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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不太光明的时代,伟大的杰森倒下之后,人类的源罪一天天的显现出来,那七种不知所谓的罪状,交织着每个人的人生,久而久之,这个用沧海命名的星球成了红色的战场。
那时,我七岁,便踏上战场。
我生来便是奴隶,从来不知道父母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饿了,杀人就可以吃饱,累了,杀人就可以睡觉,从四岁到现在,我杀了500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我感受不到死亡,也不了解死亡,就像我不知道每个人都是有父母的一样。
大僚们说,我是为了我们的祖国黑炎帝国战斗,祖国在我心里和父母一样,是一个不知名的问号,我知道的是,只有杀死敌人,我们才可以活下来,可以苟延残喘的活下来。
我缓缓的被押入战场,手上的铁镣被打开,这是我唯一的自由,我回头望着城墙上大僚的脸,那是一种莫名的感觉,是高傲还是冷漠,我分不清,我想我只是一颗沙子,对他来说唯一的用处就是战斗。
我是奴隶,所以我打头阵,身后才是大将还有士兵,我看着远方的敌兵,他们在靠近,他们拥有一种我没见过的,就算高傲如大僚般也不具备的一种气势,银色铠甲整齐划一的士兵一步步靠近,那种感觉就像山一样。
对面的大将示意士兵停下来,自己骑着马走过来,我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抽出揣在胸口上的冷箭,跳起来,甩在他的身上,我对我的力气很自信,可是没打破他的铠甲防御,我施展我的最大速度,那个大将可能有一些迟疑,我趁着这个时候抽出背上的短刀,砍在他的铠甲上,他的周身被我砍得直冒火星,我手中的武器完全打不破他的防御,可恶!
我转身落地,他拔出刀,跳下马,我立即起跳对他的脑袋,后背各几刀,依然破不开他的防御,我重新落到地面上,对着他的腿砍去,只看见蓝色刀刃顺着我的眼睛划过,蓝色的刀刃砍在我的脸上,那种窒息和痛苦的感觉又来了,我的短刀只能够得上他的腰部,对面的人先是迟疑,然后把刀收了起来,“我不对孩子出手!”他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说了这句话,但是我明白,从他收刀的那一刻,我知道了他不想对我动手。
我捂着脸上的伤口,漫不经心的抽出刀“我想吃饱!”我想吃饱,我想盖棉被子,我想活着,如果可以的话,不要苟延残喘,好想像大僚那样,吃饱穿好。
“诡术·逆道之剑!”凝聚手中法印,我从右手中抽出一把黑色的长剑。斩在他的脊背,“我只是想吃饱,你必需被我杀死!”战场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子和一个银色盔甲的大僚,在战场上的对抗,必定是万众瞩目的。
“咒术吗!”他捂着受伤的肩膀,后背因为伤口染染了大半的黑血,“黑炎的臭虫们,你们就这么没脸没皮吗!”
我愣住了,在我愣住的时候他甩出了他的佩刀,我看着那银光般的武器狠狠的扎进我们大僚身后的青墙中。
“杀掉他,我的奴隶!”大僚冰冷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士兵们高昂的呼声,我的眼角有些湿润,因为我,只是个奴隶。
“对不起,我只能终结你!”黑色的剑身腾起,“诡术,主君的呼唤!”黑色剑身没入阳光,化成光雨,直取他的首级。
“咒术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让你这个小鬼看看现在的作战方式吧!”他蹲下身,身上的伤口似乎给他带有负担,但是那些都不重要,因为,他那自信的笑容,还有作战方式,我很想看这种讽刺我的作战方式,我不熟悉的方式。
他冷笑一声,周身布满土黄色的气,渐渐的,黄色的气变成巨大的土盾挡住了我的攻击,他的双手握着的两柄土黄色的剑,巨大的剑体似乎比我的体型还高,我愣住了,逆道之剑回到我的手上,“诡术,英灵的咒唱!”黑色剑体发出两米长的光,带起空间振动的层层浪涌,身后,古老的骷髅伴随着剑气迎向他,我向下一斩,古老的骷髅带着空气的振动扑在他的身上,刹那间,我被他的长剑刺穿,钉在了战场上,我的咒术被他的黄色盾牌完全挡住了,我最后的意识是他的一句标准的我能听懂的话“很可惜,咒术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你,不应该存在!”
我被深深的钉在战场的中央,两旁的人群开始激烈的交战,战戈与盾牌碰撞的声音、人群喊杀的声音,不断的传进我的脑海,我看着天空,用尽最后的力气望着天空,突然发现,我好像很高兴。
尽管我从来不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我亲自来接你!”时间仿佛静止,一个黑衣服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俯视着我,仿佛在看着一个挣扎的虫子,虽然不具观赏感,可仍是不由得注视。
我快要看不见了,只是从眼角的缝隙中看清了他的模样,我记得大僚曾经说人能在黑暗中可以记得光的感觉,我想我记得他就是这种感觉吧。
我的肚子被那个大僚的武器贯穿,但是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虽然在流血,却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像回到了刚出生的时候,没有感觉。
我的手仍然在颤抖,这不是我所控制住的,这貌似是一种本能,一种生命的本能。
“挣扎了这么久,不想离开这个世界,可是,你究竟为了什么而活着呢!”他的话引起了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