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娟一通电话的劝说,就带着新奇态势跟着孙兰娟的男友的朋友一起到黑豹夜总
会来消遣。
加上她和孙兰娟正好是三男三女,其中两对是男女朋友关系,看孙兰娟的意
思是有意撮合她与闫彬。虽然眼前的男人长相谈吐还过得去,但她却没那个意思。
碍着孙兰娟面子,她只好坐多一会再走。
“喂,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闫彬听郭毅强若有所指的话,忍不住叫道。
郭毅强肯定了曾玉兰认识他不久,摸着手中杯子,冷笑道:“什么意思,你
趁兰姐不在,放了什么东西到里面去,我就是这个意思。”
曾玉兰闻之神色一变,脚下禁不住退开了几步。闫彬果然是个老奸巨滑的家
伙,面不改色地笑了笑:“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说些什么。”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这杯可是果汁,你不要告诉
我是咖啡要加糖。”郭毅强齿冷着说道。
“你别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诽谤。”闫彬恶人先告状般地说道。
在郭毅强和闫彬各执一词之刻,曾玉兰更相信郭毅强,可另一方也是好朋友
的朋友,在没确凿证据的条件下,她也不好当场反脸。说不定郭毅强看错了,产
生误会而已。而且她现在身体也没感觉出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就在双方火药味渐浓的时候,孙兰娟带着些许气喘,拉着一个面目清秀,儒
雅大方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对亲昵男女,“毅强,你怎么也
来了啊?”
郭毅强不明白孙兰娟怎么也会在这,曾玉兰看出他的疑惑,解颐而笑道:
“我是跟娟娟一起来的。”
“这么说,他是你的朋友咯?”郭毅强没有回答孙兰娟的话,指着一副无辜
受气模样的闫彬,皱着眉头向她问道。
在场的人都听出了郭毅强的语气不善,事实孙兰娟对闫彬不是很熟,只是见
过几次面。说朋友谈不上,最多是认识的人。她男朋友付建业见郭毅强说话这么
冲,像是来找闫彬的麻烦,禁不住也叫道:“是我朋友,怎么样。”
“怎么样?这个人渣往兰姐的杯中放mí_jiān粉,你说怎么样。”郭毅强不知道
孙兰娟的男朋友是真的不知道闫彬为人,还是早已经窜通一气了。
曾玉兰听到是‘mí_jiān粉’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体内
升起一阵燥热,身体越来越热,有一种欲渴的感觉。体内的情欲又开始上升,慢
慢的,她地玉脸红起来,全身的温度也升高了几度,犹其是那一阵阵情欲,让她
感到自己地身体已经快要爆炸,全身犹如无数只蚂蚁在爬行一般。曾玉兰编贝般
的牙齿仅仅地咬住下唇,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肌肤透着嫣红。双腿有中酥
麻无力的感觉,娇躯情不自禁的往郭毅强的身上靠去。
郭毅强慌忙扶助她的双肩,孙兰娟在怎么笨也看出了好友的不对劲,她慌忙
走过来扶助他另一边的肩膀。郭毅强气由心生,想到要是今晚自己没看到的话,
后果将不堪设想。
哪知这时闫彬还装模作样,无耻地叫嚣道:“玉兰,你没事吧!小子对她干
了些什么。”
孙兰娟的男朋友付建业和另外一年一女也附和着指责起郭毅强来,有种仗着
人多欺负人少的意思。郭毅强气不过就想把他们全部戈倒的时,坐在沙发上满脸
通红,吐气如兰,sū_xiōng起伏的曾玉兰守着一丝的清明,拉了拉他的衣角,娇喘吁
吁地说道:“毅强,带我离开这里。”
郭毅强见她双眼一片迷离,似幻似梦地抬头看着自己,几乎随时可以滴出水
来,看似快坚持不住了。看来只好暂时放弃对付害人的败类了,他可不想曾玉兰
在众人面前作出丢人的举动。郭毅强又哪知道闫彬下的mí_jiān粉比黑市上的强烈一
倍,他甩开孙兰娟的手,扶起曾玉兰酥麻无力的娇躯。
岂料,他们反倒是把郭毅强围住,不让他离开。孙兰娟心知今晚是她害自己
的好朋友,所以刚才郭毅强的粗鲁,她也没有生气。现在她唯一想的是让好友离
开这,眼见男朋友竟然是非不分的挡住他们,孙兰娟心中一阵刺痛,睁着大眼瞪
着他,不禁气道:“建业,你们还不让开。”
“兰娟,我是想让开,可是我的朋友不乐意,你让这小子把事情说清楚再走
也不迟。”付建业一副无可奈何地样子,不知情地人还真会认为郭毅强过于嚣张
把人家的马子带走。
孙兰娟不管自己的男朋友清不清楚闫彬地为人,就现在他这个表现就已经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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