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绮初二的时候有过一个奇葩女同学,那女同学喜欢的男孩子喜欢钟绮,她知道了就当着全班的面三番五次的找钟绮麻烦,不是故意碰掉钟绮的午饭,就是体育课的时候刻意绊倒钟绮,钟绮想着自己在学校里向来的软妹人设不能因为一个傻逼崩了,但是事不过三,傻逼太傻逼了,她得给她一点儿教训。
于是在一天放学后,钟绮把那个女孩子锁到学校里著名的鬼屋,坐在门口给她放恐怖音乐,听她哭了整整三个小时,掐着点儿才把门打开。
可惜的是那女孩儿只消停了半个月,好了伤疤忘了疼,钟绮嗤笑,能动手就不应该和她吵吵。
她把那女孩儿堵在巷子里打了一顿,打到她看她的带着惧意了才停手,从此以后那女孩儿没敢招惹过她,甚至恨不得躲她躲得远远地。
钟绮很满意,从小到大她这样教训过这种不长眼的傻逼很多次,但是从没人知道过,在大家心里她永远是那个软软的,很好说话的普通女同学,这样很好,不会很麻烦。
可白陆洲成了唯一的意外。
钟绮有时候会想,他们两真像是一面镜子的正反面,有些可笑,白陆洲用冷漠伪装自己,实际上纯白的像一片羽毛,而自己呢,穿上软弱的外衣,实际上却冷漠的一逼。
呵、、、、、
有点意思。
钟绮抬眼看白陆洲,认真的觉得非常有意思。
趁着全班目瞪口呆的时候,钟绮拉着白陆洲去了顶楼,她牵着白陆洲的手,能感觉到从他手掌上传递过来的温热,不用看他,钟绮就知道他现在的耳朵必然红透了。
真可爱。
顶楼十分空旷,只有角落里堆着一些破旧的座椅,抬头便是蓝天,现下冷空气未散尽,还微微有些凉意,清晨的风吹过钟绮的校服裙角,白陆洲能看见那一片莹白细腻的皮肤,诱人极了。
钟绮双手抱胸,和白陆洲面对面站着,懒得伪装,就这样直视白陆洲漂亮的双眸,浅褐色的,和小白一样的眼睛。
“你,喜欢我。”钟绮开口,说的是肯定句。
不出意外的看见白陆洲几乎快红透了的耳朵,尤其是耳垂,红的快滴血,钟绮看的手痒,真的想去捏一捏,再咬一口。
白陆洲右手有些抖,脸上却仍然是清清淡淡的,可他不敢看钟绮的眼睛,只能盯着她的一张一合的唇,嫣红的,水润的。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回一些什么,‘恩,是啊,我喜欢你’,这样的话,他竟然都说不出口。
钟绮觉得好玩极了,白陆洲这个人看着冷冰冰的,可实在纯情可爱的不行,她轻笑出声。
那笑声放佛能钻进白陆洲的五脏里。
钟绮往前迈一小步,白陆洲却放佛受惊似的,控制不住的往后退,钟绮又迈一步,他又往后退,顶楼的地砖年久失修,有的翘了起来,白陆洲险些摔倒,钟绮一把抓住他的腰间的衬衫一角。
白陆洲的腰漏了一截出来。
白色衬衫下,少年的腰身颜色白的放佛透光,瘦削但却有力,腹肌轻微鼓起,是钟绮最喜欢的弧度,最爱的颜色,她一时间看迷了眼,忍不住伸手去摸。
女孩子的手有些凉,男孩子的腰身却暖热,冷热交接,冰火两重天,触感又舒服的惊人,两个人竟同时喟叹一声。
白陆洲先回过神来,他脸上早已有两抹绯红,眼睛里水波潋滟,他又向后退一步,挺翘的臀部却正好碰到缺了一角的桌子。
钟绮已经把他逼到角落里,他半坐在桌子上,无路可退。
“跑什么?”钟绮微微皱眉,站到他身前,右手去碰白陆洲的脸颊,强制他看着她,白陆洲只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又开始躲避。
“原来,不喜欢我吗?”她使坏,故意问他。
白陆洲把头扭回来,和钟绮四目相对,眼睛里有钟绮看不懂的陌生的、汹涌的情愫,他说:“喜欢,我喜欢你。”
钟绮笑,她凑近看白陆洲,手也不安分,去摸白陆洲的耳垂,很烫,感受到白陆洲轻颤了一下,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喜欢我啊。”她说:“那你想亲我吗。”她一直在玩儿他的耳垂。
白陆洲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的表情很少变,一直是冷冰冰的模样,即便是刚才说喜欢,也是双眸热烈,表情不变,可现下,他惊讶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想吗?”钟绮再一次,引诱似的,踮起脚,双唇靠近他的左耳,说话的时候,唇瓣触碰到耳垂,引得白陆洲又是轻颤。
他说:“想。”怎么不想呢,她轻轻地碰他一下,他就激动的不知所措,如果,她还愿意吻他,他愿意拿自己的全部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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