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对这与昨晚不同的男人充满排斥,对这没有做其他动作上来便要抽查奸淫的
行为也十分不情愿,双手往后撑着男人胸膛,死命的撑着就是不愿意坐下。
那男人嘿了一声,双臂贯力就要用强,这时就听屏风外一个粗糙低哑的声音
冷冷道:“小子,连我动过的女人你也敢碰,好大的狗胆。”
那男人动作一僵,一把把董清清搂在身前,右手成爪扣住她喉头,架着她走
出了屏风。
屋内站着的蒙面男人手中拿着一柄短剑,双目如电冷冷在那男人身上一扫,
道:“你这种不入流的毛贼,也算色胆包天了。”
董清清赤裸着身子站在两个陌生男人之间,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两个淫贼争夺
的对象,浑然没有人把自己的已婚身份当回事,一时哭笑不得。
“淫贼就是淫贼,难道还分三六九等么,你若这么喜欢这个女人,咱们分享
便是。”那男人色迷迷的在董清清乳峰上捏了一把,道,“反正这女人春情寂寞,
咱们两个一齐上也不至于伤了她。”
蒙面男人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好。”
那男人没想到如此轻易的解决,心中一宽,搂着董清清走了过去,笑道:
“不知道老兄喜欢怎么玩法?”
寒光一闪,那男人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他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来,一股
血箭就从他喉头飚了出来,蒙面男人反手一探,一块布团就塞在了那男人伤口上,
把血硬生生堵了回去。
那男人喉咙里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满是惊讶和疑惑,不知是不信自己会被
杀死还是不信自己会被这么轻易的杀死。
蒙面男人淡淡的道:“你几时听说过玉面银狐与人分享过女人?”
那男人双眼猛地瞪圆,在极度的惊讶中死去,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情。
那断气的男人被玉面银狐扛出去很久,董清清还没从惊吓中回过气来,她赤
裸的身子一阵阵发冷,那搂着她的男人在一霎那变成了尸体,让她头脑一阵空白。
为什么……为什么她平静的生活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想穿上衣服,来抵御越来越浓的寒意,但刚刚捡起肚兜,还没盖在自己的
身上,身边一阵微风,那蒙面男人竟又回来了。
她瑟缩了一下,搂着肚兜退到了屏风边上,她看着那短剑,剑锋上还犹有血
迹,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颤声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不……不要杀
我……”
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反手把剑收回腰间皮鞘,大步走了过来。
董清清害怕的低叫:“别……别过来!”
那男人还是走了过来,但只是温柔的拥住了她冰冷的身子,声音虽然嘶哑却
温柔了许多,他贴在董清清耳边柔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董清清心尖猛地一紧,混乱的心房像找到了依靠一样渐渐平稳下来,她颤抖
着低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能……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她也不知
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要求,好像从这个男人强占了她身子的那一刻起,一些
变化就已经发生了。
那男人双手突然一紧,勒得她有些憋闷,片刻的沉默后,那男人退开了两步,
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道:“我只是个为人不齿的cǎi_huā贼而已,你莫要觉得我有个
玉面银狐的绰号就一定英俊得很。”说罢,他突然挥手扯下了面巾。
那应该是一张很英俊的脸,高挺的鼻梁,薄厚均匀的嘴唇,和深邃的一双眼
睛,但那张脸从鼻梁往下的部分,布满了蜈蚣一样的丑陋伤疤,伤疤一直延伸到
下巴之后,隐约到了喉间。
董清清啊的低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了小口惊得后退两步,坐倒在了床边。但
随后看到了那男人眼中负伤野兽一样的神情,董清清完全的继承她母亲的那柔慈
心绪莫名的涌起,她看着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恐惧渐渐消失,轻轻地问了句:
“是不是……很痛?”
那男人没有再说话,但眼中的光芒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慢慢地走了过来,
然后把她拥在胸前的肚兜丢到了一边,接着他慢慢的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露
出了结实有力但一样布满伤疤的上身。
董清清没有出声求饶,也没有挣扎抗拒,不只是因为不想徒劳还是别的什么,
她只是在他赤裸的身子压住了她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无奈和期待的叹息。
这一晚,那男人固执的压制住她的身子,不断地用手指和口唇挑逗着她浑身
上下每一处娇嫩敏感。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泄了几次身子,她只知道用来垫在臀下
的肚兜湿得好像刚从河中捞起来一样,她泄得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那男人才真
正的又一次占有了她,她以为之前的愉悦就是女性的极限了,但那粗长火热的阳
根通过她酸胀酥软的花心告诉了她,她可以得到更多的快乐。
最后她精疲力尽的接收下了男人射进她体内的阳精的时候,她听到了那男人
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句,“记住,我叫胡玉飞。”
莫名的,董清清流下了两行眼泪,却露出了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