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姐妹淘听到翁可菲回家,心底都笃定她在姨妈面前没了地位,多次打电话来明褒暗讽。她这次过来,一直小心翼翼地陪在姨妈身边,便是要给那些人看看她到底会不会从翁家消失。
可是她却没想到翁可菲竟然请了位大师过来。
程如看到宁柚的年纪,心里本来不以为然,可是看到对方竟然一眼看出姨母的身体状况,她才动了心思。
可是现在听到宁柚的话,她心里又有些不安。
可是想到宁柚的年纪,程如心里又渐渐稳定下来。
她已经等不及丈夫去寻找另一位大师,而她又不知道哪位大师靠谱。
现在看到翁可菲对宁柚的态度,她心里越发觉得宁柚是有真本事的。
可是她再有本事,总不能可以看到那个小鬼吗?既然看不到,又怎么可能知道她做过的事情。
思绪快速地转动,程如有些不安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宁柚看着她脸色的变化。
程如柔弱道,“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那东西每天都会出现,我感觉我已经活不下去了。”
说着,程如眼泪缓缓地落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翁可菲看到表姐又是这幅模样,顿时有些气结,心底的火气有些压制不住。
若是别人不清楚她的真面目,她却是一清二楚!她平时惯用这幅样子在母亲面前作假,偏偏素来精明的母亲却次次相信她!
这十几年,因为程如父母双亡,母亲一直就是站在她的身边!
翁可菲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练就了一副高冷的模样,却发现她还是会在她面前破功!
察觉到翁可菲情绪的不稳,宁柚上前一步,几不可查地挡住了翁可菲紧握的右手。
翁母看着外甥女孤苦无敌的模样,心里越发的怜惜,连连安慰,用请求的目光看向宁柚,珍重道,“我拜托宁大师了。”
她有能力去请其他的大师,可京都有些本事的大师却未必能第一时间过来。
想到那脏东西已经纠缠了外甥女这么久,翁母怎么可能不着急?
程如是姐姐唯一的骨肉。
姐姐临终前将侄女交给她,她完全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如今看到宁柚有些本领,她这才请她上来。
宁柚沉默了片刻,缓缓地道,“嗯,我可以去看看,但我不能包保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
宁柚注视着程如。
程如对上宁柚平静的双眼,突然升起一种已经被完全看穿的感觉。
她摇了摇头,将这种奇怪的感觉赶出脑海,心底渐渐稳定下来,感激道,“谢谢大师。”
... ...
确定明日一早便可以去看宅子,程如这才离开翁家。
宴会结束后,翁可菲站在母亲的面前,紧紧地握着双手,“妈,你为何不和我说?”
翁母看向翁可菲,淡淡地道,“我若是和你说了,你会将宁大师请来?”
翁可菲深吸一口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宁大师真心待我,我并不想随意去麻烦她。”
翁可菲在娱乐圈多年,极少麻烦别人,更不想欠人人情。她想要宁大师的所绘的平安符,都不好开口,又怎么会同意她人用她来麻烦人。
翁母只当她是不想帮程如,有些不悦道,“这么多年,你为何还没想清楚?程如是你的亲表姐,你没有其他的姐姐,将来以后你们和亲姐妹有何区别?”
翁可菲冷笑一声,“是吗?我从来未曾见过处处让妹妹让着,处处针对妹妹的姐姐。”
“她从小父母双亡,你让着她点又能怎么样?”
翁母实在不明白,为何一向大气的小女儿一面对程如的事情,就变得如此尖酸刻薄、得理不饶人!
翁可菲一看便知母亲心中所想,只冷淡道,“恐怕她要的从来也不是一点点!”
翁母气结,刚要说话,就见翁可菲已经大步离开。
翁母捂住胸口,微微喘气,脸上满是无奈。
而已经走远的翁可菲脸上依旧高冷,可眼角的湿意却泄露了她的心情。
另一边。
程如坐在家中,轻轻地对丈夫道,“我请了大师,她明日过来看看。”
刘金凯一愣,急忙道,“我已经托人询问了那位大师,他说过几日便能够到了。”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大师,”程如有些犹豫,“那个大师还是姨母伴我请的。”
想到翁可菲的态度,程如还是比较相信宁柚的能力。
刘金凯顿时有些急眼,“可是我已经请了那位大师。”
“可是姨妈那边......”程如有些纠结。
明明昨日丈夫还说大师没信,结果今日便请到了。他若是早说一日,她也不会请姨母说项。
想到公司能够蒸蒸日上与翁家脱不了干系,刘金凯道,“到时候大师来了,我们不告诉我大师看过了。只要说着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