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喝得太多了,”花妮往身下推搡着酒鬼丈夫:“做不了就赶快睡觉吧,愿意玩,等天亮了,醒醒酒再玩吧!”
“不么,”没有达到性的满足,就如没有过足酒瘾一样,酒鬼丈夫岂能善罢罢休,既然小弟弟不听话,那便只好有劳媳妇大驾了。只见酒鬼从媳妇身上滚了下去,身子一挺,以命令的口吻冲媳妇说道:“你上来……”
丈夫就是天,媳妇是地,地怎敢得罪天呢,花妮无可奈何地跨到酒鬼身上,握住同样是一瘫稀泥的小弟弟,揉来搓去,仿佛睡死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在酒鬼丈夫的催促下,花妮将屁股向下压去,非但没有把小弟弟吸纳进自己的身体里,反倒将一团稀泥压迫成一张肉饼了。
花妮翻下身来:“睡觉吧,别瞎折腾了!”
“我不,”酒鬼丈夫固执得像个不听话的孩子,拽着瘫软的小弟弟道:“什么招都使过了,还是不行,看来只剩最后一招了,来,还是老一套,给我吹出来吧!”
“唉,你真能熊人啊,”为了尽早打发掉酒鬼丈夫的纠缠,花妮只好趴在酒鬼的裆间,含住软乎乎的小弟弟卖力地吮吸起来:“当家的,你可少喝点吧,”
花妮一边吮着,一边劝说酒鬼道:“喝得浑身上下都是酒味,这不,连jī_bā也像被酒精泡过一样,把我的嘴都辣麻了!”
“哈哈哈,”酒鬼闻言大喜,在媳妇舌尖的剌激之下,身子猛然一抖,小弟弟扑楞一下弹跳起来,在花妮的口腔里欢快淋漓地抽动起来。花妮紧紧的拢住双唇,咽喉死死的纳住滑润润的guī_tóu,但见酒鬼丈夫大嘴一咧,嗷的一声狂吼,花妮顿觉咽内酸涩,慌忙松开guī_tóu,将小弟弟倾吐出来,旋即,一滩粘稠的液体反流出来,搞得花妮好生作呕,顺手抓过毛巾胡乱擦试起来。
酒鬼看在眼里,脸上扬溢着另类的满足,花妮困乏的面庞带着被人愚弄的羞耻感,抬起屁股跳下土炕,将毛巾投进水盆里,正欲进行洗涤,花妮却突然惊呆住了,只见洁白的毛巾上印着点点血迹。
“血,老公的jī_bā淌血了,老公有病了!”
也不知酒鬼老公得了什么怪病,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酒鬼有病乱投医,庸医趁机横敛黑财
身背破箱行鬼差,走街窜巷骗钱财。
敷完膏贴周身烂,喝罢药汤往外抬。
老婆炕沿哭老公,儿子掏坑把爹埋。
无赖不慎撞恶棍,口鼻穿血又肿腮。
上回书说到,夫妻两人云雨一番之后,花妮突然发现酒鬼丈夫pēn_shè出来的jīng_yè中带有些许血丝,登时吃惊不小:坏了,老公不仅咽喉咳血,命根子也开始淌血了,看来病情愈加严重了!然而,花妮转念又一想:不对,也可能是老公酒后穷折腾,把我的口腔给鼓捣破了,从而淌出这些血来。为了验证到底是谁人淌出来的血,花妮顾不得洗涤手巾了,转身跳到土炕上,已经获得满足的酒鬼丈夫再次睡死过去,胸脯均匀地起伏着,方才还格外淘气的小弟弟此时也耷拉下了脑袋瓜,花妮爬到酒鬼的胯间,细手轻轻地握住酒鬼丈夫的命根子,立刻发现尿道口处淤积着鲜红的血渍,并且还在往外滴渗着。花妮的脑袋嗡地一声,顿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婆婆,”花妮慌忙披上睡袍,顾不得羞涩,手握着丈夫的命根子,纵声嚷嚷起来:
“你儿子有病了,出、出血了!”
“哦,”睡在隔壁的婆婆应声而起:
“什么病啊,怎么出血啦?你倒是说清楚些啊,我儿哪个地方出血了?”
“是,是,”望着手中的小弟弟,花妮吱唔起来,是啊,这玩意怎么说得出口啊,尤其是新婚燕尔的小娘子啊!
就在花妮吱吱唔唔之际,婆婆披上外衣,絮絮叨叨地走进儿子的房间,看见花妮揪着酒鬼儿子的命根子,婆婆一时间楞住了。花妮红胀着面庞,手指着酒鬼的命根子冲婆婆道:
“婆婆,呶,是,是这个地方出血了!”
“啊——!”婆婆大叫一声,老迈的身子仿佛触电一般,咚的跃将起来:
“我的天啊,”婆婆跳到土炕上,烛光之下,看见儿子淤满鲜血的guī_tóu,胆战心惊地嚷嚷起来:
“这,这,这是什么病啊?命根子出血了,一定会要命的啊,唉,儿啊,你是怎么搞的啊?”
在妈妈的推搡之下,酒鬼终于醒转过来,看见血淋淋的guī_tóu,吓得嗷的一声:
“妈妈,”酒鬼带着哭腔道:
“痛死我也,我的jī_bā可能是折了!”
“我的儿啊,”听说儿子的jī_bā弄折了,老太太仿佛断了气一般,绝望地呜咽几声,突然转向儿媳妇:
“你,你是怎么弄的啊,嗯,你这个小淫妇,弄折了我儿的命根子,你是何用意?你是存心让我们家从此断了香火啊,……”
“婆婆,你可冤枉死我了,”花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