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一顶往前,如同交配中战战兢兢的母狗,乞求公狗更有力的给予。
“啊——干——干死舅妈好了!”陈玲双颊红的要着火,她不停向后挺耸着
丰臀,与萧风配合的恰到好处,rǔ_fáng胡乱弹跳,汗水四散。
“干——干——我干死你!”萧风大吼着冲刺,肉茎从陈玲的yīn_dào里刮出的
ài_yè落在床单上,晕染开来,是法国地图吗?“啪啪啪”声响干脆,他下下到肉
,挺得像打桩机。
“泄了——舅妈要泄了啊!”陈玲从嗓子眼挤出一句话,然后就打摆子似地
抖了起来。萧风置若罔闻,手使劲揉捏陈玲饱满的臀肉,腰抽的像疾风骤雨,“
啪啪”声响彻一片,不绝于耳。
“哦——陈玲发出一声长长地,带着颤音的呻吟,抽骨吸髓的快感让她觉
得自己要窒息了,四肢百骸无不舒爽,yīn_hù热的要融化,yīn_máo仿佛都要被烧焦了
。“呀——哈!”这次快感迅雷不及掩耳,蜂拥而至,她嘴里嘟囔着被送上了高
潮,yīn_dào内的肌肉收缩着,孩儿吮奶一般的吸纳痉挛着。萧风这时脑子里一片空
白,思想和意志都集中到下腹部,那里被赋予了完全的男性意义,征服的本能使
萧风咬牙坚持,虽然陈玲的yīn_dào黏膜烫得惊人,yīn_dào壁肌又绞又挤,想要把他挤
扁,迫他喷吐,但他高昂着头,吸着腥臊的浊气,年轻的身体旧力未尽新力已生
,他想象自己在五千米的冲刺阶段,从毛孔里迸出最后的气力。
“又泄了——”陈玲觉得高潮一阵一阵的,连绵不停,她刚摆脱一个漩涡,
迅速被卷入另一个,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不,不要了啊——”陈玲求饶了,灵魂像是要震动着要脱离躯壳,她不可
遏止地颤栗。
“小风,求——求求你。”她声音闷哑,有气无力,“倏”的,她坠入万丈
深渊,耳边的狂风猎猎作响,眼前是炫目的白光。
萧风觉得自己是一尊火炮,火药填满,引线烧尽,“放!”他奋力一顶,
口里甚至威风凛凛地喝了一声,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将军。陈玲被一股大力推出去
,萧风的yīn_jīng马眼怒张,弹跳着射出炽热的白浆,“噼里啪啦”打在陈玲满月一
样的屁股上。
“干死你!”他心里恶狠狠地说道,像打了一场胜仗般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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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两人收拾完毕,拥住对方,轻声细语着,突然间陈玲哭了起来:“
小风,你说,舅妈是不是个坏女人,是不是啊!”
“不是舅妈不是,是舅舅先背叛你的!”萧风有些猝不及防,急忙抱住陈玲
扶她的背,安慰着。陈玲猛地从他怀里挣脱,紧紧握他的手看着他,眼里有些绝
望,“我也知道我们这样不对,可是,可是我实在快乐,实在快乐啊——”她发
着喊,将头埋在萧风怀里,一时间涕泪交加,眼鼻俱红,后来竟哽咽地说不出话
来。
“舅妈,我发誓,我一定一辈子对你好,否则叫我死——”萧风也流泪了,
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剖成两半,一半在陈玲那儿,都在巍巍的颤着。陈玲伸手掩
住萧风的嘴,“我信,我信——”两人四眼深望,紧紧抱在一起,像要对方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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