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憬既好气,又好笑:“活该!谁让你那么无聊?”
“现在说有什么用?快想办法呀!”玉瑕啪地打了他一巴掌。
刘憬气道:“还能想什么办法?用剪子把头发剪断呗!”
“剪子在外屋呢,得出去。”玉瑕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
刘憬真要昏了:“那就赶紧去拿吧,还等什么?”
“那你小心点哦,要跟我好好配合!”玉瑕红着脸,可怜兮兮。
两人情发相牵,必须同时行动,可玉瑕仍噘着屁股跪在床上,刘憬往床边稍挪了挪:“你先下地,然后我再起来。”
玉瑕点点头,紧盯着发丝和裤门间的距离,小心翼翼地探下一条腿。刘憬怕她揪疼,也挺着腰往前挪,渐跟渐进。
玉瑕看到他裤裆内鼓鼓的短裤,眼珠一转,忽然又把腿收了回去。刘憬奇道:“你不赶紧下床,怎么又上来了?”
“你说呢?”玉瑕狡黠一笑,得意地挤了挤眼睛。刘憬惊道:“玉瑕,你想干嘛?我可提醒你,我们都说好了?”
“嗯咳。”玉瑕堂而皇之地去解他裤带,大咧咧道,“我也提醒你,我头发还夹着呢,千万不要乱动哦,会弄疼我的!”
刘憬狂晕,这不趁火打劫吗?太无耻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会抓机会的女人。
玉瑕笑嘻嘻解开他裤子,稍稍褪了褪,因为拉锁坏着,又连着她头发,褪不了太多,但已足够。刘憬叹着气,这个无奈,可要说让他辣手催花,不顾玉瑕,硬生生扯开,还真办不到:“玉瑕,你张嘴闭嘴我是你男人,你这样做,可真是不尊重我了?”
“你少跟我扯!”玉瑕撇着嘴,不满地斜了他一眼,“你现在知道是我男人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你女
给过我什么?你认真地抱过我、亲过我,哪怕一回吗
刘憬没话了,还有点郁闷。本来挺正常的事,整的象理亏了似的。
玉瑕眼圈微红,把自己都说委屈了,又低着头道:“我已经把你让给她了,太不了你那第一次我也给你留着,算我欠你的,其他的……都得是我的。”
刘憬听得直心酸:“玉瑕,你怎么又说这些?我跟你说多少遍了,我根本不在乎那个东西,就是碰巧,从小的追求包含了那个内容,你何必老耿耿于怀?你老公死那么久了,你动不动就拿那点事寻思别人,这对死者、生者,还有你自己,都是不公平的,这些你想过没有?”
“我怎么耿耿于怀了?还不是你!”玉瑕美眸蕴泪,怨气十足,“我老公是死了,可我又没对不起他,有什么耿耿于怀的?可你呢?说我动不动就寻思那点事?你不想想,我已经把你当老公了,连名份都没要,你成天留着这个,留着那个,我是寡妇啊,你说我会怎么想?”
刘憬又没话了,还真就理亏了。
玉瑕流眼泪了,不停地用手背抹眼睛。
刘憬掏出手绢,递过道:“你看你,有什么可哭的,都多大了!”
玉瑕不理,一把推开,继续流泪。
刘憬无奈,直接去给她擦:“别哭了,不就那点事吗?你要不信,赶紧找个剪子,然后你想要什么,我全给你,省着你以后老跟个千年怨妇似的。”
“说真的?”玉瑕止住哭,挂着泪眼望着他。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刘憬这话可有点大了。
“你不后悔?”玉瑕抢过手绢。
“有什么可后悔的。”刘憬叹息一声,靠到被褥上,“反正你和小老虎两个人,总要有一个对不起,不是你就是她。你一天竟事,她迟早都要对不起,满足你好了。”
玉瑕破涕为笑,还有些不好意思:“那倒不用。我秦玉瑕说话算话,说把你第一次留给她就留给她,不过别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行。赶紧找剪子去吧。”刘憬这个干脆。
“你少来,找完剪子谁知道你会跑哪去?”玉瑕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说话底气忒足,“就这个状态,你呆着不用动,随便给我个第一次,我就信你。”
刘憬啼笑皆非:“行。你不要比大小吗,就把这个给你好了。”
“去,有真的用,谁还比呀!”玉瑕哼了声,嗖地把泰森撇了。
说完,玉瑕挑畔般地看了他一眼,拿手绢在脸上涂了两把,慢慢俯下身,张开双唇,探出舌尖,隔着内裤温柔舐舔。
这种感觉很别致,有些轻微的麻痒,主要作用是挑逗。刘憬还是品牌处男,视觉刺激就已经很受不了啦,哪受得了这个。那东西迅速膨胀,将短裤撑得老高,大有别出之势。
玉瑕见差不多了,笑嘻嘻地扒开他短裤,那大根弹跳而出,她轻轻握住。刘憬颇有些紧张,把姿势调整了一下,准备奉献这个第一次,被制服qiáng_jiān的第一次。
玉瑕用双手握住,快速撸了几下,睁大眼睛道:“老公,你真的好大,一点不比那个差!”
“应该的,男人嘛!”刘憬牛逼满满地谦虚了一把。
玉瑕咯咯一笑,似娇似嗔:“我要开始喽,老公,你准备好。”
“痛快的吧,一会儿来人了,真是的!”刘憬老不耐烦的样子。
玉瑕调皮一笑,促狭道:“老公,别紧张哦,我会很温柔的。”
刘憬眼皮大翻,对这等女人,他相信任何男人都会败北的。
玉瑕美美笑着,轻柔细腻地抚摸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张开小嘴,将他轻轻纳入。刘憬心里怦怦乱跳,亲眼目睹着自己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