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的赶紧关门,但是那个巨大的身躯,靠着一股无法抵挡的怒意,抵进了我的家门。
“砰!”的一声,他反客为主,将大门用力的甩上。
“伊……藤耀……你、你不是在韩国?……”那么强大的怒意,仿佛我犯了淘天大罪,伊藤耀眼里焚烧的火焰,能将人烧成骸骨。
“我回国,忙到焦头烂额,你就乘机兴风作浪!好你个童紫依,如果我昨天没有一通电话打到办公室里,是不是你偷偷嫁人了,我都要通过别人嘴巴才能知道!”他一步又一步的将我逼到墙壁上,贴牢,他的怒气,对我形成了强大的威胁。
伊藤耀很忙很忙,他根本没有太多的时间陪我在中国耍花枪,他诺大的事业王国,前有董事会长的老臣子们倚老卖老的等着抓他小辫子,后有外戚虎视眈眈。从来豪门王子的身份,都是人前风光,人后如同在走钢丝线。
他昨天收到消息,今天已经站在了这里,伊藤耀此时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疯狂。
一种执着的疯狂。
“就算我结婚,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从来就不是你的所有物!”我在老虎头上拔毛,这条毛,我不得不拔,在和北北重新一起前,我必须先确定他的安全。
“为什么要告诉我?!童紫依,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伊藤耀更怒了。
“我的心,是石头做的,还是玻璃做的,都与你全然无关,你对我来说,以前是老板,现在还是老板,进一步,退一步的关系,都不可能!”不管是做朋友还是做情人,我和伊藤耀都不可能了。
“童紫依!我杀了你!”一只掌用力掐住我的脖子。
不断收紧着,不断收紧着,我的脸从白色,一点一点变成了紫色,我不挣扎,也不求饶,任肺部的空气根本无法到达喉间。
生命的痕迹可能随时离开我……
突然,猛得空气回归,呛入我的鼻孔,他松开了我,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童紫依!你居然不求饶!”他已经盛怒到了极点,为了我的倔强,差那么一点点,他就会杀了我。
但是,我知道,人生永远有很多差一点点。
所以,伊藤耀不会杀我。
“痛快了?!……咳……”我的嗓子哑掉,不住的咳嗽,声音发出沙纸一样的沙沙声,“发泄好了就给我滚!……咳、咳……我要嫁谁,又和谁在一起……咳……根本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唯一希望,他发泄了怒气,痛痛快快的退出我的生活圈,把平静还给我。
“发泄?……”他的眼眸寒光夹杂着狂澜怒气,“好!等我发泄好了,我就痛痛快快的滚出你的视线!”
象一只狮子,他扑向了我,用力一撕,我的休闲t恤纽扣全部散落。
“你这疯子!”我一手护住自己已经难以庇护的上衣,拼命的用脚踹他,拼命的用拳头挥他,用力间,有什么东西,摔在了我的身侧。
我已经无瑕顾虑其他。
我绝望的发现,女人的力量,这时候和男人相抵,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我将全身力量集中在膝盖上,想给他致命一击,没想到他单脚就能轻松治压住我的双腿,让我动弹不得。
我拼命的挥打着他,发现他只治压住我的单手,竟象一只耗子与猫的战争。猫喜欢耗子有一点战争力……
我的上衣全部被撩开,内衣已经无法庇护胸前的丰满,他的一只大手,甚至附在我的胸部,用力的揉捏着,我的运动裤已经被他甩飞,单薄的内裤里的花蕾隔着布料清晰无比的惧怕、颤抖,因为他那里已经燃烧着的无可忽视的灼热。
北北,北北,北北!
绝望的,我一次又一次呼喊着他的名字。
生日的蛋糕静静的放在餐桌上,象有了它自己的生命一样,哀伤得看着我。
北北,北北……
我的北北,他在手术室里……
当内裤被扯离我的身体,空气里,只剩下男人大口的喘气声,和我空洞的,无力的象布偶娃娃吊线,一样无力的挣扎。
“别把你的垃圾精子放在我的身体里!”一切伤害已经要注定。用尽最后一丝游虚一样的力气,我提起虚弱的单手,摸到旁边,将从木屋带过来那一盒扭曲变型的纸盒,扔在伊藤耀的身上。
还是没有办法幸福,幸福总是离我只有一步。
遥远的一步……
我闭上眼睛,不再去听男人的暴吼,不再去理会,我的身体被粗暴的抓起,粗暴的摇晃。
这不是我的身体。
我告诉自己。
我爱的那个男人,他的声音温和又柔软,犹如缓缓流动的小溪,静静的流淌在我的心间。我爱的那个男人,他的眼神温柔又坚定,就像是冬天的太阳,温暖却又不刺眼。
我告诉自己。
没有什么事,是活不下去的,被强暴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
只要,不用我的肮脏玷污我爱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