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只让我好好地服侍好你,要不然就得不到全部‘kāi_bāo费’。”说完她神情变得
黯然,心中有如打翻了五味瓶。
郭毅强有点自责,他低头紧紧贴着她的俏脸,心中对温翠晨的爱怜油然而生,
她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处子之身卖给一个从未谋面不知长相的男人呢?从表情看得
出她肯定不是一个自甘堕落地女子。那只有一个原因——缺钱,只有急需用钱!
才能让清纯的她会抛开心里那道象征着枷锁。他柔声问道:“你的‘kāi_bāo费’是
多少?”
“六千,要让你满意,妈咪说这是最高的了。”温翠晨说着含羞带怨地又看
了他一眼,期待说道:“我服侍你的满意吗?”
郭毅强听了即感到可悲又无奈,六千就可以买一个少女的贞操。对她来说,
也许这算得上是很高的价格了,可是对来这里消费的人来说,却是犹如的九牛一
毛。贞操这东西一失去就买不回了!也成为自己人生的一个污点。
钱,这东西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它可以让一个人抛弃自尊、抛弃尊严?有
多少英雄豪杰拜倒在金钱脚下,而她也只不过是个急切需要钱的弱女子,再强的
自尊与自傲,在困难的处境里,面对庞然大物的金钱显得不堪一击,耻辱,这是
她一生最大的耻辱。郭毅强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个耻辱转变成她人生中最大的
荣耀。
郭毅强无限怜爱的轻抚秀发,望着温婉尔雅、惹人疼爱地温翠晨:“满意,
非常满意。”
温翠晨闻之高兴地亲了郭毅强的脸颊一口,妩媚羞涩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谢谢你。”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出卖chù_nǚ之身吗?”郭毅强爱抚着被单下光滑地玉
背,柔声道。
“为了父亲的病。”温翠晨默默地接受着男人的触摸,语气感伤地说。
道郭毅强心中暗叹道:“你父亲得了什么病?”
“肺癌晚期,不过医生说只要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康复机会的。”温翠晨
没有因为是难以救治地重病而失去信心、
“六千块,能支持的了多久啊?”
温翠晨有些黯然地说道:“目前的形势来看,最多只能五天。”
“难道你想一直在这里做下去?”
郭毅强见温翠晨沉默不语地默认了,不禁心里有气,他可无法忍受一群男人
争相享用自己的女人,也不愿看到她忍受着无奈和心痛去服侍他们,“你不许在
这做下去。”
温翠晨闭上眼睛,两行清澈的泪珠流过面颊,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低声说:
“可是我……”
郭毅强温柔地为她擦拭去眼角的泪水,伸出两指按住她诱人地红唇,软语道:
“不用可是,你父亲看病的钱由我来帮你付。”
温翠晨抬起头望向他,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郭毅强。郭毅强捏
了她秀气地小巧尖挺的瑶鼻一下,笑着说道:“怎么,不相信我有钱啊!告诉你,
我勉强算的上是个敛财中的小富翁了。”见温翠晨还是不相信的样子,他只好装
作气呼呼地样子:“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开这种玩笑,还是你觉得我这种人不可
信。”认真的判断起来,他这种到夜总会mǎi_chūn地人可信度还真是有待考究。
温翠晨不是不相信他没有钱,只是不相信他为什么要帮。他们之间最大的关
系,勉勉强强算得上是yī_yè_qíng缘。错了,是一夜都还没有的情缘,是你情我愿地
买卖关系。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她可不想这就这么白白地错
过,连忙摆手:“不是的。”顿了顿,又道:“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帮我吗?”
“因为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郭毅强笑着说道。
‘你是我的女人’让温翠晨听了有种幸福、解脱的感动,做一个人的女人总
比做一个等着男人花钱上床的小姐好,“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你二奶?”
郭毅强闻之忍俊不禁,哑然失笑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是结过婚的男人吗?”
温翠晨早就看出郭毅强不像是结了婚的男人,年纪跟她相仿,成熟中有些稚
气未脱。她白如玉的娇容一红,难为情地说道:“那你想我做你得那种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