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抹胸,随便的披了件长袍,就开始往桶里添水,“我换过一桶了,这桶不脏,
给你加加热,直接洗就可以。”
他一边脱下裤子,一边指了指胸衣,笑道:“怎么也不穿好。”
她红着脸撇了撇嘴,“我才不白费功夫,反正一会儿你也要给人家脱了。”
有道理。
水其实是有些热了,蒸的他有些晕陶陶的,董诗诗坐在一边,拿着擦巾帮他
在背上搓着。
“这也是你娘教的?”他不禁问了出来,那个正经严肃的彭欣慈实在不像是
能教导这个的人。
她有些惊讶的停下了动作,“哪里不……不对么?我去打水的时候,问……
问的丫鬟。她们就是这样伺候我爹的。”
“你又不是丫鬟。”他摸着她鬓边的头发,忍不住把手滑了下去,那蜜色的
肌肤在水润之后不仅看起来就诱人得很,摸上去更是腻而不腴,滑而不溜,颈侧
已是如此,其他娇嫩处更是可想而知。
董诗诗把身子往他手边凑了凑,道:“那些个丫鬟和我姨娘也没多大差别,
我爹想要那个,从来都是拉着就往床上一扔。要不是我一直护着,绿儿也逃不了。”
“你怎么一直护着她呢?”聂阳还是有几分不解的,这样护着,最后反倒给
自己加了个填房丫头,若是董浩然染指过,绿儿按规矩是不能陪嫁的。
董诗诗嗫嚅道:“我爹……弄过的丫鬟,我见了总感觉别扭,我爹的女人哎,
岂不是要高我一辈?绿儿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我可不想别扭。”
没想到竟是这么个原因,聂阳不禁笑道:“那你这一成亲就多一个陪房,不
觉得难受么?”
董诗诗仰着脸想了想,低头道:“难受是难受过一下,尤其是……是你昨晚
刚……嗯……刚弄进她身子里面的时候,我看着心里怪怪的,……想哭。不过现
下没事了,毕竟……她像小影子一样跟了我这么多年,离了她,我也怪舍不得的。”
存心想戏弄戏弄她,聂阳低声道:“那以后你还让我……嗯……弄她么?”
弄这个词这么说起来,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董诗诗皱起眉,竟认真地思考起来,小嘴里不自觉地咕哝着什么,半天才红
着脸低声道:“你……你能弄我的时候,弄我不好么……”
顺着她低下去的头,正好可以看到袍子襟口里那两团蜜中泛红的饱满乳丘,
聂阳笑着站起来,赤裸裸的跨出木桶,他本来就没必要为了董清清担心什么,自
然更不需要心情受影响。他就这么湿淋淋的一把把董诗诗抱了起来,把她压倒床
边的衣柜上,轻轻啃着她的颈窝,笑道:“好,我现在就来弄你。”
董诗诗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袍子的衣带一拉就开,一下子就把里面还泛
着水汽的柔嫩luǒ_tǐ暴露出来,这次记住了不能吵醒外面的绿儿,低声惊叫道:
“你……你也不擦擦身子。”
他搂过她的腰肢,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笑道:“擦什么,一会儿还是要湿的。”
她顾不上说话,因为那根硬长棒儿正一跳一跳的顶着她的腿缝,仿佛敲门似
的等她打开,敲的她心尖发软。
“诗诗,把腿抬起来。”他低声诱惑着,搂住她的腿弯。她的鞋啪的掉在地
上,秀美的小脚来回晃着,那条腿被抬高到他腰侧,股间自然的打开。他开始沿
着臀膝间的肌肤上下游走,轻轻揉捏着她的臀尖,亢奋的阳根因为站直抵在了她
的小腹上,热乎乎的颇为撩人。
她浑身一紧,心里有些打颤,也有几分疑惑,“就……就这么站着么?”
他本来打算顺势把她搂上床去,听她这么一说,反倒起了就这样交欢的兴致。
搂着她稍微抬起,让她足尖点地,他矮着身子,把脸埋进了胸前柔软的那片肌肤
中,满足的蹭着。
她也被蹭得有几分舒服,胸前被他的下巴磨来磨去,rǔ_tóu冷不防被舌头撩了
一下,一阵细痒,几分酸麻,鼻中如有蚊鸣,娇声哼了起来。
搂着他的后脑,董诗诗晕陶陶的想着,若是第二天不会再有疼痛的话,她还
是挺喜欢这种事情的。
聂阳心里还是有几分烦躁的,此刻找到了宣泄的渠道,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捏着她臀瓣的手不自觉地就加大了力道,手指想陷进那团软弹之中一般。
她有些吃痛,只是心底隐约察觉到他心中的烦闷,便没有抗拒,咬着嘴唇把
下巴枕在他的头上,低声呻吟着。
这般赤裸纠缠片刻,唯一的长袍也被董诗诗嫌弃到一边,情潮动时,碍事的
衣物便只有这个下场。从手上褪下袍袖时,聂阳也终于找到了这样站立相拥也能
欢爱的法门,抱着她的臀下把她搂了起来,夹在了他和柜子之间。
背后被柜门硌的有些疼,却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的兴致,之前的爱抚温存已经
让她湿润欲滴。
“还会疼么?”他轻声问着,从下面往上进入了她。被撑开的嫩肉仍然有些
刺痛,让她皱起了眉,但随之而来的饱胀酥软却也让她嗯的哼了出来。比起在身
上摸来摸去的时候,强烈的多的酸软感觉蔓延全身……早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