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眯着眼睛想着。
这样向上挺动不太方便,加上要抱着董诗诗的娇躯,阳根只能浅浅进出,不
敢大幅动作。动上一阵,虽然紧凑湿润一样的销魂,但却终究不如大开大阖的戳
弄来的爽快。他性抱着她离开柜门,向床那边走了两步。
“哎……哎呀……”这一迈步子,起落颠簸,坚硬如铁的棒儿实打实的在绵
软温腻的穴心子上捣了两下,正被浅抽慢送微醺欲醉的董诗诗顿时一阵哆嗦,双
腿一软险些没勾住聂阳的腰,酥嫩的娇吟一时没压住,飘飘然溢了出去。
“小肚子……都要被你戳穿了。”她抱怨着,轻轻咬了他肩膀一口,花心被
顶的难受,浑身热流乱窜,不咬他一口就不知道该如何宣泄一般。
走到床边,他一边慢慢动作,一边把她放到床上,身子跟着压上,一口含住
了她柔软的嘴唇,挑逗着勾出了她青涩的舌尖,满足的吮吻起来。
害怕他报复咬自己的舌头,她唔唔哼着把丁香小舌藏回自己口中,结果他穷
追不舍,反而把自己舌头侵入进来,在她小嘴中搅动不停。
不单上面搅动,下面的嘴巴里,那根棒儿也在搅动不停,搅得汁出如浆,搅
得媚肉翻动,搅得她肚腹一阵阵抽搐,转眼就小小泄了一次。
被兴奋起来的膣腔吮吸的更加愉悦,他加快了腰下的动作,上面继续的吻着,
堵着她的嘴,更喜欢听她这样发不出声音却又忍不住要出声而呻吟的闷酥鼻音。
这不是之前烟花场所中那些曲意承欢的美娇娘,这是真正的和他为一体的
妻子。将来的,他的孩子的母亲……
董诗诗当然不知道他心中一些复杂的变化,专注的享受着夫妻之乐,一次次
地甜美巅峰到来的时刻,她完全的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像一滩春水,融在了他的
身下。
她没有想到,她的姐姐在这一刻也在想同样的事情。
那当然是梦,无痕春梦。梦中的董清清四肢被牢牢的定住,一个高壮俊秀的
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口吻红唇,手捏yù_rǔ,一条棒儿顶在她水汪汪的桃源洞口磨
来磨去,却偏不进去,磨的她浑身的汗毛孔都焦躁了起来,憋得浑身发抖,热如
火烧。她想哭求,抬眼却看到那男人的脸,竟然是自己妹妹刚嫁的男人。
“啊!”陡然一惊,她从迷蒙的梦中醒来,才隐约想起,自己……被抓了!
动了动手脚,才发现肩后一阵钝痛,双手被绑在一起,高高吊着,而双脚被
一根长长的木棍拴住了足踝,硬张开和马步一般。她又惊叫了一声,挣扎了一下,
四处都捆得很紧,下体有种奇怪的感觉,低头看去,竟是一块古怪的黑色硬皮,
四角用绳子穿起正好盖住了她的羞处,只在尿孔留下一个小洞。
本以为自己定遭淫辱,没想到竟被这样一件东西锁住。注意力往那边稍微一
集中,才发现梦中的澎湃春情竟然并不是假的,一阵阵焦灼的yù_wàng烧得她连白嫩
的脚尖都用力的勾起,空虚的yīn_hù狠痒难耐,热气阵阵流动犹如羽毛轻搔,憋胀
的她一阵眩晕。
人?人在哪儿?救我……谁来救我?她不敢喊出声来,只有在心里无助的求
救,但自己也知道,如果真的此刻进来一个人,她更希望的不是把自己放下救走,
而是赶紧扯掉这块讨厌的皮板,痛痛快快地奸淫她一番,狠狠地,不用留情。
现在的情形,她连并拢双腿稍微磨擦一下腿根肌肤都不能做到,难受得大哭
起来,屁股拼命的摇摆着。空虚到极限的蕊心之上,好似有千万根细针攒刺,半
痛半痒。
对了,胡玉飞……胡玉飞在哪儿?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房门打开了,两三个粗壮的大汉走了进来,手
上还拎着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人——胡玉飞。
“哟,小dàng_fù醒了?”为首的男人淫笑道,上前摸了一把她的rǔ_fáng。
仅仅这样一摸,整个胸口就一大片的酥软,膣口一缩竟又吐出些蜜浆。她不
知道为什么自己身子骤然变得比以前更敏感数倍,现在也无心去想,一双可怜兮
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倒在地上的胡玉飞。
他的口鼻处全是鲜血,一只眼睛也高高肿起,刚被人殴打过一样,看起来惨
不忍睹。
“你们……你们把他怎么了?”毕竟对他不仅仅只是ròu_yù而已,董清清焦急
地问了出来。
那大汉大笑一阵,拧着她一边rǔ_tóu,狞笑道:“放心,他还没死。”
“你们、你们要怎样都可以,求求你,放了他吧……”她痛苦的垂下头,反
正她本也没有贞节可言,现在这残破身子,便随便他们如何吧,只要能救了胡玉
飞一命,她……她也无所谓了。
其实,她心底也在希望他们快做些什么,以前的春情萌发只会让她想到胡玉
飞,现在这难受到极限的、无休无止的空虚搔痒让她已经无法在乎来奸淫自己的
男人是谁了。
来吧,只要是男人,就快来吧……
没想到那大汉舔了舔嘴角,依依不舍的把手缩了回来,“要不是老大说了不
准碰你,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