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以来,每隔几天,唐安总会夤夜练功,说是修习师传「幽冥功」的必要之处,偶尔甚至彻夜不眠。燕兰心知唐安所学内功乃是旁门,有些诡秘诀窍也属寻常,并不特别在意,很快便习以为常。她却不知唐安出了房门,却未必都在练功的斗室静坐修练,绝大多数的时候却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娇媚嫩穴的服侍。
但是这晚的花样有些不同。濛濛月色下,唐安穿过深幽的园林,迳自来到西北一隅,四下枝叶掩映,一处小屋傍水依垣,远离正房和各处厢房,却是唐府中最僻静的所在。
这屋子是他买下此园时便建了的,当时便已显得破旧,这些年里也没修葺过,就连偷闲打盹的唐府仆婢都不来此处,却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在这屋子里就是日夜喧闹,也很难惊动府中人等,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凌虐李凝真,直到满意为止。
窗中透出的灯火早已恭候着唐安来到。唐安走进屋内,穿着道袍的李凝真便即上前相迎,脸色却比平日羞涩许多,柔声笑道:「主人,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好啦。」唐安冷笑一声,道:「放屁!你这yín_wá除了陪人上床之外,还能办好什么事了?」也不顾李凝真香腮绯红,迳自来到内房门前,一开门,眼前便是一副惹人冲动的画面。
房中少妇翠翘金钗、云鬓轻挽,打扮得一身宫装,蝉翼薄纱下的曲线玲珑丰润,绣金襴裙服贴胸前,勾勒出饱满成熟的轮廓。可是她一身华服,却被迫摆着十分屈辱的姿势:一条长索将她双腕并捆,另一端却悬在樑上,吊得她高举双手,上身挺仰,丰挺的胸脯高高耸起,长度却刚好容她跪坐在地。这个站不好站、跪不好跪的吃力姿势,逼得她撑腰绷臀,曼妙的曲线愈发紧緻,裸露在外的雪白膀臂汗珠莹然,紧抿的樱唇隐忍着声声娇喘……
倘若不是亲自干过她挺着肚子、乳汁流溢的身体,唐安还真不敢相信她生过了孩子,不禁啧啧笑道:「几年不见,姐姐你竟然比以前还美了,真不枉我时时惦记着你。」杨明雪恨恨地望着他,骂道:「谁要你惦记了?快……快放了我!」
唐安柔声道:「也不用急。你在如玉峰待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念女儿罢?」
说着轻轻抚摸杨明雪的脸颊,笑得一脸诡谲。杨明雪心中一紧,道:「臻儿…… 臻儿她……」
「她很好,长得白白胖胖,可爱讨喜,已经是个小美人儿了。」唐安一边说着,一边笑吟吟地从她脸庞摸到颈边,悄悄下探胸口,低声道:「只不过她总吵着要个妹妹,偏偏阿兰生不出来。杨姐姐,这事可要着落在你身上了。做姐妹还是亲生的好,对不对?」
杨明雪娇躯震动,竭力回避揉上rǔ_fáng的手指,颤声道:「你……你休想!」
唐安笑道:「怎么,你不肯再帮我生孩子了么?」杨明雪忍着泪水,语带啜泣地道:「我本来就不想!是你……是你逼我的。」
唐安叹道:「你这么说,我也没有法子。不过杨姐姐,你可误会我的话了。
就算你又怀了我的孩子,也不方便故计重施,再来闭关个一年半载,对不对?」
杨明雪听他语调不怀好意,知道他话里另有玄机,双唇紧闭,只是不答。唐安续道:「所以我已经另有安排啦,你用不着再捧着大肚子躲起来,只要准备照顾咱们家的小孕妇就是啦。」杨明雪愕然道:「小孕妇?你……你是说阿兰?」
唐安狞笑道:「当然不是,是咱们亲生的宝贝女儿。臻儿既然想要妹妹,何不让她自己生一个下来?不但做爹的高兴,还可以免了她娘的十月怀胎之苦,也算是让她尽一片孝心。」
杨明雪脑中犹如雷轰,霎时一片空白,回神之际瞧见唐安一脸诡笑,蓦然颤声惊叫:「不可以!你、你疯了么?臻儿……臻儿是你的女儿……」唐安笑道:「也是你的。臻儿也十岁啦,都懂得偷看我跟燕兰办事了,想必禁得起干了。这会儿我正要去瞧瞧,看女儿是不是跟她娘一样yín_dàng……凝真,杨姐姐就先交给你玩玩,晚点我才来整治你俩。」
眼看唐安转身要走,杨明雪吓得不知所措,当下顾不得羞耻,哭丧着脸叫道:「不要走!唐安……拜託,你回来!我帮你生孩子,几个都生……不要动臻儿,拜託你──」
唐安回头一望,冷笑道:「果然还是做娘的yín_dàng点。那好,回头我也给你下个种。你就跟女儿一起大肚子罢!」
杨明雪绝望地哭嚎,奋力挣扎,浑身乏力的她却无法挣开捆缚。李凝真瞧着她的神情似乎有几分可怜,白皙的脸蛋却已起了阵红潮,遵照着主人的指示掀开道袍,将她股间的假yáng_jù挺向杨明雪……唐安静静地撇下她们,离开小屋,怀着恐怖的狂喜踏入夜色,走向女儿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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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着小烛的房里微光昏黄,映照出臻儿酣甜的睡脸。唐安索性把点亮了灯,好把女儿看个清楚。
臻儿和母亲一样是鹅蛋脸,此时年幼,看来更是圆嫩可爱,还没长大已是个美人胚子。睡梦中的她虽然闭上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细柔的睫毛却也十分俏丽,就连睡脸看来也十分活泼。
那是一份稚龄女童独有的气质,绝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单只是天真纯洁这类秉性,该说是种形诸於外的童真。等她长大,这种气质就会蜕变成别种样貌,或清秀,或冶艳,或风情万种……然而此刻的臻儿仍