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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歌的身体也开始扭曲,仿佛在勾引他般,用她两支白嫩柔软的大腿在他的ròu_bàng上磨蹭,他早已被挑逗地昂首挺胸的ròu_bàng更加涨大,他用一手分开田歌的两条大腿,再用手指,想分开阿姨的yín_dàngyīn_chún,却发现田歌那里早就洞门大开,两片肥腻的yín_dàngyīn_chún向两边大大地张着,早就在等待和迎接他的插入。
“唔、唔……”
田歌放掉他的嘴唇,眉头重重皱了起来,口中发出“啊”的生硬,好象正在接受难以承受的痛楚。他停止刚刚送入的ròu_bàng,说道:“田歌阿姨,疼吗?”
“有一点,你慢一点,轻一点就好了。又疼又痒。”
说这话的时候,田歌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方,万种风情。
田歌这么说,与他正中下怀,因为他的ròu_bàng虽然高高挺立,但是他已经觉得有点疲倦,毕竟今天已经做了好几次。他缓慢地抽动,双手抱起田歌的头,让她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每次他使用这种姿势,都最能让他感觉到对身下爱人的爱恋,姨妈白淑贞、温雅娴、潘慧茹、章晓蕙、、师娘杨雪茹、田歌等等,无一例外。不可否认,他的确花心,但在这一刻,他已全身心地投入到和田歌的爱恋之中。
他缓缓地chōu_chā着,从ròu_bàng表面传来滑腻紧迫的触感,从guī_tóu传来田歌mì_xué内粉嫩穴肉吮吸的淫腻感觉,一进一出,田歌mì_xué的穴口象阿姨刚才的樱桃小口一般吮吸他的guī_tóu,尤其是guī_tóu那凸起的棱边,从阿姨mì_xué口拔出时那种欲语还休的挽留,进入那种欲迎还拒的紧压吸入,还有mì_xué底宫颈口大开其门的深情拥吻,无一不让他的神经颤栗。快感一波一波传来,就象大海永恒的波涛有规律地拍打堤岸,不用担心迅速攀升到高潮,却又能享受快感的蒸腾。他整个人此刻仿佛不复存在,只能感受到ròu_bàng处的淫腻和刺激,只能感受到身下田歌欲仙欲死般的呻吟。田歌真美,做爱中的田歌更美,美丽中带着娇媚,带着妖艳,黑色眼影下微微闭上的凤眼,红唇上的残存着一些闪亮的唇膏,那种娇艳无方、媚态千万的神情,象一枚香甜可口的金苹果,让他又是惊艳,又是怜爱。他托着阿姨的头,嘴唇不住地落到她的额头、眼影、樱口,田歌这个鲜嫩欲滴、风骚放浪的身体这一刻完全属于他。
快感在攀升,他鼓动疲惫的身体,努力提高自己的频率,口中田歌的舌头已经冰凉,口中的蜜汁也是冰凉的,一如窗外冰冷的夜,大粒大粒的汗珠从他头上滴落,他知道自己实在是有些累。终于,田歌的雪糯美腿和柔白双臂,夹紧而后松弛,整个人再次陷入无意识的昏迷,整个雪白的ròu_tǐ不规则的抽搐,mì_xué里yín_dàng的穴肉也紧紧包住他的ròu_bàng,不住跳动,他享受这一刻,虽然没有高潮,但是他享受这一刻,让女人不断高潮,即是他的目标也是他的梦想,尤其是田歌这个这段时间让他梦萦魂牵的美丽少妇,哦,现在不能在叫少妇,应该叫熟妇,或者称为骚妇。
他喘着气,汗珠从身体各个部位浸出来,流到田歌雪白的ròu_tǐ上,再慢慢滑到床单,他把嘴紧紧贴在田歌的耳朵上,对着她说:“田歌阿姨,我爱你,永远爱你。”
趴了一会,感觉到刚才田歌尿湿的那一片冰凉,有点不舒服,于是他起身,把软绵绵浑身无力的田歌抱起,横放在床头,然后把刚才田歌翻出的床单和褥子换上,最后把田歌平放在床上,田歌犹如一块晶莹剔透的惊艳美肉,无时不刻提醒他她的存在。他的手在她柔软光滑的腹部滑过,不得不感概造物的神奇,恰到好处、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的丰腴和美好。
他轻轻抚摸着田歌裸露的上身和穿着白丝长袜的美腿,间或用舌头舔一下。现在的他,虽然很累,但田歌这种风骚美肉的诱惑,是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的,他也不例外,即使是在和田歌多次做爱之后,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让他继续,让不要停。尤其是田歌现在毫无知觉、软绵绵门户大开、任他鱼肉的模样,真是诱惑到极致。
他将田歌慢慢翻过身,让她趴在床上。田歌的yù_tuǐ紧包在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长筒丝袜里,一双弹力十足、白皙肥厚的美臀高高挺立,好美,当得上美臀二字,他用手指轻轻按了下这白嫩的美肉,手指松开,丰臀上美肉迅速弹了回来,手指按过的红印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掰开田歌两瓣紧紧贴住的臀肉,她那湿漉漉的mì_xué瞬间呈现在眼前,两片肥腻的大yīn_chún轻轻贴在一起,歪在一边,形成一个多s连接的形状。白色长筒丝袜的蕾丝边经历刚才的战争已经几乎褪到大腿靠近膝盖位置,露出田歌大片的白腻腿肉,犹如冬日里的白雪,耀眼而晶莹。
对着田歌这肥臀和yù_tuǐ,对着这上身完全一丝不挂、下身却穿着白色蕾丝长袜的美人,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变得有些快,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在太阳穴两边形成震动。这场景让他想起有一次自己看岛国片时shǒu_yín,想象着片中的男角是自己,女角是田歌。他紧紧将田歌按住,田歌撅着肥白的屁股挣扎着。
而他则毫不惜香怜玉地拍打田歌的屁股,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