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练武场上的人们都渐渐没了拘谨,豪迈的笑声和划拳行令的声音
让这片地方当真是热闹无比。
那样的嘈杂混乱足够掩盖很多声音,再加上大家的兴致的确够高,根本就没
有人注意董家大小姐究竟出现了没有。董诗诗倒是问了一句,不过第一次喝得醉
醺醺的绿儿自然没有回答她,而是手舞足蹈的拉着董诗诗还要继续喝酒。
董诗诗也只道姐姐嫌这边乱,多半是回房陪姐夫了,也就不再理会。
她并不知道,董清清和他们其实只有一墙之隔,外面的呼喝笑闹她都听得清
清楚楚,那唯一透着光线的小窗子,甚至偶尔能看到个子高些的镖师的头发。
那是放兵器的库房,里面东西很凌乱的四下丢着,兵器架子上本来还稳妥地
摆着几件兵器,现在却被故意丢在了地上。
而那又冷又硬的木头窄板上面,正坐着董清清蜜桃一样的香臀。
若是平日即便穿着衣服坐在上面,董大小姐怕是也会嫌它太硬,但现在那粉
白浑圆的臀峰上没有一丝一缕,窄木板陷进了柔软的臀肉中,硌出了一道凹痕,
她却仍坐在上面。
她脸上的神情的确看上去有几分痛苦的样子,只不过不是因为那坐着的木板,
而是因为紧紧搂着她的胡玉飞,和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抽出插入搅动研磨的巨大阳
根……
……董清清从没想过床以外的地方也可以做这种事情,所以初被拉进来的时
候还带着六分侥幸四分失望,当裙子一下被撩到腰上面塞进腰带里,衬裤直接被
扯到足踝,她才惊讶的发现,胡玉飞是确确实实的打算就在这又脏又乱的库房里
占了她的身子。
“不……不行,你放开我!”董清清被推挤到墙边,隔着墙,练武场里镖师
们熟悉的笑闹声就在耳畔,惊的她粉面煞白,双手拼命的推着胡玉飞压过来的胸
膛。
“现在去不得你房里了,你屋里那豆芽菜又喂不饱你,难不成你真的不想?
想……就只有在这里了。”胡玉飞低哑地说着,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一边说,他
的手也没有停,顺着衣襟摸了进去,沿着柔滑的腰肢一路钻进了肚兜中,轻轻搓
着渐渐肿胀起来的rǔ_lěi。
“我……我……”董清清连说了两个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怎么也说不下
去接下来的“不想”二字,那热而粗糙的手指只不过刚刚捏住她的rǔ_tóu,她就感
觉双腿一阵酸软,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开始从身子深处渗出。她猛地低下头,唔
了一声隔着衣服咬了胡玉飞的肩膀一口:“不行……被人发现,我……我就不要
活了……”
胡玉飞在娇软的rǔ_tóu上一掐,掐的董清清浑身一抖,接着垂首轻轻含住她的
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轻轻呢喃道:“这时候没人会来,咱们不发出很
大声音,哪有人会发现。”旋即轻笑一声,接着道,“若是你实在忍不住想叫,
还像刚才那样咬我便是,只要不咬下肉来,多大力气都可以。”
董清清脸几乎变成了大红绸布,埋进他肩窝不肯抬头,闷声道:“是……是
不是咬痛你了?”
胡玉飞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专心的在董清清的身子上忙碌起来。丰美的娇
躯很自然的靠在墙上,向外拱高了柔腰,掖在腰里的裙角有些松脱,垂在身侧的
手臂犹豫了一下,轻轻夹紧在身侧,不易察觉的压住了险些滑回去的裙边。
胡玉飞依然有着充分的耐心,左手挤在绷紧的肚兜和董清清胸乳之间,尾指
拇指向两边伸展,因为双臂夹紧,两团柔丘被推挤到中间,顶端两颗rǔ_lěi刚好足
以被两根指头一起压住,右手在赤裸的紧滑大腿上上下走了个来回,便停在那凝
脂玉股外侧偏后的地方,划着圈子揉着缓缓挤进两瓣紧紧夹着的臀峰间。
董清清一阵眩晕,被胡玉飞摸到的地方都变得又热又麻,她的呼吸越来越急
促,胸前的两点渐渐变硬,她已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唯一的抗拒仅仅是稍
稍的并拢了双腿,羞怯的垂下了头,低声道:“不……不要一直摸我……”
缓缓的温柔抚摸的确能带给董清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但她此刻担心在这
儿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发现,自然不希望胡玉飞像昨晚那样几乎把她抚弄得昏
死过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样耐心的抚摸,仅仅是rǔ_tóu和臀后的简单抚摸,她就
已经完全湿润。柔腻的肉壁收缩着表达着那花房深处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的从
鼻后发出酥柔的低吟。
胡玉飞的手从她的臀后慢慢摸到前面,触手一片温腻湿滑,就像浸在蜜汁中
的鲜蚌。他在那蚌肉上轻轻捏了两下,滋的一股清浆就落进了手掌,他低头浅笑,
勾住董清清的纤腰拉起了她一条修长的yù_tuǐ,挺腰把胯下的巨物凑了过去。
他今晚的确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也无法像昨夜那般尽情地去蛊惑董清清。幸
好他知道董清清已经尝到了个中滋味,纵然今晚只有这库房里的tōu_huān,想必也足
够让这迷情少妇无法自拔了。
董清清提着心尖儿憋着嘴里的呻吟,终于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