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美琼微嗔道:“讲了一晚上的课,喉咙干干的,就算你不喝我也要喝。”
郭毅强有些发窘地松开她的玉手,丁美琼娇笑一声朝厨房走去。这一笑,郭
毅强才觉得是她今晚发自内心的欢喜,可以想象的到,她这一个星期以来,为了
她已经没有感情的丈夫的事肯定是吃不好、睡不好,精神和ròu_tǐ上都受到了一定
的伤害。
偏偏白松江的事,还是他间接造成的。郭毅强都有些不知道要不要向她们两
母女说明了。特别是白灵,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酿成这一些的‘罪魁祸首’后,
会怎样对待他。虽然他现在女人多得是,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但男人
的同病又怎能接受自己的女人投入他人的怀抱呢?特别还是喜欢自己的女人。当
然一直瞒着她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纸是包不住火的,迟早有一天她们会知道。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丁美琼端着两杯清水放在茶几上,轻柔地道。
“哦,没什么,就是在想你们这一个多星期过得怎么样罢了。”郭毅强掩饰
地笑了笑,照现在的形势来说,看来只能见一步行一步了。
“上个星期一的早上,警察突然带着搜查令和拘捕令上来带走那个死鬼和他
的所有东西,当时在家的灵儿也被他们请回去协助调查,而我后来也被带到了市
公安局,那时我就明白他肯定是出事了。”丁美琼幽幽叹了一口气,坐到郭毅强
地身旁,靠在他的肩上。
郭毅强轻轻地搂着丁美琼的细腰,慢慢地听着她的细细道来,“接下来的几
天里,我和灵儿都被隔离开进行了长时间地问话。我们母女俩对他的犯下一切本
来就知之不多,所以我们实话实说把我们知道的说出来。但他们又怎么会相信呢?
于是就暂时把我们关在拘留所里,后来的几天里,我和灵儿接受了不下二十次的
审讯。最后,在没有任何证据之下,他们只好放了我们,但是却被扣压了证件禁
止外出,适当的时候还要接受传讯。”
“那个死鬼自己知法犯法就算了,偏偏还连累了我们母女俩,害的我们莫名
地遭受牢狱之灾。现在好了,名声在外了,个个都当我们瘟神似的,什么颜面尊
严都没了,也不知道学校和医院会怎么对待我们。”丁美琼越说越伤心,眼泪稀
里哗啦的流了出来,委屈地趴在郭毅强的胸口小声地抽泣起来。
郭毅强连忙双手搂紧她,拍着她的玉背,安慰道:“别哭了,这样的人不值
得你哭,这样不是更好吗?你以后再也不用见到他了,也恢复自由,我们的关系
也不用令你在受到什么良心责备了。”
梨花带雨的丁美琼给郭毅强逗得“噗哧”娇笑:“坐牢在法律上又不能代表
就是离婚,而且现在也不清楚他是否就是一定能入罪,我又怎么算是什么自由之
身啊!”
郭毅强轻松自在地搂着丁美琼的娇躯,笑道:“他这次是逃脱不了了,铁定
要把牢底坐穿了。”
丁美琼惑然地仰起螓首望着郭毅强,问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呢?”
郭毅强伸手摸上她娇媚的脸蛋,柔声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朋友在市公
安局工作吗?”
丁美琼释怀的了点头,喃喃地道:“就怕省里面有人保他,判了也是轻判。”
郭毅强伸手抓起她一对柔荑,微笑道:“这次谁也保不住他了,估计保他的
人也要自身难保了。”
闻之,丁美琼眼中射出淡淡伤感的神色,缓缓问道:“我心里恨不得他把牢
底坐穿好和你在一起。毅强,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啊!”
“你会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又怎么算是什么坏女人啊!再说了是他对不起
你先的,现在他还差点连累了你们母女俩,就算有什么也还清了。”郭毅强搂着
她纤腰吻了她香嫩的脸蛋,宽慰道:“我想他要是还有点良心的话,也肯定希望
你们过得好。”
丁美琼默默想了一会,沉声道:“他真会这么想就好了。”
郭毅强玩弄着她的纤纤玉指,装作不在意地问道:“灵儿,对他父亲事是怎
么样的一种态度。”
丁美琼蹙起清淡如弯月的蛾眉,轻道:“他父亲满脑子是重男轻女想的思想,
从我一开始生了灵儿,他就没怎么象样的关心过灵儿,可以说灵儿是在缺乏父爱
的环境中长大的。他们父女的关系是淡薄如水,特别是他这几年在外面有女人之
后,更是从未过问过灵儿的事。”
“灵儿,有这样的父亲,他们关系又怎么好的到哪里去呢?我想,自从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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