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尚未完全消软的巨物给拔了出来,连带出那是艳红色的小花口汩汩流淌了满满的白浊黏液,一股脑全流在了他那未完全褪去仍然挂在大腿上的白色素白亵裤上,看着那红艳动人的小嫩花微微翕动,两片小嫩花瓣张合间泄出那斑斑点点,丝丝缕缕的白浊,似绵绵无尽般格外羞人。
之前也只是粗略听过别人见过,看过几本春宫图本,倒是未曾真的细细经历过,而昨夜也是他怒火攻心下,循着男人的本能在黑暗之中对着香儿做出了那事,他其实也未曾见过女儿家的身子,此时脸色倏地红了几分,不自然的瞥过了头,古铜色的肌肤在红淑色的烛光下遮掩了几分羞赧的暗红,可是那不自然的表情也被楚小香收入眼中。
楚小香粗粗喘了几口气,她的余光也瞥到了那未完全软去的硕大滚烫,没想到那软下来的尺寸都那么惊人,居然就那样塞进了她的腿心,怪不得她觉得疼疼的,胀胀的,这尺寸可不是都要把小花都给撑破了吗?
她羞红了脸颊,忙抬头躲开那物什,抬头就看到了阿哥羞涩挠头的模样,似乎是回到了当年的年少时光,青梅竹马,两厢情愉,可是又想到之前阿哥粗着脖颈说不能饶了夫君,她只能咬着下唇,为阿哥解释当年的来龙去脉。
“我当年是一心一意等着你归来,谁知娘她以命相搏要我嫁给少时指腹为婚的邻镇书生,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娘她去死,我只能负了你,乖乖嫁来……嫁来后发现夫君不能人道,我当时真的心下窃喜,能够为你守身如玉,不过洞房花烛那时,为了当时公婆不怀疑,也为了夫君的脸面,我暗自用手指弄破了,才留下那处子的痕迹……所以我的第一次还是在昨夜,昨夜我还以为是被歹人强要了身子,几欲不能独活……”
看着霍阿笙嘴唇微动,神色懊恼,她急忙按住了他的唇,急急道来。
“你别说话,先听我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毕竟是当初我背弃了我们的誓言,嫁给了别人。我知道我那时要你千万别对夫君动手,可能你要吃醋不高兴了对吗,我不是向着他,实在是我现下已是他的妻子,却和你做了这种事,归根结底是我们对不起他,也是我不知廉耻,是我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唔……所以答应我,不要去找他的麻烦好吗?”
“不许你说你……那么多不好的词,我的香儿是世间最好的姑娘,我不知道你这么委屈,不知道是阿婶她以命相逼,昨夜才那般……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霍阿笙觉得很生羞愧,他不许她的香儿把那么多腌臜的词往身上揽,一切都是他不好,他移开那覆在他唇上,带来柔软触感的小手,急忙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最笨,越说越觉得都是他的错,他不要挥舞手臂,握紧拳头使劲捶着自己的脑袋,“是我不争气,没挣来银钱,才会让阿叔阿婶把你嫁给别人……也是我昨夜强逼你做了那事,若是真的逼你自尽,我又怎能独活,我真是个混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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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夫铁匠vs书生娇妻19(完结)
“好了好了,别打……你这样我会心疼的……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傻……大傻瓜……我刚刚是想说我这辈子只有你这一个男人,除了你,没有别的男人对我做过昨夜那样的事情……我只爱你……”楚香儿急急拦住了那捶打脑袋的霍阿笙,她都看到那处额上快要结痂的伤口又有些微微渗血,不由心疼的紧。
之所以说了洞房花烛和昨夜强逼的事情,其实也是想解释一下处子之身却无落红的事情,哪知自己的傻阿哥根本没有听出弦外之音,反而只知道埋怨他自己,见到他乖乖听话不再拍打脑袋,她也只能又好气又好笑的放开那手臂,嗔骂道,“傻瓜,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傻……看看额头上的伤口,又要流血了,我昨天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额头没事,一点都不痛,我刚刚不是没听懂你的意思吗……既然香儿这么说,我一直听香儿的话,那我就饶了那个弱书生,也多亏他这么多年照顾你,也多亏他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欺负了你,要不我绝对饶不了他……”霍阿笙牢牢的记住了那句“这辈子只有你这一个男人”这句话,他觉得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他有些忸怩,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皱眉的表情挠头的动作,依旧熟悉的紧,看在楚小香眼中好像都是当年那个局促害羞的少年阿哥,完全不似刚才那般的狂狷放浪,野蛮奔放。
现下身心愉快的害羞少年只觉得很生愉快,很生满足,连那个弱弱的书生都顺眼了几分。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刚刚书房饭桌上谈天时感觉这人还是有几分文采的,虽然迂腐但是确实才华横溢,感觉也会是很大的竞争对手。
他话锋一转,对着怀里的小人柔声说道,“不过你得答应我,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