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祥看红了眼,这就是他的小侄女,今日总算是完完整整地得到了她,还在她的xiǎo_xué里灌精……想到这里,射过两回的yáng_jù更是坚挺异常,硕大饱满的guī_tóu涨得发紫,似是回想起里头的融融暖意的包裹,愈发跃跃欲试起来。
女孩儿察觉到男人的注视,俏脸通红的用手遮掩那羞花处。
胤祥哪里肯依,坚定地移开了她捂住下体的双手,埋下脑袋,更加没羞没臊地观察起来。这方才交合过的下体,上方的大花瓣已经由淡粉色变得暗红而肥厚,小yīn_chún也因被硬物长时间的插入而微微张开。里面粉红色嫩肉的褶皱间还含着不少浓黄的jīng_yè,随着黎秋的呼吸而若隐若现。整个花穴口周围都是湿漉漉的一片,还不时地有黏糊糊的jīng_yè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大yīn_chún间流淌而出。
看着这些yín_luàn的景象,胤祥禁不住地用粗粝的指尖轻轻地搓动了一下充血的小豆豆,这刚刚才碰触了一下,敏感的小丫头就禁不住强烈的收缩了一下,颤声长吟一番,浑身开始痉挛起来。紧跟着,大量黏稠的jīng_yè马上就从女孩儿粉嫩的花径口被挤压出来。
“秋儿,你又到了对不对?”胤祥哑着声儿,这样问她。
黎秋轻声啜泣着,不想回他。哪有这样孟浪的人,盯着她的羞花瞧个不停……竟还用手碰触那最敏感的肉粒,谁人受得住……
胤祥再难忍耐,一手端着自己已经坚硬的ròu_bàng,对准那还淌着白精的穴口,就重重地顶了进去。
“胤祥……不行啊……啊……”黎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被男人一次重重的插入弄得娇呼起来。
“什么不行?”胤祥喘着粗气,更深入几分,里头还残留着不少jīng_yè,此刻真是湿滑无比,稍稍用力,guī_tóu便深深陷入了宫腔,“你这小yín_xué哪里就这样喂得饱,方才把十三叔的阳精都吐出来了,一点儿也不乖。现在小屄屄定是饿了,十三叔再射一些进去,可好?”
不好!黎秋心里狠狠地想,可她实在被男人顶得浑身酸软,动根指头都费劲,只能随他去了。
胤祥在黎秋身上用力抽送着,因着方才的适应,没有了任何顾忌。女孩儿刚刚高潮后的花径也更加紧致,肉壁也收缩得更紧,如个肉套般有力地箍着整个ròu_bàng,每一次的插入,都让滚圆的guī_tóu摩擦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媚肉,酣畅的快感竟是前所未有。
女孩儿也渐渐又尝到其中妙处,配合地抬高白嫩的屁股,让粗硕的ròu_bàng入得更深。就这样,胤祥大开大合地使劲操干,回回黑硕的yáng_jù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丰厚的龟棱重重刮擦着汁水覆盖的肉壁。
不一会儿,胤祥就感觉到黎秋的花径又不断强烈地收缩起来,她的高潮又到了。男人也没想过多的控制自己,男女交合,同至欢愉的巅峰才是最妙的。于是又大力的chōu_chā几下后,身子一震,也将自己的jīng_yè打在女孩儿剧烈颤抖的花心处,一连十几股,源源不绝地有力pēn_shè着……
胤祥舒爽地长叹一声,匍匐在黎秋身上。待两人绵长的快感褪去,理智回笼,双双沉默了下来。这抵死的缠绵只是分别前的狂乐而已,该来的总会来的。
男人咬了咬牙,花径里的yáng_jù又开始抽送起来,黎秋拥住他淋漓的背部,勾腿迎合着,无需话语,两人都默契地继续沉浸在ròu_yù中。
女孩儿的子宫实在盛不下男人一次又一次pēn_shè出的精浆,一时竟如怀胎的夫人,胤祥也不许她把jīng_yè流出来,只在即将shè_jīng的时候抽出暴涨的yáng_jù,将硕大的guī_tóu送进女孩儿的嘴里,黎秋则是含着泪,一滴不剩地把男人浓稠的jīng_yè咽入腹中……
……
“秋儿,再唤我一声十三叔可好?”胤祥抚着黎秋汗湿的小脸,嗓音低哑又不失温润,眉眼如画。
天边已泛起鱼肚白,他,该走了。
黎秋闻言,不知怎的就落了泪,眼前的男人俨然是初见时那副熟悉的模样,黝黑的眸子怜惜地望着自己,仿佛方才抵死缠绵的情事只是一场挥之而过的春梦。
她惶然抱紧了他,虽然两人近在咫尺,她的羞花甚至还含着他半硬的yáng_jù,却依旧像是隔了万水千山:“不要,我不要……”她怕,怕自己唤出这声“十三叔”,他便不再有牵挂和遗憾。
“傻丫头,也罢……”胤祥吻向女孩儿流泪的眼睛,他也怕,怕她看到自己眼里的痛苦。怕自己,真的没法安然无恙地回来……
胤祥抽身而出,拉过一旁的锦被盖在黎秋身上,敛去一切情绪,亲昵地捏了捏女孩儿的脸:“秋儿,我得走了,你再睡一会儿,嗯?”
黎秋下意识地攥紧他月白的衣袖,又不得不放开:“我不困……”说着,就颤颤巍巍地起身,颤着腿儿拧了帕子过来,仔细得擦拭着胤祥身上方才欢爱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