼睛盯着他,时不时的便想要挣脱顾西辞的怀抱,嘴里不甚清楚的叫着“戒戒”。
再看凉戒一脸的沮丧,言溪宁思索了一会儿,对曲词晚道:“如此定个口头亲事也成,将来的事,若他们二人真有缘,那便好,若无缘,便不作数。当然,他的兄长若不同意,这事便也当做没发生过。”
“司弦绝不会拒绝。”
司弦便是司家家主,凉戒的嫡亲哥哥。
“我不同意。”
顾西辞沉着脸,女儿的终身大事怎可如此草率?
曲词晚一脸为难的看着言溪宁,言溪宁也没让她失望:“我女儿的事他还做不了主。”
说着,便大步的向前走去。
曲词晚勾起唇角,看着顾西辞,道:“顾阁主,真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
说完,扬起一个眉飞色舞的笑脸跟上了言溪宁。
秦一顾摇头一笑,上前牵着呆愣的凉戒跟了上去,留下父女三人一脸的望眼欲穿。
回了五阁楼,顾西辞把两个女儿交给了芳华跟王阿婆,便立刻进了言溪宁的房间。
言溪宁正在洗澡,听见开门声,便不紧不慢的道:“你若敢踏进内室一步,以后就别想待在外间了。”
顾西辞挑起内室珠帘的手一顿,然后讪讪的转身坐在外间的软榻上,听着里间的水声,他脑子里闪过以前跟言溪宁无数个夜晚欢好的画面。
下腹突然便有些燥热,他深呼了一口气,起身,开门,有些狼狈的回到了他的房间,然后狠狠的冲了一个冷水澡。
直到确定言溪宁洗好澡了,他才又回到她的房间。
届时,言溪宁已经躺在床上,看似已经睡去。
顾西辞进了内室,绕过屏风,细细的打量着她,看到她的头发还滴着水,眉头便是一皱,风寒还没好,怎么还敢湿着头发睡觉?
言溪宁并未睡着,只是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罢了,她感觉被人擦着头发,那动作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弄醒了她。
其实那动作实在是笨拙得很。
不过,她却是勾着唇的。
言溪宁便这么一觉睡到天亮。
一醒来,便听芳华说康康小小昨晚哭了半夜,最后还是来寻了顾西辞才把那两个丫头安抚好。
“康康小小怎么会半夜哭闹?”
两个女儿自会走路后便没有半夜哭过,除了上次顾西辞回洛阳。
“两个小姐哭着要爹爹。”
芳华也是一脸无奈。
言溪宁失笑,看来两个女儿是赖上顾西辞了。
此后每夜,顾西辞都是先哄了两个小丫头睡觉,然后再回言溪宁的房间,再然后,半夜又被哭着的两个丫头给招了回去。
顾西辞也曾说要让康康小小一起住到言溪宁的房里来,被言溪宁一口给拒绝了,有这么个收拾顾西辞的机会,她怎会放过?
于是,顾西辞便一夜跑三回跑了近一个月,最后竟习惯了。
言溪宁对此,极其佩服。
子生已经能扶着拐杖下床走几步了,言溪宁每日午时都要去看看他。
这天,言溪宁去到子生房门外,便见到一幕“饿狼扑食”的画面,着实令她呆了一呆。
子生的床上,十七蛮横的压住子生,双手抱着他的头,一张红嘴啃咬着他紧抿的唇,手脚因伤并不能使力,头又被禁锢住,所以唯一能反抗十七的便只有那双幽暗的眸子,可那注定无用。
十七一边啃咬着子生,一边褪去腰间的衣带,那动作……
言溪宁张大了嘴巴,十七太彪悍了,她这是想要强了子生?
胆也太肥了。
以前的十七不敢也不能如此轻薄子生,看来,子生失了武功,十七得益还不小,至少,她现在都敢霸王硬上弓了。
言溪宁现在有些犹豫,她是要进去打断十七的好事呢,还是卖个人情成全她呢?
想了想,言溪宁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