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坐在门口喝西北风。”
他谆谆善诱:“难道你不想吃蛋糕吗?”
何鸢身体一动。
时迁坐下来,从她拿着的碗里抓了一把,右手抓的黏糊糊的,时迁顿时感到一股腻歪,连忙放了手,在自己裤子上擦了两把。
“你用什么喂龙的?”
何鸢自然道:“魂魄。”
时迁:“算了,你还不如不告诉我。”
他看着这几条龙,鉴于何鸢是一个能给龙取一个‘旺财’名儿的女人,时迁也不指望这几条龙有什么好听的名字。
根据旺财推测,很可能是来福,招财……
他发呆的时候,何鸢从身边抱了一盆泥巴出来。
这泥巴黑的不得了,时迁问道:“这是什么?”
何鸢:“泥巴。”
时迁:“看的出来,我的意思是,你拿一盆泥巴出来干什么?”
何鸢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又拿起时迁的右手,一口咬下去,咬的时迁哆嗦了一下。
二人指尖的血珠滴到了土里去。
何鸢说道:“时迁,来造人。”
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时迁乍一听,没反应过来。
后来领略到造人是个什么含义,脸色砰的一下就涨的个通红。
“造……造造造造人!”
他舌头都打结了,眼神无法抑制的从何鸢裸露出来的锁骨看到胸部,直到被她怀里捧着的一盆泥巴挡住。
时迁道:“说的很对,事不宜迟,准备一下,赶紧完成这件大事。”
拜堂拜了一个多礼拜之后,时迁终于欣慰的发现,何鸢还记得起洞房的事情。
晚是晚了一点,总好过没有。
哪知道时迁说了半天,何鸢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不由猜测:难道阿鸢要在外面来?虽然是说龙不是人吧,但是被这么围观着也太不好意思了。
时迁可没有这方面的兴趣爱好。
他委婉的提了一下,何鸢不按套路出牌,歪着头看着他:“什么?”
时迁感觉到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
好在何鸢没有继续追究,她介绍手中的泥土:“女娲造人听过吗?”
时迁有种不好的预感。
何鸢把泥巴往他怀里一推,命令道:“捏。”
泥土湿哒哒的,时迁干巴巴的。
“怎、怎么捏。”
何鸢还很慎重的将泥巴拿起来了一点:“你想要什么样的小孩儿,就可以捏什么样的小孩儿,他有你的血脉。”
时迁想起自己刚才滴了一滴血进去,他后知后觉,把何鸢滴血的事情给记起来了。
他说道:“阿鸢,这是我跟你的孩子吗?”
何鸢不知怎么的,蹭的一下站起来,时迁叫她下了一跳。
何鸢说:“胡言乱语!”
耳尖都红了。
时迁看着她走过去,嘴角勾了起来,连带着看自己手里这些黑漆漆的泥巴都顺眼起来。
“哎哟,我看看是捏个女儿好还是捏个儿子好。”
他:“宝贝儿,你妈是不是害羞啦?”
“好家伙,这也太考验我的手艺了,万一捏个四不像出来怎么办?”
事实上,完全是时迁多虑了。
他只要捏一个人形出来,有了何鸢精血的小泥人自然而然相貌就会像她,这其中还有时迁的血脉在里面。捏完泥巴三天后,何鸢就找了个地方把小泥人往包里一塞,示意自己娘家已经呆够了,现在要回到夫家。
这段是时迁脑补的出来的。
何鸢回人世间的原因无非就是眼馋蛋糕了,当时他提了一回,后续这女人没念叨,但是表现的很明显。
果然,她一回到淮京,当即就面瘫着脸,扯着时迁的衣角,用无声的语言施压。
时迁翻出存折,进去掏空了蛋糕店的第三层柜台。
到家之后,时迁先把自己怀里的泥人给拿出来,毫无疑问,他的手艺惨不忍睹,泥人被捏的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时迁每看一次,都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不用点心,并认为自己的这个父亲当的很失职。
何鸢告诉他,这个泥人一天喂三次水,一个礼拜之后就能变成人了。
时迁说:“阿鸢,你别老泥人泥人的叫,好歹是你的女儿。”
何鸢企图用吃蛋糕的方式逃避这个问题。
决定捏成女儿是因为泥巴不够,剩下那一块儿找不到捏的,时迁干脆就要个女儿。
他翻烂了一本中华汉语字典,给这个小泥巴取了个名字叫时云烟,小名叫烟烟。
距离时云烟小姐出生还有一段时间,在这一段时间里,难以想象的是,她的爸爸还没有切身实际的睡过她的妈妈。
而时云烟小姐在今后的很多年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是从泥巴里蹦出来的,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也比这个强啊!
二人从昆仑山下来之后,日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