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人影不断对处于包围正中心的幽怜发起攻击,幽怜从容不迫,不停从玉净瓶里摘下花瓣朝他们扔去,几乎每一次进攻她都能完美化解。
其中属牛头的攻势最为强劲且霸道,他的钢叉就好像无时无刻没有收回一般,几乎时刻都在寻找着幽怜的破绽。
黑白无常的手镣脚铐噼啪作响,妄想绑住幽怜,一旦成功缠上,幽怜的境地便成了输局。
可幽怜就算再有本事,也无挡住三人不间断的轮番攻势,直到那曼珠沙华的花瓣所剩无几时,幽怜的防备似乎慢了下来。
那牛头一个激灵,将钢叉变了个刁钻的角度,从幽怜的头顶一个侧身,转到了她的腰间,突刺而去。
黑白无常见状,一阵欣喜,同时操纵手镣脚铐跟随者钢叉向其绑去。
幽怜反应的瞬间停了一下,而牛头就是乘着这个短暂无比的漏洞发起突攻,成功赢得了先机。
我大叫一声不好,若是幽怜被这一刺打中并被绑住,那么我们两个完全无法从这儿去到阴间,且有着被发现并追杀的几率。
我赶忙一推身边的土匪,想叫他上去帮忙,但手肘一个落空,发觉他早就不知何时来到了幽怜身后,撑起手臂将牛头那一下挡了下来。
土匪狞笑着,脸色通红,浑身的气势飙升,将握着钢叉的手猛地一转,带动着牛头甩到了围剿阵外,为幽怜腾出了一个突围的口子,化解了危难。
幽怜见状,松了口气,笑道:“看来给你的帮助不是没有用嘛”
随后,她一个退步,与土匪同时落在了黑白无常对面,四目对峙。
“还带了帮手?”白无常震惊了一声。
“从地府里带出来的?”牛头站起身子迅速回到无常身边,接道。
“不可能”白无常反驳,“她一身孤行,在地府从未与其他人多过交流,而且这男子的气息很不稳定,压根不是我们见过的鬼差”
“无知”幽怜看着他们,轻笑了一声,挨着土匪说道,“等会儿我们突围出去,这里不能再打下去了,待会儿要是把马面招来就麻烦了”
土匪点头,扭了扭脖子,率先朝着牛头攻去。
“你对付那两个,我带着强子先走”土匪丢下一句,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保持安全距离,同时浑身待备,寻找空子。
至于他对幽怜所说的安排,我完全没有想法,并不是他不懂得怜惜女人,而经战多年的他很容易分清局势,并辨别万全之策。
幽怜对付黑白无常是绰绰有余的,我们的头等想法并不是将他们消灭掉,所以就不用死命硬拼,只要找出个突围的口子,逃到阳间,那么他们的能力就会被大大削弱,且不能光明正大的对我们展开追捕。
而土匪则自作主张对付牛头,牛头是这里威胁最大的一个,它一人虽不比黑白无常联手,但一头猛劲也让人一时难以对敌,所以土匪要做的也不是拼命,而是拖延。
这时候的光幕显然没人看管,因为负责盯梢且较为重要的黑白无常已经被幽怜拦下,我可以安然无恙的冲出去。
幽怜告诉过我,光幕并不具攻击性,只是探测的工具罢了。
牛头见有一高大身影与他单挑,气愤无比,以为土匪是在挑衅它,便收回了钢叉,拱了拱肌肉,与土匪肉身硬抗了起来。
我见状大喜,靠着土匪的脚步近了一些。
幽怜知晓我们的安排,她是个聪明人,故意将黑白无常带到了一旁,离我与土匪有些距离,一是为了避免被增援,二则是方便逃走。
土匪的进攻比起牛头只凶不弱,甚至有些稳占上风的感觉,而牛头见到这一幕仿佛更加兴奋了起来,他的牛鼻吐了白雾,肌肉拱了起来,高大了几分,将土匪一个背身提手,甩在了身下。
我一看,大喜,这不就是最好的机会了吗,赶忙移动脚步,疯狂的朝着光幕所在跑去。
牛头这一下子完全是把自己处于束缚期,以土匪的反应不可能躲不过这一下,他可能也明白这是个好机会,于是便将计就计,让牛头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并且能够压制住土匪。
但牛头这一法子欠考虑,它没想到的是,在控制住土匪的同时,也将自己的行动束缚了。
我使劲奔跑着,奔跑着,就好像远处是一个光着身子的大美女一般吸引我。
我成功从牛头的身边路过,直到走上平底桥,来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才转身看向了他们。
我没有钻过光幕,因为身后还有两个奋战的人。
幽怜目光漂移,见到我逃脱,松了口气,赶忙将黑白无常一个击退,令他们抵挡不住,顿了一下,自己便一个飞身,朝我窜了过来。
她速度很快的落在我身边,自言自语了一句:“等我回来便是你们死之时”
我又打了个寒颤,对土匪大吼了一句:“走了,快过来!”
土匪眨了眨眼,他眼睛通红,深深的憋了一口气,将牛头的角抓住,往身后猛地一扔。
牛头由于惯性的原因,刚好身子要往土匪甩的那边偏过去,所以便自食其果,无法停下身子回身,不受控制的飞去。
这是第二次土匪将它扔走,以它的好胜心,恐怕难以平息怒火吧。
土匪不曾停下,拉开距离,在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脚步一弹,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至此,三人全部突围,逃过了三大鬼差的围剿。
土匪憋得脸色通红,抓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