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透了的脸问道:“硬不?”
“笨!”杜西成拉过赵培熙的小手,说道:“摸摸不就知道了。”当时被京师众人嘲笑身子不好,如此奇耻大辱让他坚持每晚练习,如今大功告成,还不赶紧来显摆显摆?
赵培熙鬼使神差地摸了摸,不止是脸,连耳朵都红透了,喃喃地说道:“真的好硬,好神奇啊。”
杜西成顺势扑倒赵培熙,笑着说道:“硬就行了。”
赵培熙恍惚间明白了杜西成意思,挣扎地说道:“你个流氓,你离我远点!”
杜西成不管赵培熙如何反应,直接给赵培熙来个天昏地暗吻,亲的赵培熙是恍恍惚惚。随后杜西成坐了起来,从衣服了取出了一个小木盒,打开小木盒后,里面是两枚戒指,一大一小,一粗一细,低声说道:“这是玄铁铸成的戒指,你一枚,我一枚。从今往后,你我就正式成为夫妻了。古代礼仪有了,现代礼仪也不缺,算是双重保障。”
赵培熙激动地看着戒指,忍不住落下泪来,然后抬眼问道:“杜西成,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当初我没有……死,我们会不会有将来?如果现在我不是尊贵的长公主,你还会不会愿意为我做这一切?我不希望你骗我,不管答案如何,我都不会再有遗憾。事到如今,回忆当初,我只能说我从不后悔。真的。”赵培熙已经泣不成声,“真的,我喜欢你,真的很久了。”
杜西成双眼哄着搂住赵培熙说道:“傻丫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或许从小就喜欢,否则我怎么只抓你的头发都不理别人的。”
听到这儿,赵培熙忍不住破涕为笑,“你小时候是挺坏的,”然后娇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杜西成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这里没有钻石,那就让坚硬无比的玄铁代替我的心。”然后继续真诚地说道:“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离开这里,找一处庄子,过每天粗茶淡饭的生活,然后无忧无虑,白头到老。”
赵培熙听此赶紧摇头,嫌弃地说道:“我只问你喜不喜欢我,没要你离开这里来证明什么?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每一天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吃好睡好玩好,谁要和你去庄子里看黄土地垄沟啊?你要去也行,反正京师内太多人想要当本公主的面首了,本公主才不惧。”
杜西成眯着眼睛,贼笑着说道:“小妮子如此猖狂,定然是想男人了!”说完再次扑倒了赵培熙,说道:“本驸马爷来伺候长公主殿下了。”
赵培熙哭笑不得,说道:“戒指,先把戒指戴上!”
“明日再说吧。”
☆、第28章 梁氏慈母
入冬已经许久,此时在沐阳长公主府,沐阳正靠在软枕上看书,繁若则兴致勃勃地讲着恪靖侯府的事,“听说侯爷知晓大姑娘是在庄子里被周管事唬着失去了身子时,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
沐阳被繁若逗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又打听的这么清楚了?确定不是道听途说。”
“这哪里是道听途说?恪靖侯府大姑娘挺着大肚子,妇人装扮从马车上下来的事,现在谁不知道?现在满京师的唾沫星子都快要把恪靖侯府淹了。”
沐阳放下书,若有所思,说道:“裴清这是要把整个恪靖侯府都给毁了啊。”随即冷笑一声,说道:“世事如棋局局新,看来某些乍然富贵的人家确实难长久。”
“可不是吗?”繁若义愤填膺地说道:“一荣俱荣,大姑娘疯癫不要紧,还连累了公主您的名声。”
“不碍事的。本宫不在意这些,在意这些的人也不敢在本宫面前张狂一二。”沐阳长公主坐起身来开始上妆。
自从三天前裴清的惊天之举,恪靖侯府已经彻底翻了天。白姨娘因为被裴清毁容,如今已是足不出户,再者恪靖侯府的名声被裴清败坏,莱国公府的婚事很可能告吹,所以新仇加旧恨,裴怡然在裴江面前狠狠地告了一状,更是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裴江屠户出身,对于后院之事很少关心,对于名声之事虽然在意却也不甚在意,根本不了解名声对于世家女子的重要性,心中以为只要自己有权有势,这女婿不还是有的是?但是裴江对于裴清的任性无耻还是非常生气,再加上庶子庶女的落井下石,所以裴江一度宣言要杀了裴怡然泄愤。
梁氏虽然气愤裴清的所作所为,但是裴勇已经尚主,将来所出子女自然因为有皇家血脉而尊贵无比,梁氏才不在乎白姨娘所出子女的婚事,甚至巴不得他们都孤独终老,无人送终。于是,也拽着梁勇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为裴清求饶。
如此争执下来,已有三天。梁氏因为良妾一事已经彻底怕了沐阳长公主,再者梁氏以为沐阳长公主对裴怡然优待得很,所以认为沐阳长公主不会出手处理这件事。所以,恪靖侯府闹得厉害,沐阳长公主府却还是和平常一样很是清净。
繁若为沐阳披上披肩,说道:“还是宫里的皮子好,做出来的披肩也暖和。”然后再为沐阳递上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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