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骗子知道现在说什麼也没用了,再怎麼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对我说:「你
说怎麼办,这事你们弄出来的,你可得负责给他解释清楚。」
我心一橫,走到那人的旁边:「还解释个屁呀!」对准他的太阳穴扣动了扳
机,那小子小半个头盖骨都被掀开了,脑浆鲜血橫飞,溅了卢骗子一身一脸。
卢骗子没想到我说开枪就开枪,吓得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你……你想杀人灭口?」他哆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误以為我钱到手了便
要对他行兇。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卢骗子眼中充满了恐惧。
说实在的杀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那种震撼实在超乎想像。我觉得我有一种
脱胎换骨的感觉,好像什麼都不怕了的感觉。
「哼哼……我说过我们是有职业道德的,卢老闆这麼合作,我们怎麼会伤害
你?」我抑制着內心的激荡,冷笑着把他从地上搀起来。
「只不过请卢老闆配合一点,我们要在日後留个护身符。」说着我拿出把玩
具枪赛在他手裡,然後拿出数码相机对着他拍了一张,把他和照片裡的尸体全拍
了下来。
「卢老闆势力太大,我怕以後卢老闆再来找我们的麻烦,所以留个护身符而
已。放心,我们不会用这张照片来勒索你,我们只是自保。」
我这麼作是有原因的,刻意在他面前留下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印象,让他
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这样就算他以後回到了洛阳,想报復我们也得在心裡掂量掂
量。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我要让他知道我就是不要命的。
另外杀了这人,以後就算那些毒犯们来报復也找不到我们的头上,他们只认
识卢骗子。卢骗子為了应付他们恐怕也没工夫再找我们算账。就算那些毒贩们找
到这裡,我还有照片这张牌可打。
另外从头到尾我们都没表露自己的身份,卢骗子想找我们只能通过我们的雇
主。在这裡可是人家的地头,卢骗子有没有这本事还是两说着。
我让卢骗子帮我把尸体装进个大塑胶袋,拉到郊外浇上汽油连衣服一起给烧
成灰了。一个南方过来的毒贩,没有身份证明,他就像一根草,消失了也不会有
人知道。然後我把卢骗子送上了火车,眼看着火车啟动。
这趟洛阳之行对我们绝对是个考验,以前我们只是小打小闹,现在我们都觉
得上了层次了,这麼复杂的事情都给我们摆平,眾人得信心都非常高涨。
来到马刚家,那几个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
马刚站起来说:「老周,人呢?」
「上火车已经走了。」
「那些白粉呢。」
「烧了。」
「那个人呢?」
「这你就甭管了,总之不会再有麻烦了。」我隐讳的表达了意思。马刚脸色
变了一下,又恢復正常,拍着我的肩说道:「老周,这次真的是全靠你了,我就
说你肯定能幹成大事,我今天就在这儿说了,咱们这公司要是搞起来,我是董事
长,老周就是总经理。」他後来再也没问过那个毒贩的事情。
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些东西,接着开始分钱。卢骗子买粉儿的那五十
万我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还给他,我在这件事裡功劳最大,分了十三万。马刚拿
了十万,剩下丁慧和那俩人每人九万。他们没计较这些,反正大头是那两百万。
马刚兴奋的喋喋不休,说着以後怎麼办公司。
我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这些天我都没给妻子打过电话,不知道她看
到我这些钱会变成什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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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家裡依然没人。我把钱收好,在屋裡转悠儿。心情有些激动,坐不
住。有了钱了,我还杀了人。员警会不会找到我?应给没事,尸体都烧成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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