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打更之声已过了二刻有余,除却偶有虫鸣鸟啼,已是万籁俱寂。
刘家偏院角落的那间客房之中,仍旧燃着灯烛,幽静院落之内,阵阵酥柔婉
转的轻吟清晰可闻。
屋里陈设颇为齐全,尽显大户精细,两扇素面屏风横在床前,上沿搭着一条
淡紫罩裙,斜挂了一件轻罗外衫。屏风后,床边还放着踏足矮凳,两双软底布靴
摆在凳前,较小那双歪倒一只,看着颇不齐整。
一条粉色肚兜从床沿垂下半片,挂在床上的另一半,恰被一只秀美玉足踏住,
虽是摇晃不休,到也不会坠下。
那小巧赤足绷的颇紧,纤秀足趾几乎绞入床褥,泛着酥红的脚跟微微提起,
抻直了足底,恍若要将整个身子的重量,托给这双纤纤足尖。
一双白润美腿折在一起,蹲的极为紧实,腿肚贴着雪股,腰膝略一发力,汗
津津的身子就往上提起几分,跟着稍稍一送,白花花的臀儿便咕唧坐了下来。
乌发垂散,朱唇紧抿,媚眼如丝,满面霞晕,腿心儿里轻轻咕唧一声,齿缝
儿间美美咿呀婉转,红玉罩拢起落,紫龟时隐时现。
戌末子初,二人听着三更梆鼓才相拥交颈,这才不足三刻功夫,就已泄了两
次,若不是翻身蹲坐上来,怕是又要被轻轻松松弄得失魂如醉,哥哥如此厉害,
倒显得自己太过不济,月儿颇为不甘,双手撑在聂阳胸前,悬住腰胯想要略作休
息,不料聂阳微微一笑,抬手抚着她嫣红rǔ_jiān,雄腰一挺,自下而上冲入尽头。
她终于忍不住哎呀一声,双膝一夹枕在聂阳腰上,权作格挡,娇喘道:“不
成,不成了……哥,你、你让我歇口气。”
聂阳双手向下一滑,卡在她腰窝左右,十指一紧,捏住她柔韧紧实的纤细蛮
腰,望下一按,又往上一提,上下往复,笑道:“好,那你歇会儿。”
“讨……厌……哎、哎嗯,唔——呜唔!”月儿被哥哥抓在手里不得自控,
腰眼之下寸寸酥麻,美的她腰背一挺昂起身子,一对儿粉白圆润的奶包儿上晃下
摇,生怕被刘家下人听去,那娇媚轻鸣才一出口,就被她抬手堵回嘴里,青葱玉
指横在樱唇之间,两排贝齿紧紧咬住,配着额心微蹙,眉目似苦的欢愉神情,当
真是媚态横生。
刘悝就算知道他兄妹并非亲生,伦常仍是头等大事,自然安排了两间卧房,
聂阳担心妹妹安危,每日睡前都会在附近巡视一圈,往月儿房里待上片刻。
月儿本就忍了数日不曾与哥哥亲近,到了今夜,说什么也不肯让聂阳回房,
将屋门一闩,便投入他怀中。
连日来聂阳一有空暇,就在潜心练功,早一刻将经脉中的浑厚内力运转如意,
对上死敌便多一分胜算,连连运功打坐,欲火中积,本也有些为难。月儿一向他
撒娇,他也就遂了她的意,顺水推舟,行云布雨。
除了一泄心头沉积,他也有另外的打算,两天过去,孙绝凡惹出的警戒无论
如何也该松弛下来,他已等了太久,不能再静观其变,这两天的观察,刘家的确
并未卷入这起江湖是非之中,月儿在此应比随他前去要安全得多。
为此,他从一开始便抖擞精神上下其手,连幽冥九转功也小心控着用上几分,
月儿这么个食髓知味的贪欢少女,那里禁得住他那一番明暗手段。到了这时,他
才把住腰胯起伏套弄不足下,就觉阳根周遭又是一阵猛嘬,抵着菇头的酥嫩蕊
芯激灵灵抖了几下,泄了满腔清汁儿。
“呜……我、我动不成了,刚才美的太狠,连后腰骨都酥了,哥,你……还
没来么?”月儿娇喘吁吁的卧在聂阳胸膛,一幅才回了魂的模样,手指软绵绵的
在他胸前划着圈子,有气无力的问道。
不必聂阳回答,她自然也感觉的出,那根东西还硬邦邦戳在她粉臀当中,又
长又热,简直像要顶透了她的小肚子,方才坐的实了的时候,好似连五脏六腑都
推移了位。
可一点也不痛,除开最初进来时涨鼓鼓的略嫌难受,之后便快活的一塌糊涂,
她情不自禁抬了抬屁股,那根东西在里头跟着滑了两下,又弄得双腿酸的一阵哆
嗦。
聂阳平了平紊乱气息,抚着她汗滑背脊,柔声道:“你要是受不住了,我忍
着就是。”
月儿不知道哥哥心存算计,立刻便抬腿往旁一倒,躺在床内,逞强道:“只
是腰上没劲儿,怎么受不住,你、你上来吧,别忍得狠了,再出什么岔子。”
她起的急了,龟首猛地脱出那正自吮缩的泥泞蜜管,穴眼里带出一片微沫汁
液,嫩肉外吐,发出波的一声,犹如憋了一个闷屁,羞得她面红耳赤,话说一半
就转身背去,不敢看他。
这床本是单人所用,虽然大些,两人横在一起,还是留不下多少空隙,聂阳
轻笑一声,翻身凑去,密密贴在月儿背后,微微颤抖的耸翘圆臀中央,那一线溪
谷恰容下他昂然如枪的怒龙。
只是被那话儿横在玉门之外,前后轻轻蹭着,就叫她嘤的一声弓起脊梁,回
手捏了他大腿一下,也不知是催促还是娇嗔。
拨开汗湿发丝,他轻轻吻上月儿后颈,那微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